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怔住,还没反应过来,他上半身已经倾靠了过来,唇贴近她的耳边:“还是念贵人故意想勾-引本王?”
他的话如同一道闪电,霎那间劈过她的全身经脉,身子僵硬。
如果他是主人,绝对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显然他不是主人。
昨天的贤王还一本正经,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念奴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看错了。
他唇角的邪魅笑容还未消失,深潭般的眼底透着一丝狭促,她立刻低下头,缓解内心的紧张。
“怎么,念贵人是害怕了?你敢说对本王没有非分之想?”
念奴侧过身,瞪向他:“贤王请您自重,奴婢是皇上的妃子。”
“哦。”他故意挑眉。更加邪魅了几分。
念奴感觉眼前的人完全和之前的白祈鋆不一样,在外人面前他一直是冷冰冰的,甚至昨晚见到他时,他也是异常得严肃,没有一丝笑容,现在此刻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难道又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念奴深深地皱起眉心,不再看他,别过头去。
马车这时剧烈地摇晃起来,好像搁到了石头,没有准备,她的身子猛地向前倾。
因为毒素还在体内,她根本没有力气,眼前着就要倒地,一双手及时地将她搀扶住、
“谢谢。”礼貌性地表示感谢。
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开手,反而反手一握。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里,高大的身形有浓烈地压迫感。
念奴屏住呼吸,怒视:“贤王,请您放开。”
马车已经平稳下来,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贤王,念贵人,刚才马车搁到石子上,你们没事吧?”
念奴大气都不敢喘,要是被人看到这番场景,她纵使有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反而是白祈鋆一脸的从容,“无碍。”
“是。”
白祈鋆低下头,他的气息随着他的举动更加地浓烈。
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药香味又夹带着一种好闻的气息。
“念贵人。”低沉到接近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刺激着她要立刻站起身来,奈何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去和他抗争。
“刚才念贵人该不会是故意投怀送抱的吧?”
???
念奴一阵黑线飘过。
开什么玩笑,刚才明明是马车搁到了石子,下人不是都和他禀告了吗?
“贤王,请您自重。”念奴咬着牙关,努力压着愤怒,用双手去推他的身子,反而被他一手握住。
“真香,可惜念贵人除了让本王自重,也不会说点啥了,要不我们做点什么好打发这漫漫回宫之路。”他的另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更加地收紧。
“你,你你。”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结巴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除了和主人这般亲密过,她未曾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
而且他比主人更加邪魅,主人根本不会这样对她。
“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挑眉。
念奴感觉自己要疯了。
突然他眼底闪过一丝警惕,眼角霎那间眯起,将她身子一握,瞬间她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