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思适时补上一句:“可不是吗,fing霸那东西吃多了就像被灌了迷药,把血流干人也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喊救命,危险着呢!”
站在前面刚迈开脚步的那人突然停了,嘿嘿笑了两声,阴森森问:“小子,你不说还真险些误了大事!你真是医生?”
二爷曾吩咐过,这段时间低调点,同时把场子看紧点,言外之意就是这段时间可能有人踢场子!想起这个,余下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显出阴笑来,将手指压的‘咔咔’响,猎物般看着秦三思,一言不对就要大打出手。
秦三思缩了缩脖子,神情紧张,甚至明显颤抖起来,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包针,澄清说:“几位大哥,我真是医生……啊不!我是医生学徒,中医,几位大哥瞧,这个……这是我师父给我的针,千真万确啊!”
几个初中没毕业的地痞怎能分辨出普通针和眼前这种千古奇针的区别?象征性拿在手中拨拉了两下,塞回给秦三思说:“还真是个小学徒!哥几个,走!”
二楼靠近栏杆处被一圈透明钢化玻璃围出一个圈,里面摆着几张沙发和圆桌子,桌面上散着烟酒和一副扑克牌,估计是看场子几个人休息的地方。
再往里是一道铺着深绿色地毯的过道,两边两两对着是带着一道圆形观察窗的包厢。这里的侍应生更甚,上身依旧窄小bra,下神却没了黑色皮短裙,只剩一条绝不大的内裤,大腿间蜜桃饱满。
秦三思色迷迷的看着,心说:“孔老二竟然大言不惭,非礼勿视个鸟,食色性也才是王道!不看白不看……”
领头的人适时回头,恰好看到秦三思一副痴呆模样,冷笑两声也就放下心来,还真是个胆小的色鬼!走到尽头处时这个明显地位稍高的痞子挥手止住众人,趴在那块圆玻璃上往里瞧,接着便猛然敲门,边敲边骂:“妈的,被人挡住了,只能看到一只脚,像在痉挛!哥几个操家伙,别跑了白脸!”
秦三思悄悄后退到几人身后,捏出几根针,脸色便阴了下来,暗讨:“只几十分钟时间,这帮家伙还真够快的,平时肯定没少干这类事情。”
们很快打开,看场子的几个人手里拎着折叠刀,鱼贯而入。莎莎躺在地上,衣服早被脱光,下体一片模糊,在fing霸的作用下仍旧汩汩流着水。白脸身穿一条短裤,正满脸尴尬的看着几人。
“袍哥。兄弟们这是怎么了?”说着。白脸便掏出包红娇。递了上去。
当头那人。也就是袍哥。‘啪’把烟打掉。冷哼一声开口说:“小郎中。去看看莎莎地情况。”说完便冷冷盯着白脸。
秦三思略停顿了片刻。然后低着头从几人间地缝隙钻过。俯身拨开莎莎眼皮、嘴巴看了看后又伸手把了把脉。脸上便显出忧虑神色:“几位大哥。这女人服用fing霸过量。高度神经兴奋。导致身体痉挛。接下来便会危及内脏。肠道和胃部马上便会痉挛。拖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仿佛验证秦三思地判断。莎莎上半身猛然抬高。吐出一股秽物。顿时满屋子酸臭味。袍哥皱皱鼻子。脸色更加阴沉:“白脸。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白脸这边只有两个人。面对四把折叠刀自然处于劣势。一边咒骂鬼儿子郎中。一边赔笑:“袍哥说哪里话。我哪敢呢?fing霸兄弟也不是没用过。肯定没有这个郎中说地那么危言耸听。”
这时。白脸身边地瘦小子盯着秦三思半张脸看了好一会儿。俯在白脸耳边。不太肯定说:“白哥。这小子怎么越看越像跟莎莎和林月一起地那个男人……”
秦三思千算万算,最终没算到一件事:瘦子亲眼见了秦三思开车带莎莎和林月到春熙路玩。新君威怎么也是二十多万的车子,不算撇,秦三思自然也不是好欺负的平头百姓,所以两人一直没动手,直到莎莎和林月两人跟秦三思分开时两人才把莎莎拐到这里。
刚才袍哥几人进来的气势汹汹,正在舒爽的白脸乍经变故自然神情高度紧张,以至于忽略了秦三思,没想到却被瘦子认了出来。
白脸张的人高马大,一表人才,表面上看的确是女性的理想伴偶,内里却一团坏水,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糟蹋了这身好皮囊。
听了瘦子的话后,白脸迈出两步,刚要伸手托起秦三思下巴时下体忽遭猛击,狠狠一击下白脸直觉得整个卵蛋都已爆裂,一股剧烈疼痛瞬间刺激脑部,一口气没上来竟然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秦三思早注意到了瘦子的目光,眼见事情不对便想到了问题关键,于是暗做准备,可怜白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秦三思一记铁拳断了子孙根。
乍经变故,瘦子如受了伤的兔子般,一蹦老高,躲到袍哥等人身后,指着秦三思尖叫道:“他不是郎中,他跟莎莎一起的……”
瘦子本就胆小,原本只想跟着白脸吃些残羹剩饭,况且莎莎的确长的不错。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羊肉没吃成反惹了一身骚,此时早已心惊胆战,连叹晦气。
袍哥眼睛转动两下,发出磔磔怪笑:“龟儿子,出手够狠,倒是省得哥几个动手了。”说完转身把瘦子拉到身前,抬起一脚踢在其侧肋上。这一脚势大力沉,瘦子本身也没几两肉,顿时便听见‘咔嚓’两声,不用说,肋骨肯定断了至少两根。
‘呸’,袍哥狠狠吐出口唾沫,“哥几个,这个假郎中怎么办?”
