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回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щщш..lā
六月债来得快!
苏则大为兴奋,恨不得立即赶回杭州。
可是孟都接下来的话,仿佛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南镇的处罚下来了,要求你去南京锦衣卫总部当差。”
什么?
苏则不解的看着孟都,忿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被李忠有那个混蛋冤枉的。”
孟都面无表情道“冤枉不冤枉都没有关系了,这是南镇的处罚决定,你必须回去。”
她想了想,接着道“如果有人问起来你这几个月的行踪,你就说得了一场大病一直养着。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她害怕苏则再次捅了篓子,所以立即要求他去南京续职。
好吧!
苏则无奈的点了点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下道“泉州……”
孟都是笑非笑道“你说的是张泰来的家属吧!你放心,我们早就控制住了,他一定会乖乖的听话的。”
听到这里,苏则的心中猛的一沉。
看来海上的事情,这丫头已经知道了。
回家回家!
送走了孟都,苏则片刻也没有停留,迅速赶到了城中。
刚回乌衣巷,苏则就看到了自己的五进院,心中一股温馨感觉涌了上来。
这个时候邪恶姐和朱紫怡肯定是望眼欲穿了。
他急忙走上前去,忽然又停了下来。
话说自己失踪了这么多天,邪恶姐和朱紫怡肯定会伤心欲绝的,这两个人的忠诚是毋庸质疑的,但是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自己在的是,或许能够压制这一切,但是自己失踪了呢?
苏则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强烈的意愿。
他很想看看这两个女人的能力。
想到这里,苏则忽然长出了口气,迈出的步子再次收了回来。
“可可,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苏则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
可可歪着脑袋问道“你失踪了这么多天,难道就不想回家看看?”
她有些想不明白。
苏则淡淡一笑,道“其实我觉得晚上悄悄的去,或许更好一些。”
可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既然苏则这么说了,她也没有什么意见。
找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以后,半夜二人换上了另一幅衣衫悄悄的潜入了自家的五进院。
话说苏则练习了瑜伽**之后,身体轻盈,气力悠长,虽然还不算不上飞檐走壁,但是一般的围墙对他构不成威胁了。
可可自然更不用说了,这丫头虽然年轻,但却是东宗少数几个高手之一。
二人轻轻的越过了围墙,悄悄的潜入了里面。
进去之后,二人立即愣住了。
房间的窗棂上,走廊上,假山上都挂满了白绫。
有人死了!
苏则心中一沉,急忙向大厅跑去。
刚刚走了几步,衣袖忽然被可可拉住了,只见她奴了奴嘴,扯着苏则躲了起来。
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男一女忽然出现在假山的面前。
苏则皱了皱眉,发现二人似乎是以前的伙计,不过自己倒是叫不上名来。
二人来到假山的面前并没有继续前行,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长生哥,你说苏公子怎么说走就走呢?”
一个伙计惋惜的说道。
话说当初苏则的这一番洗脑,让他们十分的震撼,心中对苏则的敬佩无以附加。
那个叫长生的叹了口气,道“人生无常,苏公子又不是神仙,哪能长命百岁呢?可怜老板娘对他一往情深,得知了消息之后,一天之中都昏迷了三次了。”
听到这里,苏则心中剧烈的震动了几下。
他恨不得现在就赶到邪恶姐的身边。
但是他不能。
一个疑问渐渐的从他的心中升起。
自己回来的消息孟都应该知道的,既然孟都知道那么白莲教也不应该不知道啊,可为什么邪恶姐他们不知道呢?
难道是孟都知道的太晚了!
只听那个伙计长叹了口气,道“可惜老板娘跟了苏公子这么长时间,连一子半女都没有,如今苏公子走了,她连个名分都落不下了。”
长生忽然不悦道“小余,你说什么呢?苏公子虽然走了,但是他有后了,夫人不是找上门来了吗?”
小余沉默了一阵,忽然道“那个夫人比老板娘差得远了。”
长生忽然站了起来,道“苏公子对我们恩重如山,如今他走了,我们应当好好的给他家的孤儿寡母干活才是。再说我们都是下人,哪有下人议论主母的。”
是是是!
那个叫小余的人的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当下也不说什么了?
二人离开了,假山后的苏则确震惊了。
因为从二人的口中让他得知了一个很搞笑的消息。
他死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个自称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找上门来了。
看着可可那一脸古怪的表情。
这丫头明显的信了。
苏则有些忿忿不平了。
那个混蛋在抹黑老子?
苍天啊大地啊!
苏则发誓,他虽然风流,但绝不下流。
话说这段时间除了海拉拉和阿蛮,他也没有和什么女人有过关系啊!
阴谋!
一定有什么阴谋!
看到苏则一脸无辜的样子,可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中一百个不相信。
这位主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好色了,远的不说,就算是被抓了还跟一对姐妹花暧昧不清呢?
说不得还真有这么回事?
苏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可可……”
可可立即将脸转到一边去,不再理睬他。
苏则自己讨了个没趣,当下忿忿道“这一定是个阴谋,一个针对我的阴谋!我一定要这个混蛋给找出来!”
说着他就要往里面闯。
可可一把拉住了他,道“你急什么?难道是想去杀人灭口?”
苏则顿时哭笑不得。
这丫头看来是铁了心的不相信他了。
正当苏则绞尽脑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时,脚步声再次传来,这次却是一个女子的碎步。
一个白衫女子,双目红肿,脸上挂满了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