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同已无力再战,吕文伟三人游进了湖水,心中稍感安慰,安福却到了。
一只细小血红的小剑出现在安福手中,薄薄的小剑长二尺,最宽处不过一寸,剑未到,血腥之气先至,“周同,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正面击你,你能躲过三招,我便不再理会你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剑至,血红的小剑,带着浓郁血腥之气的小剑,周同内力所剩无几,再也无法发出风明与水明拳了,不等安福话完,内息极快的引带着天地之气,以最快的速度汇与双脚,身体瞬时如箭一般飞身跃起,正是自己组创的轻身功法‘旱地拔葱’。
安福速度太快,向前疾驰时周同向上飞射,安福的身体竟然在不换气不减速的情况下转了方向,和周同一样的方向,剑来,朝着左胸刺来,快的只是一瞬间,周同不再顾忌性命,双掌并出所有掌气护在胸口。血红小剑刺中周同左手,左胸,周同左手奋力往外拉扯,终于离开心脏毫厘。
周同疼的嚎了一声,修长健硕的身躯跌落下来了,重重的摔在湖边,安福同时落在地上,与周同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好,周同,你躲过我的一剑,再有两剑,我就可以离开了!”
湖中的吕文伟三人再一次折了回来,吴云钊开口讲话:“安福,你可知周同是何人的徒弟?”
安福微微一惊,这般身手,师父自然是极为厉害的了,“呵呵,我倒没看出来他是哪个门派的,小朋友,能否告诉我?”吴云钊道:“我是不能说的,不过,你若真的杀死周同,一定会后悔。”“哦?他师父很厉害?”“是,他的师父太过强大,已不是你所能猜测出来的强大!”
“呵呵……”安福慢慢转向吴云钊,“他强大的师父会让他拜在武馆里的武帝门下做记名弟子,还能如何强大?你为了拖延周同的死期,竟敢威胁我,呵呵,还是你先去死好了!”血红小剑再动,安福随着小剑霎时间来到吴云钊身前,单思彤与吴云钊同时抵挡如幻影般刺来的小剑,梅花戟未触及到小剑,小剑已然刺入吴云钊左胸,透穿了过去。
安福得手既撤,刹那间又回到了周同的身边,“小伙子,你本不值得我杀,谁让你威胁我?”低头看了周同,鲜血摊了一大片,人却不动了,“你小子,害我杀你却没杀成,败坏我的名声,真乃气人!”回头招呼闫西山等三人:“闫总统领与王府的二位大侠,你们仨受了周同的,他还没死透,看谁愿意亲手结果了他。”
安福摇了摇头,很遗憾的再看了周同一眼,见真的不动了,缓缓往岸上走去。
李舒俊道:“此子不除,后有大害,我等奉命而来,只好亲手去结果了他!”与蒋宇豪手中各多了一把如白条一般的长剑,缓步走向周同。
单思彤搂抱着吴云钊,见他张着口极力吸气,却是只能呼出而吸不进去,吕文伟伤身甚重,无力的半跪在一侧,再看李舒俊与蒋宇豪就要走近周同,突然张口大叫:“师爷爷,师爷爷,我们都要死了,都要死了啊!”声音悲壮嘶哑,“您怎么还不到来啊!我们,我们保护不了啦……”
“谁在那里喊叫?”一声似乎老者发出的声音,似乎很远,远的不知所踪,似乎很近,近的就在耳边,清晰可闻,李舒俊与蒋宇豪驻足观看,安福突然变了脸色,“谁?”身体拔地跃高,飞起近乎五十余米。
“是我。”声音还在耳边,湖对岸显出一黑影,一眨眼黑影变大,是一位老者,再一眨眼,老者到了。
老者是张刚,皇家武馆的馆长张刚。
“你是皇家武馆的学员吗?”张刚问单思彤,“是是,您您……他们要杀我们,请,请馆长救命!”单思彤泪流满面,一边说话一边磕头,张刚手指周同等三人,“他们三个也是皇家武馆的学员?”单思彤道:“正是,那一个快要死的是周同,我怀里的吴云钊也被那红衣红剑的矮人刺中了心脏,这是吕文伟,被他们的人打成了重伤。”
张刚弯下腰伸手了吴云钊,对单思彤道:“你给他输气,让他体内的血液正常流转。”再了吕文伟的后背,吕文伟只感到后心一阵舒坦,将前胸的浊气扫了个干净,伤势似乎好了大半,张刚轻声道:“不要讲话,好好静养。”
张刚一步来到周同身侧,也是一手在后背,周同悠悠转醒,“馆长大人,是你?”“护住心脉,给自己止血。”张刚起身,缓缓走了数步,李舒俊与蒋宇豪却退了十数步。
张刚拱手,缓缓道:“诸位,不知我皇家武馆的学子犯了何罪,让你们如此众多的高手围攻他们?”李舒俊两人不接话,闫西山后退了数步,也不答话。安福飘了下来,面目堆出笑容,躬身道:“原来馆长大人,不知您老人家怎会到了此处?”
