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其二
在充满阳光的走廊里奔跑,离自己所要到达的越来越接近,看着人群拥挤的周围,幼嫩的小手扒开阻挡自己的人群,阳光在这人群中一丝也无法射进,正如自己的内心一样,慌张的内心充满了对希望的渺茫与绝望。
“爸爸!”
“滚滚滚滚滚!!!!”
幼小的心灵遭到了崩溃,在几年中的徘徊与等待中第一次遇见父亲,等到的却是再次的失望与无法的理解。民华眼睛里滚动着泪水,当旁人将屋门关闭,这便是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民华还依旧记得,父亲在黑暗的角落中,那充满绝望和恐惧的眼神盯着自己,如同看见怪物一般。这也就是为什么民华一直研究神迹和追寻民乐凯生前事迹的原因。
“父亲!”民华从床上惊醒,醒过来已经是深夜,月光从门缝里射了进来,民华坐了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想再继续睡下去便起床随意到外面走动。
月光如刀影下般煞白,天空密布着星辰,宛如月亮将着美丽寂静的天空挖开一道口子,月光如洒下来的星辰变化作光芒洒向大地,此时此刻的现在,身处一人的民华站在走廊当中目睹着着一美好却又现实的世界,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前方传来了沙沙的摩擦声,民华惊讶的看向走廊深处,空无一人的走廊深处灰暗无光,那里已经被封锁起来,没有允许的人是不允许有人靠近这里的,每天晚上也会有看守在那里值班,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摩擦声倒是有点似曾相识,如同有人用粉笔摩擦的声音。
民华犹豫了一会,拿起手机给士兵的管理人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往这里就自己独自一人进入了那走廊的深处,神迹的“禁区”。
越是接近,那摩擦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沙沙的摩擦声仿佛钻进人的脑海里,狠狠的钻入心里用粉笔头钻着,寂静的周围被黑暗包裹,月光在身后似向自己招手示意再见的人一般,仿佛这是自己最后的旅途。民华咽了一口唾沫,拿着手电筒看着光芒一点一点来到新的屋门前。
民华看着那屋门,被封锁的屋门没有打开的途径,只能暴力开门,但除非是炸弹几乎很难炸开,更别说是普通人的力量。民华还是不放心的轻轻推了一下门,发现没有推动,心里就像是有一块石头放了下来,安心的转身想要迅速离开这个不详的地方,但就在自己背对屋门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吱嘎”的开门声,民华眼睛因惊吓放大,缓慢的转身看向那个原本应该锁住的屋门。
摩擦的沙沙声被突然间放大,民华咽了一口唾沫,僵硬的向屋子走去,颤抖的双手推开屋门,屋子还是和白天一样黑暗,在原来的角落,民华不自觉的将手电筒的光芒照相那里,一个人蹲在那里拿着什么在墙面上画着什么,和那一天的白天一样,相同的位置。
“是谁!!”民华刻意的大声说话,可那个人依旧没有反应。
手电筒的灯光照射在那个人的身上,是士兵的衣服,是看守这里士兵的衣服!但是只有一个人在蹲在那里,另一个人呢?民华不敢转移自己的视线,想要退后一步,却听见脚下啪的声音,那类似于踩在水里的声音让民华吓了一跳,就在民华想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在身旁的黑暗中忽然有什么东西向自己倾倒,一个面目惨白的死人忽然面朝自己,民华吓的已经不敢说话了,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但是手电筒的灯光依旧没有离开那蹲在角落里的那个人的身上,民华赶紧推开那个死人,又被上方传来的声音吓得叫出了声。
“啊!”
“您没事吧!民华干部!”
民华流着冷汗,看着已经赶到的士兵管理人带着一队士兵赶到了这里。把民华扶了起来,管理人问向民华发生了什么事情,民华用手电筒指向屋子的角落,那个人依旧在着屋子内,管理员向着穿着士兵服的士兵大喊着:“你在干什么呢!已经杀人的人已经不配在这里待下去了!快点乖乖出来!要不然我们就要把你揪出来了!”
没有回应,只是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管理员给了士兵眼色,士兵们进入了黑暗的屋子内,面对着背对着他们的人,一个士兵看了周围的士兵,冒着冷汗走到了那个人的身后,一把抓住了那个人肩膀,那握感仿佛是握住了僵硬的尸体上,那个人的装备上溅满了鲜血,手上仿佛还拿着什么,向着墙壁上写着什么。
士兵鼓起勇气,用力将那个人拽了过来向那个人喊道:“你在干什么呢!”
在那一瞬间,那个人的手中的东西被看清楚了,一只断掉的手臂攥在手上,地面上还有几只断掉的手指,那些手指苍白的在地上,流干的血液全部在一小部分的下方墙壁上,那小部分的墙壁已经血液画满,而那个人的表情无神的盯着墙壁,而手臂依旧在墙壁上划着。
“把你的手!放下来!”士兵拿着枪指向那个人,可任然没有反应,那士兵只好自己动手,用枪托狠狠的砸向那个人的手臂,就在手指离开墙壁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失去了重心,砰然落地,此时周围,一片安静。
“外!外!外!?外?.....”士兵踢着那个人的肩膀,却没有了任何动静“死...了。”
民华进入了屋子内,灯光照相那个与粉笔痕迹并起的血痕,和粉笔痕迹一样,依旧没有任何让人看懂的地方。
“这要怎么处理,民华干部。”身后的管理员说道。
“将这个人埋葬,屋子...将屋门加大厚度,并且在彻底封死走廊尽头,立刻处理尸体,决不能泄露任何信息。”
“是!快点把尸体埋了!越深越好!”
民华看着那两个痕迹,看来是接着上一次接着连接上的,但士兵并没有在场,甚至就连文字也看不懂,究竟是怎样分析着文字的含义的,民华吸了口凉气,走出了屋子,看向那阴暗的屋子,仿佛就像当年一样推开那沉重的屋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