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黑久未敞开了飞奔,此次有莫小柔催促,用尽十成十的力量奔跑,周同使了轻功,母乌骓马才将将跟得上,哈哈,看来我的小黑远远超过它的母亲了,现在还不算大成,等我再好好喂他两年,保不准能日行五千里呢。’周同想是想,但日行五千里何其难,也只是想想罢了。
两匹乌骓马一口气跑了两百多里,小黑渐渐拉开了距离,周同运气提身,怎奈母乌骓马性格温和,也知道撵不上前面的它儿子,周同又不忍心大力催它,故而越跑越不起劲了。
前方的身影越来越小,周同担心柔儿安危,运气喊了起来,“柔儿慢下来了,我认输,柔儿慢下来,我输了!”喊了几声,小黑果然慢了下来,周同暗道自己的内功越来越精纯了,这么远的距离,还是逆风,柔儿竟能听得见。
莫小柔骑着小黑不是慢下来了,而是停下了,周同快马赶来时,莫小柔回身轻轻嘘了一声。周同远远的看见柔儿的前方有人群,这时已看的清晰,前方大道上是一群武者,五十人许,大都身穿黑衣,其中有十来个身穿红衣。五十人的武者围了大半个圈,圈中一名红衣武者正和一位少女打斗,另一头只站了一个人,也是一位女性。
周同让母乌骓马和小黑并肩而立,莫小柔小声道:“看来是寻仇的,五十多个武士围住那两位姑娘,同哥哥,我们是不是帮上一把。”周同仔细遥看,黑衣人群后边已躺倒了三人,场中对战的少女剑法淋漓,红衣武士已然落了下风。
“天云剑法?”周同小声嘀咕了一声,“怎么?”莫小柔问道:“是你们天山派的天云剑法?”“是,比我使的好。”两人离的稍近,见那少女一身素青色的锦衣,腰间是一根淡蓝色的宽腰带,腰带一侧插着一根深褐色的木杖,细腰,婀娜的身形轻盈如燕,随着剑光飞动,一把三尺长剑如游龙穿梭,将对手裹在剑光里不停的飞刺。眼见黑衣武者已无进攻之力,少女却不击伤他,只是一个劲的招呼他的兵器。
周同举目看一旁站立的那位女子,亦是一身素青色的紧靠锦衣,一根淡蓝色的腰带束在腰间。只见她身材修长,丰姿绰约,面若桃花,光艳逼人,周同大瞪其眼,差点呼出声来,原来此女正是他的二师姐,刘子琪。
刘子琪岂能不知,当即冲周同笑道:“小师弟这么快就来了,这下可坏了,咱们出手太慢了。”向场中的女子道:“尚琪,结束了他,你小师叔来了,说了话再练手。”话音刚落,那女子抽出木杖飞快的朝黑衣武者的左胸重重一击,只听半声惨叫,红衣武者轰然倒地。
周同飞马,携了小柔儿快步走到刘子琪身前,毕恭毕敬的深鞠一躬,面带喜色,“师姐,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你,我好想你。”莫小柔随同躬身施礼,“见过师姐。”刘子琪伸手扶了莫小柔一下,“莫姑娘不要客气。”随即将高高的周同楼在身边,着实看了一遍,“我的小师弟,个子这么高了,身板也不错,模样更英俊了。师姐也经常想起你,看你现在武学已有小成,师姐真的好高兴。”说着又往怀里搂了搂。
闻着师姐身上传来的清香,周同不觉发窘,却也不好躲避,干脆抛开杂念,一心以相待,“师姐,我上山时还是个孩子,咱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呢?”“呵呵……”刘子琪神秘一笑,应答道:“你是我的亲师弟,我岂能认不出来,先别说这个,来,你看看她是谁?”伸手一指那少女。
少女面色白嫩,五官精致,身材更是婀娜诱人,见周同看她,急忙拜倒磕头,“见过小师叔!”周同连忙扶起来,稍微犹豫了一下,突然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师姐,是……’“小心!”只听莫小柔一声惊呼,这边刘子琪手掌早已展开,突地冒出一股吸力,顷刻间吸来一堆黑色匕首,一个半米方圆的圆球将匕首裹在里面,黑气霎时间弥漫了整个圆球。
周同这才看了清楚,原来十个红衣武士趁周同说话之际同时发出了黑镖,数百个黑色小刀,带着毒气激射而来,却被刘子琪一只手掌全数吸引到一团气罩里了。
刘子琪看着气罩里的黑雾笑道:“这么多的黑山鳄毒,要害死多少无辜啊,你们却也浪费了。”展开的手掌一合,圆球带着黑刀消失不见了。
周同看的心惊,师姐武学造诣不知多深了,随便一展一抓就把几百个极毒的黑刀没收了,自己看也看不懂,不知何时能练到她那个程度。