张刚微微一笑,“我与周副馆长陪同拥亲王来此地游玩,你可是御林军‘神策营’安副总统领安福安大人?”安福拱手道:“小人正是。”张刚再问,“这位莫非是‘射生营’总统领,闫西山大人?”闫西山道:“小人正是。”说话间又退了两步。
张刚手指李舒俊与蒋宇豪,“此二人未曾谋面,却不知是何方高人?”李舒俊两人不答话,张刚又问,“这一帮武士大半不是御林军两营的武士,却是哪里来的?”
安福笑道:“他们被四个年轻人打伤了,我和闫总统领过来看看。”“哦?是吗?”张刚手指周同与吴云钊,“此两名学员的剑伤莫不是给安大人的血红剑看了一下,那名叫吕文伟的学员不是中了寒冰掌?”
“这这……”安福一时不能回答,闫西山却又退了两步,张刚问:“安大人闫大人,二位可有御林军总督军马善守大人的手谕?”安福连忙摇手,赔笑道:“没有没有,张大量,这件事情是不小,等过了此节小人和闫总统领亲自登到您的府上,向您细说其中的缘由。”
“怎么?如此隐秘?难道是奉了的密旨?”张刚平淡无奇的看了安福一眼,看的安福一阵哆嗦,身体躬了九十度弯,低头道:“张大人,并没有皇上传下来的旨意。”“哦,那还有谁能管辖得了你二位大人呢?”
安福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来这里看一看,见武馆的学员出手狠了些,故此,故此也就不小心出了手,请,请张大人多多……”“住口!”张刚睁开圆目,横扫了一周,喝道:“你二人身为御林军两大总统领,朝廷重臣,竟敢残害无辜,滥用私刑,这四人还是皇家武馆的学子,天之骄子,吾皇万岁口中的金娃娃,却被你等随意杀戮,这还了得,待我禀明圣上,讨还我皇家武馆的公道,给这四位学子以及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安福汗都流出来了,垂手求饶道:“我等犯了天大的错,悔之晚矣,请张大人不要将此事禀告圣上,我和闫大人全听您,认打认罚,就是死在您的手上,也甘愿了。”
张刚哼哼冷笑,“杀人时怎不这般想,晚了。”
那边李舒俊躬身施礼道:“张大人,我和蒋大侠是开国王府派遣而来,本来只是要拿其中一位学员回王府问话,怎知这四位学员甚为强硬,您都看见了,我们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叫呢,我二人也不小心中了那周同的暗算受了伤,无奈之下,安副总统领才出手相助,刺了两位学员一剑。”安福连忙道:“正是正是,小人本来就是看热闹来的,看不过周同那小子发狠杀人,这才出手相救大伙儿的性命。”
张刚冷冷看着李舒俊,“你好会辩解,我来问你,你要拿谁回王府交差?”李舒俊道:“就是那杀人最多的周同。”“他犯有何罪?”“……禀告张大人,我二人只是奉命前来捉拿,至于周同犯了什么罪我等也不知情,请张大人亲自去问严王爷就是。”
“哈哈,好大的胆子,拿严王爷来恐吓我!你二位听好了!我大周官办武馆是严家先祖一手创立,为的是我巩固大周朝万年基业,为我大周千万护国大军输送治军精英,是为我大周太平盛世稳固之基业。开国王大将军严凯当年立下严规,官办武馆为大周军机部直属,严家子孙未有当值不可干涉。皇恩浩荡,勤勉为政,勤政为民,英明神武,感念开国大将军当年的丰功伟绩,刺封严王爷为终身名义馆长,以示对前人的缅怀,对后人的爱戴,却不是让你等拿着开国王的幌子到处行凶作恶。凡我皇家武馆的学子,莫说是严王爷,军机部处罚一人也要得到皇上的朱笔圣谕,这一点,难道你等不知?如若果真是严王爷命你前来处断我皇家武馆学子,圣上倘若知晓,也会怪罪他私自囚人,若按大周律,定会治他干涉内政、无视朝纲国法之罪。”
一段话说的李舒俊二汗淋漓,张刚问道:“我再问你,严王爷是否命你等前来捉拿这名皇家武馆学员?这四人已有三人生命垂危,你所说出的话是否属实还当别论,相信圣上也不会偏听一面之词,我当问了明白,今日便和拥亲王上朝面圣,定要说个明白!”
那蒋宇豪突然跪了下来,“张大人,此事与严王爷无关,是小人看那周同不顺眼,找了几个相好的过来,本想着教训他们几个一顿就是了,没成想四位小英雄都是果敢英武之人,于是不由得大打出手,安副总统领碍于情面过来帮手,于是,就成了现在这般情形。”“你所说的可是真话?”“句句属实,此事绝与严王爷无半点干系。”
“如此……”张刚手指五十多位受伤武士,“你等先给这干人等施救,他们也是受了你的蛊惑所致,等到拥亲王与周副馆长来到,我们再做理论。”
安福一阵发呆,一阵咬牙切齿,喃喃道:“你张馆长是大周朝武学第一人,皇帝见你也亲三分,我们斗不过你,玩心眼也玩不过你,我还死了一位得力助手,我,我好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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