杂乱声音响起:“龟儿子,敢骗哥几个,一并收拾了。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秦三思把**的莎莎抱到沙发上放好,脱掉外套盖在莎莎身上,这才站直了身子,白皙瘦削的脸上没有了先前的低三下四,严肃说:“我的确是个郎中,莎莎的确服用GHB过量,你们要不想场子里出人命的话,还是尽快把她送到医院为好。”顿了一顿,“我留下!”
袍哥上前两步,抬脚猛踢瘦子腹部,“叫你MB,我让你叫……”怒气稍泄后阴着脸说:“打电话喊人进来,把躺着的人送医院。”说完,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秦三思,怒气又盛!
M吧几个看场子的人办事效率很高,几分钟后白脸、瘦子、莎莎三人便被六个人抬了出去,从后门抬上一辆商务车,呼啸着往芙蓉堂驶去。
‘咔哒’,包厢门重新关上,内部气氛压抑!秦三思出手又准又狠,是个硬茬。袍哥少说也干过不下二十架,这点眼光还是有的,登时耍出一个刀花,提醒说:“这小子是个练家子,哥几个小心。”
“晓得!”
“晓得!”
……
秦三思深深吸了口气,身子往后面靠了靠,左手紧握成拳,手背肌肉绷紧、青筋暴突;右手捏着几根古针,微微藏在腿后;眼神眯紧,迸发着无穷战意,气势上竟然比对方四人不遑多让。
“动手!”袍哥挥手,四人扇形包抄过去,四把折叠刀开路,伸缩间犹如毒蛇毒牙。袍哥率先发难,‘哈呀’,呼喝一声揉身直刺秦三思肩膀。其余三人也动了起来,一个攻右肩,两个攻双腿,配合倒也默契。仅仅是教训,袍哥等人下手极有分寸,不动要害分毫。
秦三思眼睛瞬间睁大,双腿张开让过刺向腿部的两刀,上身躲让不及,微侧下被一左一右两刀划出两道血口,鲜血迸流。‘唔~’,秦三思闷哼一声,出手如电,一根银针已快速刺入袍哥右臂肘侧麻穴。袍哥如遭点击,整个身子一片酥麻,全不受控制。
一击得手,秦三思得势不饶人,拼着腿上硬挨两刀,左拳趁着袍哥身边那人发愣间猛然击出,却是打在其握刀的右臂腕关节处,‘咔嚓’汉子稍显脆弱的腕部应声而折,握着的折叠刀掉在地上。
秦三思踉跄后退,先前预留的一点余地已经尽失,背部靠着墙壁,低头看了看飚血的双肩。大腿也不乐观,两刀直刺下去,虽然没伤到大动脉但伤口极深,怕是已经戳到骨头,两个人拔刀时还搅动了一下,伤口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愈合。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剧烈疼痛,秦三思白皙的脸庞愈加苍白。
袍哥终于挨过酥麻感觉的顶峰,颤着牙齿嚷道:“把我右臂肘关节那根针拔出来,老子要活剐了这个龟儿子!”
立时有人找到尾部缠着金丝的古针,拔出后没多久袍哥便恢复如初,脸现狰狞,捡起地上的折叠刀,一步步逼近秦三思。
苦笑,秦三思拳头握紧,猛然间侧头,躲过袍哥一刀却没躲过他的膝盖。腹部顿时被狠狠撞击,一阵绞痛。秦三思左拳砸在袍哥侧肋,右手连续抵挡着膝盖撞击,眼球尽红,宛如野兽。
袍哥对秦三思的针心有余悸,猛击四五下不见效果后抽身便退,退后间还不忘在秦三思背上划出一道二十公分长的口子。
双肩迸血,大腿有深深刀洞,背部巨疼,从感觉上来看伤口绝对不短。秦三思如今宛若血染,情况不容乐观。
不过他仍然站着,尽管双腿已经颤抖。左手摸出红双喜,勉强塞进嘴里,再摸Zippo时却发现早已不在兜里。腿上两刀较靠上,将裤兜底部绞了个粉碎。
颤抖着将烟塞回红双喜盒子,这会儿时间已经过了近十分钟,秦三思感觉眼皮发沉。这是失血过多的现象,不能晕,不能倒!秦三思心里狂喊,可眼皮越来越重……
‘啊!’秦三思怒吼一声,牙齿狠狠咬向舌尖,忽遭巨疼,秦三思意识暂时清醒,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正满面怒色,林月哭嚷着朝自己奔来……
“来了…”秦三思眼睛终于闭上,双腿笔直朝前岔开,死死撑着缓缓滑落的身子,背后,一抹巨大血迹正如油画刷子描绘般,缓缓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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