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以希望的预言
听到这里,曲皓看着这个躺在床上的如同枯木般的女人,向她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就是原先世界的公主,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公主声音略显沧桑,口中说出的公主一词说的也不这么自信,轻声轻语的吱吱呜呜的在床上继续念叨着。
“那......你不仇恨吗?仇恨现在的‘王’。”曲皓看着床上的公主,虽然公主的脸在已经看不出人样了,但沉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过去和现在的情感,也许公主早就忘记了仇恨,早就把这个已经被没入深渊的古国未来看在眼里。
“仇?我已经无法想太多了,当我看见自己的父亲躺在血泊当中的时候,我只是记得那时候我心里在想‘终于,终于那个丑陋的命运被斩断了’,可是那时候我却流泪了,哭的一塌糊涂。”
“那为什么要选中我?是谁的指引让你们来迎接吗?是那群“树人”所说的神吗?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曲皓急切的向公主问道,可公主无奈的摇头让曲皓白白期待,当曲皓失落的时候公主却又意外的张口向曲皓解释。
“我们......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没有巨树将整个世界笼罩,世界处于一片黑暗当中,那时候的人如同死尸般行尸走肉,可就是那个时候,一颗蓝星坠落人间,将世界燃烧,在火的中心里,那是有一片未知的黑暗,火将黑色的大地染成红色,而在火的中心就是黑暗,黑暗慢慢被火吞噬,火里的黑暗就越来越多,最后巨树诞生了,一夜之间巨树用神秘的力量向世间抛洒希望的种子,最后才有了那个时候的世界。”
“火将黑暗包裹起来,黑暗成为了巨树,而巨树的中心就是那颗蓝色的星星......”
“就是这样。”
太不可思议了,在曲皓脑海中简直是一种神话的存在,如果黑暗就是巨树的话,那么这里的人民其实并没有摆脱黑暗,而是以另一种生活方式生存,那巨树和谐的那颗蓝色星星是什么?是......神书?就像是大人帮以前首领蓝书一样,全身充满着蓝色的淡光般。
“你知道那个蓝光是什么吗?”曲皓问道。
“不知道,那是秘密,只需国王知道创世的秘密。”
曲皓明白,公主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纠结有没有神,起码“树人”在口中说有神的存在,神统治了这里,只能这样解释和理解了。
“我呢,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说到这里,公主本想起身,但身体挪动了一下,只听见吱嘎的折断声,便又躺在床上不动了,休息了一段时间。
“你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控制这个世界的人离开的时候,巨树开始萎缩,他说这才是你们真正的开始,可我们却认为也确信那是我们的末日。我们开始挽回这一切,寻找一切原因,最后,我们找到了最后的希望,巨树的核心。”
“巨树的核心?”
“当我们来到核心的时候,核心散发着比以往更为强烈的蓝光,深邃又奥秘,仿佛透露着宇宙间的秘密。我们像是被诱惑的触摸到了蓝光,看到了“真实”。”公主那眼神里仿佛散发着那时候深邃又奥秘的蓝光影子。
“真实?那又是什么?”
“不知道,我们总共有三个人触摸,可现在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去,每一个看到的东西都不同,可三个梦境的中间都指向了一点,那就是你!”
“我!?我又是什么?为什么指向我?”曲皓惊奇的指向自己,自己也许真的有了不起的能力,但根本想不到拯救世界的使命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你......你可不要说错了,或者是你们认错人了呢?梦境不一定是真的,也许是模糊不清的,为什么是我啊!”
“因为你就是‘预言之子’。”
曲皓的脑袋嗡的一下看着床,自己就是‘预言之子’,不过‘预言之子’不是出现在神迹上的吗,怎么会以这个方式出现。
“这个世界的神迹就是你们所创造的?”
“不是,当控制这巨树的离开后,这里的人民为了生存不择手段,而巨树也用它的根茎从人民的生命中窃取‘生命力’,每当窃取生命的时候,树就会向天空抛洒代表“希望的种子”告诉不知真相的人民,巨树还活着,不要离开......”
原来那些美丽的孢子就是“灵魂的存在”,那些漂亮的金黄希望是多麽大的讽刺,‘希望’在这里早已变成了‘破灭’,这里早就没有了‘希望’残忍的一切将这里的人民再次改变了他们的生产方式,也许人民早就清楚,每当那些被抱有‘希望’的种子撒向控制的时候,人民是多麽胆怯,下一个也许就是他们,也他们却只能趴在这个腐朽的“棺材”上,等待自己的灵魂成为欺骗的“果实”再去欺骗那些自欺欺人的家伙。曲皓心里在想,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亡国。
“按照预言来说,我就是拯救你们的希望吗?”
“是的!”
曲皓看着公主双眼中的流露出的期待,曲皓不敢与其只是的看向他处,心里默念道:“希望你们说的就是事实。”
身体从树内扯了出来,从外面看去真的就是一颗完整的树一样,不管是这个树皮也好,还是这个原本支撑起世界的树也好。
天空那飘洒上空的金色孢子比刚才又少了许多,向上空展示着这棵树的繁盛;这棵树的成果;这棵树的宏伟壮观;这棵树的...残忍。
曲皓远望着那向天空撒向孢子的“深渊”,一丝蓝色的淡光向曲皓的眼里撒向熟悉的射线,那个蓝色的光线在黑暗中就像是被囚禁的小鸟一样,可是这个小鸟却又是神秘的,没人知道那个小鸟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不离开,却又像是被人囚禁在这块一样。
树根底部
维多利那在盘旋向下的走廊一直往下,脚步在这狭窄的地方回转着,就像是悠扬的牧笛声,在这原本属于自己的草原上悠扬而又婉转,可着‘牧笛声’在原本属于自己的‘草原’上,吹响着不单单是悠扬,更是骄纵复杂的矛盾,在悠扬和矛与盾的击打声中,准备引来自己最后的时刻。
“你在呼唤我吗。”维多利那看着树根中心那需有虚无如同幻影的阴影,那就是“树人”口中的神,一个虚幻的影子,从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巨树的控制者又回来了,而且又是新的面目重新统治这里。
“是的,预言,马上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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