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三、取舍有道
作者:长玉木      更新:2020-02-22 09:27      字数:2280

二百一十三取舍有道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不会——”

想了一会,上官玥还是决定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内心,回答的很是干脆。

“这才像是我认识的上官玥——”

裘铭笑了开来。

“对不起——”

上官玥又道。

“为什么说对不起呢?”裘铭笑的很是温柔道,“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对你,我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感?至少一开始的时候,于那上官府的初遇,我只是认为你很像,像极了我深深依恋的那个人,我的先师,欧阳晴。”

“在我记忆中,先师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对所有人都是很平等、很关怀的,她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份、一个人的性别而去歧视一个人,每次她经过我的身侧,我都会以一种凝重、爱恋的目光深深的望着她。”

上官玥没有说话,裘铭问,“你不会,看不起这样的我吗?”

上官玥理解的点点头。

得到上官玥的理解后,裘铭继续道,“在先师逝世后,我的每一日都仿佛失去了精神的信仰,直到有一日,我遇见了你,遇见了和先师一样出彩的你,你们有着一样清朗的眼,一样不羁的性格,一样认同平等的心,这让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关注上你。”

“可我不是她?”

“对,你并不是她,所以我理所应当的喜欢上了你,于先师,我是依恋,是敬仰,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但于你,我却可以正大光明的喜欢你,于是我将对先师的感情转移到了你的身上,默默关注着你的一切。”

画廊桥上起了一阵风,风里掺杂着雪花,雪花迷蒙了双眼,似乎也迷蒙了裘染的一颗心,他甚至有点分不清到底何为真何为假,何为虚幻何为现实。

可没关系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因为将心里话说出的裘铭,觉得放下心口的一块大石的感觉真的是十分痛快,他对着上官玥笑道,“所以我对你的喜欢,实在是太过渺小了,渺小到与岑渠不值一提。”

忽然提到的岑渠让上官玥愣了一下,裘铭在上官玥的呆愣中继续一吐为尽道,“岑渠对你的喜欢,是真正喜欢你上官玥这个人,没有欧阳晴的铺垫,没有欧阳晴的前因,他对你的喜欢,才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此一份的喜欢,所以即便我输了,输的也是心甘情愿。”

裘铭的气度,实在是很让人折服,即便是告白的时候,也绝不诋毁自己的对手,于他而言,不如便是不如,因此输也是那般理所当然,没有半分的肮脏。

“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本可以瞒下去一辈子的——”

隐隐约约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什么戳破了,上官玥心内不好的预感一点点破土而出,她又一把抓紧了裘铭的双臂。

“因为——”这一次,裘铭笑的那般平静道,“如果路走到终结,我希望我的人生,没有半点遗憾。”

从裘府归来的时候,上官玥平静换了自己的外衣,而后进了密道,自己默然去寻了那岑渠。

到了那三殿下府,岑渠站在书桌前练字,上官玥径直走了过去,还未等岑渠开口说话,便一下子拥起了岑渠的腰,将头紧紧埋在了岑渠的胸口。

“怎么了?”

一瞬间的震惊后,岑渠也拥起上官玥的身子,在虚晃的烛火下,和哄小孩一般,一下一下拍打着上官玥的后背,也不去追问,就任凭上官玥就这样窝在自己怀中。

冬日的天那般寒,上官玥躲在这岑渠怀中,冷却的身体一点点暖和了起来,她又将脸贴到岑渠胸口,一下一下用耳朵倾听岑渠的心跳声。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像只小狗似的?”

上官玥把整张脸往岑渠怀里埋,细细密密的碎发挠到岑渠脖颈,岑渠替上官玥理了理她耳畔的碎发,笑问道。

“殿下,人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呢?”上官玥闷闷的声音从岑渠怀里传出。

岑渠一愣,而后只是将上官玥拥的更紧道,“因为人心皆有**的漏洞,漏洞长存,一个人的人生,就永远不会达到圆满。”

“哪怕这**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要看一个人的取舍,你得到了什么,就要用另一样东西去换,这才是世间的长存之理。”

上官玥像个孩子孜孜不倦的问着岑渠问题,岑渠像个大人一般,一点点为岑渠解惑,直到上官玥从岑渠怀里探出自己的头,脸上带着点微微的泪痕问,“那么殿下呢?殿下的取舍是什么?”

那抹梨花带泪,温润的烛光下,上官玥殷殷期盼的目光让岑渠的心化成万种柔情,忽的,岑渠便吻了上去。

有多少次了呢?

这个吻,真是一点也不让人讨厌,一点也不陌生,便仿佛在梦里吻到过似的,曼陀罗花独有的香气如一股清凉的春风般一股脑涌入了上官玥周身四遭,片刻的怔愣,上官玥慢慢笨拙的学会,逐渐转攻为守,努力的回应起岑渠。

笨拙而激烈,勇猛而暧昧。

嘴上那人的回应让岑渠欣喜若狂,很快的,岑渠又以高超的技术迅速攻城略地,让上官玥一个处子,无力倒在了他的怀中,气喘吁吁的可怜。

“这就是本王的答案。”

上官玥一双眼化成了一汪春水,岑渠憋了好久,才憋下一股再上前狂吻的冲动。

“你……你方才咬到我的唇了?”

“是吗?”岑渠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上自己的唇角,因为方才一场激吻,嘴唇红的拙劣,魅惑无比道,“这才叫咬,本王金枝玉叶,被你咬破了这一层皮,可不真成了家有悍妇,惧内的公子哥。”

这一典故岑渠最近是频频的用,上官玥说不过人家,忽的恶趣味一生,踮起了脚,对着岑渠一笑。

岑渠一阵眼花缭乱后,上官玥又以迅雷不及耳目之势,嘟起自己的唇,蜻蜓点水的点了一下岑渠的唇,惹的岑渠……心痒的可怜。

“这算是悍妇吗?”

上官玥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一汪春水荡漾啊荡漾,荡的岑渠燥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