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姽从罗清那里回来时已经是夜幕时分了,她回来什么也不做,饭也不吃,爬上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独自凄凉。
阿姽这行为叫做三皇揍后后遗症。
阿姽每次被三皇教训,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情绪低落,要么是几个时辰,要么就是几天。而这时间的长短取决于三皇的安抚政策。
安抚得早自然恢复得早,安抚得迟当然也恢复得迟。
三皇安抚阿姽向来看心情,心情好就去哄哄,心情不好,让她自生自灭。他向来认为小孩子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
阿姽郁闷的一个人裹在被子里数狐狸。没人理她,没人管她,没人在乎她,阿姽越想越凄凉。脑子里蹦出来的一只只狐狸变成了一个个三皇,阿姽越想越郁闷,将自己埋得更深了。
直到被子被人扯了扯,阿姽不理,两只手紧紧的拽着被子。
“出来吃饭”三皇醇厚而温润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阿姽心底更气,死死的拽着被子不出去。被子与手心的伤口相触,痛得阿姽呲牙咧嘴,被揍的伤心往事再次萦绕心头。
“阿姽”三皇唤了唤,没有回应。
“出来”三皇用力扯了扯被子,阿姽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死都不出去。
“手还痛不痛?叔叔帮你上点药”
每次打完了就上药上药,不从源头切断,上药管屁用。阿姽决定不再接受他隔靴搔痒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怀柔政策。
“你以后不揍我,我就出来”
“你以后不闯祸,我就不揍你”
“那我不出来了”闷闷的声音,带着满腹的委屈。
三皇看了看将自己裹得如同蚕蛹一般的阿姽,懒得在跟她废话,有些不耐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黑暗笼罩中,阿姽委屈至极,闷声嚷道:“不出来,就不出来。”
外面沉默了半响
阿姽愣了愣,如此的安静倒让她觉得有些不安了,她有种掀开被角一窥究竟的欲望。
忽然阿姽惊呼一声
阿姽还未缓过神来,一只大掌钻进被子里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阿姽一惊,吓得连连踢脚,却挣脱不掉。
“三叔叔,干什么?放手”
“出来”
“放手”
三皇修长的指尖轻轻滑向了她的足底,阿姽浑身一颤,好似有一道细细的电流从脚心处传遍全身,一股燥热席卷而来,阿姽猛地一掀被子,适时制止道:“停,三叔我出来。”
三皇看着她似笑非笑,片刻,放下她的脚,道:“去把饭吃了”
阿姽不情不愿的下床,本想以高傲姿态面对三皇的阿姽再一次没骨气的无条件妥协了。
“三叔”阿姽郁闷的坐在桌前
三皇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手痛”她将手举到他面前
“你是用嘴吃不是用手吃”
“可我要拿筷子啊,我手痛死了,拿什么都痛”委屈的阿姽想以此来告诉三皇他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打的是手心,手指怎么会痛?”他扫了她的手心一眼
“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痛。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不痛?”
“那我喊个下人来喂你”
“为什么你不喂?”
“……”
“为什么啊?”
三皇有些不耐烦了,道:“吃个饭,怎么废话那么多?快吃”
阿姽委屈,用筷子挑着碗里的青菜叶送进嘴里。
“三叔”她再次抬头,对上了三皇明显不耐烦的眼眸,不敢再说话了。
她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脾气真恶劣”
“阿嚏”阿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受寒了?”三皇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温热的掌盖在她的额头上,很舒服。阿姽咧嘴对着三皇笑了,下一刻,不满的嘟嚷道:“肯定有人在骂我”
阿姽这话说得非常的有水准。
丞相府这边,相府公子左清远欲哭无泪大骂道:“潇姽,你个天杀的小杂种”
他浑身滚烫,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某个惨不忍睹的地方急需发泄。
一般这种反应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古代闺中秘药,居家旅游必备圣品:媚药。
“公子,哪里不舒服?”娇柔美女,纤纤十指轻轻触上他松散了前襟的chi裸胸膛上。
“公子”柔媚的声音传出,酥到人骨子里去了,又一个女子浑身软软绵绵的躺在了他的怀中。
阿姽报复第一步:媚药
阿姽报复第二步:十大美女。
让你看得见吃不着,欲火焚身,有劲没地儿使,整死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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