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指的是男妓哦,前章中没有讲清楚,要不是一位亲爱滴指出来,我几乎忽略了,都怪我太不纯洁鸟,以为人人都懂……汗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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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速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有,疑惑地转过身来,却对上她调皮讽刺的笑:“这么怕太子妃,怎么让我当皇后?”
他的眼里瞬间染上一层阴狠:“只要你一句话!”
她笑意更深:“我不屑!”
他可以对枕边结发妻如此狠心,自然也能对她更加无情。
“那我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他真的急了,她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不时在眼前飞来飞去,光芒四射,近在眼前,似乎唾手可得,让人无法不去捉她,可是真的伸手了,才发现这只蝴蝶忽前忽后让人捉摸不定,他急了,又气又急,又爱又恨。
他的急丝毫感染不了她,她依旧笑得美丽:“放手,喾就在你的身后。”
“他也是你的猎物之一吗?这回用他来吓我?”他冷笑道,认定这又是她的计谋,用力拉近她的纤腰,头一低便要深吻下去。
一枚暗器带着风声呼啸而来,龙壁伸手在空中一捞,却是一枚玉佩。
“我劝皇兄还是放手的好。”杨树林中走出黑衣的他,金绣的蟒袍在天地间的白茫茫中有一种无法忽视的霸气。
“喾!”龙壁面色一变。
喾冷笑,阴鸷的深目染上风雨前的黑浓,他是如此强壮与不可打击,他的背永远挺得像树一般直,这个人从前总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然而一旦成婚却连着数日不见踪影,金缕衣白了喾一眼,男人都不可靠!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喾缓缓地道。
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
“我过几日再来看望你。”论武功,龙壁是打不过喾的,喾的功力在整个金龙朝也找不到几个与他匹配的对手,龙壁对金缕衣柔声道:“你刚病好,别在野外待太久,一会我让人送去一些姜饼,冬日吃,辟寒驱湿是最好的。”
说罢,温声对喾笑道:“九弟许久不上朝,让为兄想念得紧,有空时……”
“请你喝茶。”金缕衣接口道,她可没有忘了上回龙壁说要与喾品茶时,喾的回答。
轻轻弹了金缕衣额头一指,龙壁笑得有几分无奈:“小坏蛋,就你精鬼精鬼的!”
眼见龙壁走远,金缕衣挥挥袖子也要走,一只手拦住了她:“听说我大婚那夜你病了。”喾道。
并不回身,金缕衣的声音冷淡:“是病了,不过不是因为你,你放心。”
“我……”他似乎想解释,但是她不给他机会,袖子一甩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额上!”他蹙起眉注意到她额间的花印,正要问,却突然间像被人击了一拳一般,向后连退几步,靠在玉栏上,嘴角一线鲜血慢慢溢出,面色如雪一般几近透明。
“花蛊发作过了。”她头也不回地回答,扬长而去。
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顺便抓起一捧血洗尽余痕,他力气已然尽失,坐倒在地,恨恨地捶着地,这一次他似乎失去了什么。
好像是她的信任。
他忙于大事,竟忘了自己成亲的那一天也是她的生日,花蛊发作的那天,她是怎么度过来的?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他想起成亲那一夜的事。
这些年来他派人暗暗潜入国师的凌虚宫探测虚实,凌虚宫本不是国师所居,不久前皇上将上此处宫殿赐予国师,更名凌虚宫,他花尽心思,终于派人打入凌虚宫,而那一夜刚好凌虚宫传来一个消息,在凌虚宫里发现一个密室,国师似乎常常在里面驻足。
这夜轮到这个内应看守寝殿,国师又在天命室中观天象,一般国师在天命室中观天象,一般都是一夜,好机会岂能错过,于是他亲自潜入凌虚宫窥探,在密室中找到一本古书,上面记载着不知道是传说还是确有其事的古事。
据说在天地开辟鸿蒙之初,龙神以山水间万千精魄制成金缕玉衣,得之者可为帝,生生世世转世投胎皆可为帝,由此引发了当初“苍龙”与“蛟龙”两大系之争,苍龙本身便是天子正身,根本不屑于用金缕玉衣来称帝,而蛟龙为龙神第三子,时时想称帝,在绿虬的帮助下,千方百计求得金缕玉衣,当初就在行祭时被苍龙所扰,蛟龙化为灰粉,绿虬也再世投胎,苍龙用尽神力,同样再入轮回。
因金缕玉衣引发的旷世之争并未随着三龙之死而告终,苍龙与虬龙的后代为了得到天下大位,争当永世帝王,两大派系进行弥久的血腥斗争,后人们称那个时代为“乱舞”时代,意为群蛇乱舞,那世道,哪里还有什么真龙,不过是一群乱舞的蛇。
就在乱舞时代出现一个教派,名叫“翡翠天”,这个教派的主旨就是寻找“金缕玉衣”,寻找“蛟龙”,一代代传世到了一千多年前,不知为什么突然销声匿迹,当时的教主无微神秘消失在人间。
这本记载着古久历史的文牒是铸在一片片钢叶上,然后再铆合为书,永远不会腐朽,最后几页铸着密密麻麻的花纹,似乎是某种文字,他以过止不忘的本事,将那神秘花纹深深印在脑子里。
正欲离开,一声尖长的哨声传遍凌宵宫。
寝殿外杀气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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