“没……什么也没有看。”杨雨清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楚箫瞥了她一眼,坐到被子里开始解腰带,过了一会儿,从被子里飞出来一条长裤,又过了一会儿,又飞出来一条短裤,过了一会儿又飞出来一双睡觉穿的布袜。
我哩个去,敢qing你这会儿是光的啊?
杨雨清的嘴不知不觉张得老大,看着他露在外面jing赤的上身,脑海里面浮想连翩。
楚箫将手一抬,从g铺底下翻出一条短裤,窝在被子里穿。
穿完了,舒服地叹了口气,回头一看,只见杨雨清面红耳赤的直盯着自己,整个人象是傻了一样。
“杨大人这是怎么了?没有见过别人换nei衣?”
“我说换nei衣这个事儿,你不能等我不在的时侯一个人换吗?”杨雨清抹掉嘴角的口水问。
“唔……”楚箫把头发往jing赤的xiong前拢了拢,拉了个枕头过来。
“差点忘了,杨大人你不是个纯男人,嗯,下回我会注意点的。”
“咳咳咳……”杨雨清掩口干咳了几声,逼着自己把眼睛重新放回到书上,只是xiong口那只小鹿还在乱撞个不停。
这小子这身材真是太好了,人这么瘦,可是那八块腹肌根根分明的,这么jing赤着上身一看,胳膊上的肌肉也成壁垒,虽然比龙子骥是瘦了那么一点,可是这身材好象一点也不比他差。
嗯,话说龙子骥,现在走到哪儿了?
北疆苦寒,又是现在这个季节,听说那里现在风沙极大,到了晚上呵气成冰,他那样从小娇生惯养的人怎么能适应那么恶劣的环境?这么想着就默默地直了眼睛。突然感觉耳朵后面有热呵呵的气息扑过来,一回头,鼻子尖差点撞到他luo着的xiong口,略一定神,却见那两点粉红就在眼前。
“你干嘛?”杨雨清有点生气地一吼。
“吹灯啊,这么晚了,杨大人你还不睡?”楚箫垂眸扫了她一眼,张嘴吹熄了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蒙头大睡。
杨雨清一下子睡不着了,这个事儿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这小子怎么这么白啊?男人不都是象龙子骥那种古铜se的肤se才对的吗?不过别说,白了好象也挺好看的,依,龙子骥那两点好象不是粉的呢,上回看了,颜se比他这个深,是巧克力se的,要是咬起来会不会甜甜的,嘻嘻……
啊哟,我去,我怎么这么se啊?
赶快睡,赶快睡,明天一早还要上朝呢。
杨雨清逼着自己把脑袋藏到被子里,不一会儿,就mi糊着了。
听到那个人逐渐均匀的呼吸,楚箫默默地回头看她,一袭乌发凌乱在枕头上,只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小脸来,长长的睫毛如羽,浓重地覆在眼皮上,他伸出手悄悄地把她的被子往下掖了掖,把她那一整张小脸露出来。
“这么睡,不怕闷着自己吗?”他看着她,唇角默默地gou了gou。
那个人小嘴一嘟,吐出一口浊气,脖子微微动了几下,象只小猫一样又把身子蜷了蜷紧。
楚箫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悄悄地凑过去,抿紧薄唇,在她的额头上toutou地吻了下去……
“咚咚咚!”
院门突然被人砸得山响。
楚箫惊了一跳,转身跳到地上。
马六子似乎开了门,刚叫了一声:“你们是谁啊?深更半ye的……”
有人厉声喝道:“我们是刑部的人,听说这里有人窝藏官奴,特来拿人!”
楚箫惊了一吓,叫了一声:“杨大人,快起来。”
转身刚把衣服给披上,一众人已经冲了进来,雪亮的钢dao冲着他的鼻尖一挥:“可是湘州官奴楚箫?”
楚箫心头一紧,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杨雨清这才mimi糊糊地坐起来,冲着来人道:“你们是什么人啊?这么晚了到本官府上作甚?”
那人冷声道:“杨大人,适才有人报官,说你窝藏潜逃官奴,下官现在前来拿人。”
话音一落,几个人一拥而上,将楚箫死死拿住。
杨雨清赶快从被子里跳出来,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道:“不得无礼,这个人是我府上的ke人,你们不能拿他。”
那人咬牙冷笑:“杨大人,人是在你们府上拿到的,这件事你也一并逃不了干系,还不赶快把衣服穿好了,随着我们一起走?”
二话不说,扭着楚箫就往外走,身后有两个人照着杨雨清身上一推,杨雨清踉踉跄跄地跟在他们身后出了门。
出门只见杨母由李玉兰和几个丫环们扶着站在院子里,指着来人大声骂道:“哪里来的混人?深ye在官家府上撒野?”
杨雨清赶快冲着母亲道:“娘,没事的,这些人是有事qing要找我商量,我去去就回,你不要担心。”
杨母伸着脖子大声道:“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找你谈事?为何要拿阿箫?”
杨雨清来不及应声,那些人已经将楚箫他们两个往囚车里一塞,向着刑部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杨母带着满院子的女眷哭天号地。
囚车一直走出好远,杨雨清定住神,看了一眼身后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楚箫:“老箫,你不是说已经向湘州的知府说过你的行踪了吗?他们怎么突然上门来拿人?”
楚箫手臂被缚得生痛,咬着牙道:“之前我的确已经捎信给刘知府他们了,说我要出门游历一阵,当时刘知府他们明明说是随着我去就好,不想此时突然叫人来拿,莫不是知道了我是随着大人你一起走的,这才故意刁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