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的变格斗大赛了
作者:C小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79

那些个死老头子!改规则还改上瘾了!什么“混合等级淘汰制”,就是无级别擂台赛而已!

所有人不分年龄、不分层次,一股脑的上台单挑打赢的上、打输的下,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拿“绣金赤带”当奖章

敢情就比谁手狠,谁会打架!那治愈系的算什么?防御型的怎么办?

他们真想把“魔法师定级考试”折腾成格斗大赛么?!

这叫个什么事儿!

先前那么些准备全白费了,别说以霍姆现在的状态,硬拼魔法讨不了好就是我,从来没有过实战魔法的经验,难道要我去对那些个耍嘴皮子的家伙挥拳头吗?!

一想到这些我就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把萨瓦•伯纳德那个蓝胡子老秃头咬一口!

“所谓对戴格特家的人有利,不会指得就是这个吧?”霍姆斜倚在沙发上,面朝着窗外,好像是在看外面那棵枝叶萧索的梧桐树,但双眼的焦距却更涣散一些,又似乎是注视着更远的方向,神情飘渺,连声音也是茫茫然的

他已经这样好几个小时了,任我怎么劝说他都只是嘴上应了,之后边坐在一边不言不语他这么一句来的突然,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这指得是市长私宅晚宴的那一晚,蓝胡子老秃头曾对唐僧兄弟考官说:“你也不用操心了,后面的测试虽然有点变化,但他们戴格特家出来的还是有利地”

现在想来蓝胡子老秃头正是那时候开始算计改变定级考试规则的,所以在这之前,连唐僧兄弟这样的心腹都没听到风声

不过六、七天的工夫,他就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到底是不知轻重,还是自信过了头?竟然这样不知收敛且不说他这套可不可行,能不能成功,数百年来的规矩说改就改,完全不估计地方分会的心情这不是撕人家的脸皮么?

最可恶的是,白魔法塔那边竟然还由着他就算长老会的老头子们都糊涂了,菲尔葛兹家地那些个堂叔伯呢?关键时刻没一个指望的上!

诶?不对!霍布又不是我,按他平日的性格也不是为这种事着急上火的,他怎么……

“魔法考试”变成“魔法大战”为什么对戴格特的人有利呢?还是说……

回想那天蓝胡子老秃头的言辞和神态举止,我恍然明白过来顿时觉得气血翻涌、呼吸急促当下不知想咬那个老不死的,还要踢得他断子绝孙

说突然杀出个打擂台似的规则,会对戴格特家的人有利,不就是暗指戴格特家最擅长的就是打架么!

霍姆老爸当年地事迹我虽不甚清楚,单从霍姆母子平日露出的蛛丝马迹大抵也能知晓一些

“古典派”出身,因前线军工被魔法师工会破格接纳;本已名声昭著,却仍被安排从最末等的赤带熬起;继续在前线一步步积功,升到绣金青带,却没有按常规获得省工会长的候补资格;之后便长期待在前线,甚至连妻儿都接了过来,却始终郁郁,之至失踪

只因为“古典派”的身份,就被工会魔法学校科班出身的同僚们排除,靠着实绩累功晋升却被嗤为只知杀戮

那天晚上,蓝胡子老秃头称呼霍姆爸爸的时候不拿常用的“**师”做敬称,反而一口一个“魔法战士”的叫着除了不愿意承认霍姆爸爸是他的同僚之外,恐怕还对他长期前线杀敌地“武夫”行为带有鄙视

虽然到最后,看在拉拢霍姆的份上改了过来,但在霍姆心中恐怕已经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了

难怪他那天行为反常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真想狠狠拍自己两巴掌,可当着霍姆的面,终究不好引起不愉快的回忆,赶紧收敛了表情

正想开口转移话题,霍姆却转过头来,呐呐的说了一句:“我父亲是位战士呢”

他果然是迂到这个当口上去了!

“在战场上勇敢杀敌,维护同胞地利益地人,不仅是战士还该被称作英雄呢!”

“英雄……”霍姆微微皱起眉头“穿着补得不能再补的破烂衣裳拿着被血锈蚀的斧子,饥肠辘辘的在泥泞的瑟林里游走每日与飞洒的鲜血、恶毒的咒骂、碎裂的骨头、破碎地皮肉为伍……这就是英雄吗?”

