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位亲提出有个问题:在七十章与七十一章之间,是漏了一章,花花在想办法补救,瞧我这迷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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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国与邻国白虎国历来不和,相争何止干戈连年,那是自有金龙国与白虎国以来便是仇敌之国,国力与金龙国相差无几,因此相争旷久。
皇上展信一看,当场痰堵心壅,晕了过去。
信上说,边将裨蒙所统之防线被白虎国大破,掠城十座,其中包括金龙国的发祥地——紫渊城与紫渊潭,若是其他寻常城市,就是破了二十座,皇上也不过大怒,断不至于如此怒气,但是紫渊城与紫渊潭传说是先祖的宝地龙脉,此两处一破,金龙国所有龙嗣便如龙失深渊,必死无疑,难道皇上如此失态。
皇上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太子率十万大军亲征前线,喾率十万大军从后包抄断呼应,务必还我河山!还我紫渊!”
如此重要之城,派皇上心腹二子前往,这是必然毫无疑义的,于是二皇子领命而去。
新婚不久,夫君便要远行,岑玲玲依依不舍,备好暖厚的衣物与各种备用药物送到喾的寝殿去。
王爷与王妃的寝居都称殿,彼此相隔不算远,王爷寝殿前的太监拦着道:“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
“大胆,没看到是王妃吗?”岑玲玲贴身丫头训斥了一声,一行人强行闯入,来到寝殿门前。
“妾身求见王爷。”她对着门道。
“你来干什么?”隔着门,喾声音冰冷,并不开门。
“妾身来为王爷送远行之物。”
“不必,你退下。”
岑玲玲咬咬唇,依旧推开了门,喾转过身来,半身坦露,白绷带正缠在腰间,原来正在换药,他冷冷地盯了岑玲玲一眼道:“你好大胆子!”
他虽然斥责她,却没有责罚她,她正在暗喜,却听喾冷冷地道:“来人,将今日值守太监立即杖毙!”
她倒抽一口气:“为什么!”
“私自将陌生人放入我寝殿,这等不肖奴才留着干什么?”他自顾缠好白绷带,推开她的手。
“难道我算是陌生人吗?”她以为她与他共同有了一个秘密,他受伤的秘密,他就算不能接受她,表面上也会给她一定的礼遇,却没想到是这般难堪下场。
“你以为你算什么?”他瞥了她一眼,眼中毫无温度。
“王爷……”她微微后退了一点,却又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此去路远迢迢,王爷要好生保重,这是血竭灵蛇止血丸,极灵验的止血灵药,这是伤寒散,去寒温中效果一等,这是……”
“滚。”他沉声道,眸中冷利如刀,她仍旧笑着,很有风度地行了个礼,不像是被人驱逐,倒像是被人请客气地请出来一般,含笑而去。
倒要看看谁要笑到最后,金缕衣,虽然他的心里装的是你,可是我有一样比你占优势,那就是,我对他有心,你没有!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几天后,太子与九王十万大军才分别上路,如今正是京中为征战的将士们送别之期。
“明日我要走了。”
“祝你一路顺风,旗开得胜。”她笑,柔媚地伏在他怀里,慵懒地玩着他的衣带,丝毫没有要分离的忧伤。
忧伤这种东西,只对有情人而发,若是无情,最多只剩个人情往来之间的礼貌罢了。
“就只是这样?”他不满意地咬了一下她玉嫩的脖子,痒得她嘻嘻地笑着,往他怀里钻。
她微一凝思,取下脖子上的玉佩,挂到他身上道:“这是我母亲陪嫁之物,传给了我,据说有辟邪之功,借你戴,回来要还的哦!”
他不由得揉揉她的脑袋:“小气鬼,一个玉佩也想要回去,做梦!既然收了你的东西,我回送你就是了。”
他解下身上佩戴的金累丝龙腰带,咯的一声系到她的腰间,她腰太细系不住,于是他便向里收了些,让它刚好环住她的腰,这腰带有些奇怪,龙道是金龙昂首望天之势,龙爪正抓着一只圆球,目光凛冽,极有气势,金缕衣一见便喜欢上了,不住地抚摸玩耍。
“好好保存,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从来不曾离开过我身。”他望着那腰带,目光沉沉,有哀思抹之不去。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伤感表情,她顿觉这金龙沉重了不少,伸手便要取下来,这金龙上寄托的希望太过沉重,她承受不起。
对于有恩自己的人,虽利用,但不要欺骗。
他一下看出她的意图,她非要把他们之间的情清算清楚,把他们之间的赠予清算干净,他偏不让她如愿,他就要让她的一切渗进他的骨,让他的一切渗入她的血,直到你你我我,再也拆分不开,有朝一日强行剥离时,彼此再也活不下去为止。
要死,也要你陪我死,要活,那就一起活。
“想还我?丫头,送出的东西,我从不收回,说过的话我也绝不改变!”他邪佞地压住她往床榻上倒去,鼻息相对,亲密得浓缱地让人脑中一片空白,只看见他深情的眼睛占据眼前所有空间。
“九王真是太客气了,这种具有纪念价值的东西,还是自己保存为好。”她干笑道。
“叫喾。”他皱眉道。
九王那是别人叫的。
“叫什么?叫龙九爷?还是王爷?”她知道,故意逗着他玩。
他身下一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她轻轻啊了一声,登时抑制不住地面上红潮,轻怒道:“起来!”
在青楼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爱煞她的娇憨,他笑道:“我不起来,你打得过我,我就起来!”
哼,她还正想找人来好好较量一下呢,这些日子天天待在宫内,与江湖日渐疏远,这样下去,对一个身有武功之人可不是件好事,更何况她兼着情教护法与情主之职,武功不好的话将来如何服人?
她目光闪动:“行,那就较量一下!”
说毕再不留情,拿出所学的所有武功与他缠斗下来,格,缠,卷,打,踢,扭,点,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最后也不过落得个被他轻松化解,将她钉在床/上的下场。
她不服气地嘟起嘴:“不公平,你在上,我在下,我当然打不过你。”
“那行,再换一个位置。”他倒也干脆,搂着她一滚,她上他下,她趴在他身上,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九王,你上当了!”她一踢床头机关,嗖的一声,床上赫然伸出四个钢环,卡住了喾的手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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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她会不会被吃呢,会不会呢,会不会呢……呢……呢……呢……
回音中……请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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