刘子琪道:“小师弟,这些恶众扫咱们的兴,打发了再好好叙话,你看他们其中哪些可以让你趁手,去练一练也好。”周同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是师姐拿来练手的。“师姐,他们也没伤害咱们,咱们还是别伤害无辜。”“伤害无辜?哈哈……”刘子琪哈哈大笑,伸手一抓,居中站着的一个黑衣老者轻飘飘的飞了过来。
刘子琪道:“问你话,你们来干什么?”黑衣老者发颤,低着的头憋的通红,似乎在努力的不让自己卧倒,“说话!”刘子琪一声轻喝,黑衣老者吓的就要瘫倒,刘子琪隔空一抓,黑衣老者又站了起来。刘子琪嘿嘿道:“别下跪,下跪了我就不好处理你们了,说吧,我不动你就是。”
黑衣老者不敢去看刘子琪,也不看周同,两眼只望着地,磕磕巴巴张了几次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来。“枉你还是领头的,也是一个你们大周朝武行里的所谓武神,胆子这么小,瞎鳖了你。”刘子琪伸手再一抓,一个红衣武者飞了过来,“你是这这一帮红衣武士的领头的,你说,说的透彻干脆了,我只让小师弟和你打,你若打赢,随你逃命。”
红衣武者倒也不惧,问道:“可以使毒否?”刘子琪笑道:“可以,不过我会替小师弟挡你的毒攻。”红衣武者低头沉思,抬头道:“好,不过,前辈不能场中。”“哦,这是自然,说吧。”
红衣武者道:“这也没什么隐瞒的,我是御林军‘神策营’副总统领山。”伸手一指身旁的黑衣老者道:“这位是严王府的李舒杰。我们都是来刺杀周同的,李舒杰是奉命,我是得了好处。前辈,你看着吩咐吧。”刘子琪笑道:“呵呵,倒是真小人啊。”
周同听了思绪翻滚,恨意顿生,问道:“你们神策营的副总统领不是安福吗?”山道:“神策营总统领只有一个,副总统领可以有多个,你聪明的非同凡响,这也想不明白!”“安福怎么没来?”“他说不趟这片浑水了,回去深造去了。”“深造?去哪里?”山微微犹豫,道:“不能告诉你,这是绝密。”“你不怕死吗?”“怕也不怕,既然落到前辈手里,恐怕只有一死。”
周同点点头,再问:“这位严王府的李舒杰是李舒俊的兄弟?”“是,亲哥俩,师出同门,他的武功比那位死去的李舒俊高了一些,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杀你为李舒俊报仇的。”“就因为严西才一人,你们都甘愿送掉性命?”“嘿嘿,小子,这事没你想的简单,你慢慢思量的。”
刘子琪笑道:“不用思量,在我天山门前,没有人能讨得好去,你好好说话,我会让你痛快些。”言下之意是你回话时客气点,也能死的利索一点。
李舒杰听了身体直如筛糠,山身体一震,就要跪下磕头,刘子琪虚空一抓,又让他站直了,“没听我说嘛,别给我下跪。”李舒杰叹了口气道:“要知道周同是天山仙派的门人,打死我也不敢前来侵扰,今天我认栽,前辈和周同随便吩咐吧。”
刘子琪笑道:“你倒是干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弟,周子同,周同只是在外面听叫的。”“啊!”李舒杰又要卧倒,刘子琪再一抓,这次却没提起来,而是让他平躺在地上了。山颤声道:‘周子同,子,子,难道,难道……’
躺着的李舒杰发了话,“天山派的子字辈前辈和我师父同辈相称,他是前辈的师弟,难道,这,这真是不可思议。”刘子琪扫了他一眼,“你也会说全乎话呀,我问你,你可是乌云宗的门人?”“小人就是的。”李舒杰眼睛里闪出了希望之光,“哼,乌云宗的门人弟子越来越下作了,你别抱希望,胆敢动我们天山门人的人,无论是谁,一律还报与他。”李舒杰刚要张口,随即闭嘴,连眼睛也闭住了。
天山派在武林中声望由此可见一斑,周同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能拜在师父门下,真是万幸。师姐只一人便镇住了这么大一帮人,原以为是两位女子被围困住了,原来是师姐一人把他们给困住了。李舒杰堂堂一位武神,在师姐面前竟然如无缚鸡之力的弱童一般,师姐该什么样的武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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