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谁又说得准呢？

“无名子……”突然，她的声音不再是清灵，而是带着一丝疲倦。

无名子立刻感觉到了“你怎么了？”

“我好困，好累哦，无名子我要休息了。”

这声音他在之前听过。

那时的她和他说完三十三重天之后，他想问再多，她说她好困，累了，便没了声音。

本想醒来再问她，但她醒之后就不记得他了。

“莫忘。”无名子立刻喊出

“嗯？”

“不要忘记我。”

“好。”

莫忘疲倦地回答，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几乎连自己也听不到。

很快，她倒在了冰屋内，沉沉地睡过去……

“莫忘”无名子再喊了她一声，始终没听到回答。

他知道她睡了。

莫忘，莫要忘记………

他仰起头，看着这东皇钟，何时他又能出这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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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千蝶将水端进去。

他已经下榻。

一只手捂着胸口。

她见他朝着自己走来，后退了出去。

玄洛知道她在害怕自己，害怕自己杀了她。

玄洛也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

说自己被人操控了？恐怕连自己也不相信。

“馨儿。”玄洛喊她。

羽千蝶将头探了进来“干嘛？”

“我不会伤害你、”

“切。”她才不会相信。

“之前我感到抱歉。”他真心觉得对不起。

羽千蝶见他表情还蛮真心的，也没有多少生气“下不为例。”

“好。”玄洛雀跃，没了之前的郁郁寡欢。

但之后的话，他又高兴不起来了。

“你可以飞了吗？如果可以，我们去找馨儿吧。”

玄洛愣住“你就是馨儿。”

“我才不是馨儿，我是羽儿。”羽千蝶知道自己不是馨儿，是羽儿，墨无痕的羽儿。

这人真奇怪，一直认作她是馨儿，她才不是馨儿呢。

玄洛叹息，眼底浮现忧伤，盯着眼前的羽千蝶。

她们是如此想象。

“馨儿，为何你要将我忘记？”

“你为何要执迷不悟？”羽千蝶狠狠地瞪他。明明她不徒儿萌萌哒：师尊，倒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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