我听了一阵恶寒鸡皮疙瘩从腰椎上一直窜到额头,连发根都直立了起来

早先曾听过,由“三贤者”反目,到葛兰斯彤家开始大规模经营萨南省之前地7年间由于“人类统一战线”在实质上的崩溃,人类地两大国家对萨南诸地的军事投入进入低潮,甚至撤出了原驻扎于此地的大部分守备

虽然随着兽人王的伏诛,兽人族失去了组织大规模战争的领导者,但边境地区的小规模冲突仍然不停发生,其频率是现在的三倍以上

数量不足的军队没有足够的反击能力,大量当地民众遭到兽人大量屠杀的消息传到各地,大量热血人士奔赴前线,组成义军保护自己的同胞但因“三贤者”反目同时元气打伤两国政府,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绥靖政策,对萨南诸地的形势持保守态度没有政府的资助,义军在物资上的匮乏是一定的,但我没想到竟然困窘到这个地步

那些义军的主力成员,大多是曾经亲身参加“萨南战争”的老战士他们大多已经因战争功成名就,为了参加义军依然抛弃到手的名利,只为维护那些素不相识的同胞的生命财产在泼汗洒血的同时,却要忍受这样困苦的生活,实在令人唏嘘

对待这样的人,魔法师工会的正统逻辑不但不予以尊重,反而将之判定为粗鲁、愚昧,面对拥有这样一种价值观的魔法师们,如同面对一群明末的腐儒一样

食不果腹,用佝偻的身躯抗击敌人的反抗者;衣着光鲜,躲在安全之处夸夸其谈的清谈者,哪个更值得尊敬?

霍姆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似的,机械的张合这嘴唇:“那时候我还小,还是隐约记得,好几次父亲满身是血的被士兵们抬回家,妈妈留着眼泪守着奄奄一息的他,好像再也行不过来一样过一段时间,他醒了,好了,就又上了战场,然后再被人抬着回来……”

“成天穿着奢华的袍子在环境优美的庄园里喝茶的人;完全不理窗外世情,埋在故纸堆中避世的人;看似清高,但实质上,和只知道穿梭在沙龙、晚宴里勾搭妇人的贵族纨绔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群浪费粮食,不事生产的寄生虫吗?”

霍姆听我大声喊叫,稍稍回过神来,不解的看着我

“就因为这些寄生虫说了些闲话,你的父亲就变得不更值得尊敬了?你雷鸣戴格特的名声就有污点了?”我咬牙切齿快步走过去,乘霍姆不备,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还是说衣着破烂,满身鲜血的父亲,不及都城的贵人们,不及工会的**师们光鲜,你觉着丢脸了!”

霍姆听了,如遭雷击,簌的直立上身,怒目圆张,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大喝道:“胡说!父亲是我最大的骄傲!”

霍姆抓着我的手劲极大,我咧着嘴忍住痛,继续警醒他:“既然你知道他为了杀敌而受伤,为了护友而流血是值得骄傲、值得自豪的那你今天这幅鬼样子,又事为了什么!?”

霍姆整个人僵住了,缓缓松了手劲放开我,又靠到沙发上,身姿却没有了适才的颓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即将国破家亡之时,同胞死难无数之际,他们不思索如何退敌,如何反抗,却成天拿着人家衣着、言语上的琐事相互亲扎

“成天穿着奢华的袍子在环境优美的庄园里喝茶的人;完全不理窗外世情,埋在故纸堆中避世的人;看似清高,但实质上,和只知道穿梭在沙龙、晚宴里勾搭妇人的贵族纨绔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群浪费粮食,不事生产的寄生虫吗?”

霍姆听我大声喊叫,稍稍回过神来,不解的看着我

“就因为这些寄生虫说了些闲话,你的父亲就变得不更值得尊敬了?你雷鸣戴格特的名声就有污点了?”我咬牙切齿快步走过去,乘霍姆不备,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还是说衣着破烂,满身鲜血的父亲,不及都城的贵人们,不及工会的**师们光鲜,你觉着丢脸了!”

霍姆听了,如遭雷击,簌的直立上身,怒目圆张,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大喝道:“胡说!父亲是我最大的骄傲!”

霍姆抓着我的手劲极大,我咧着嘴忍住痛,继续警醒他:“既然你知道他为了杀敌而受伤,为了护友而流血是值得骄傲、值得自豪的那你今天这幅鬼样子,又事为了什么!?”

霍姆整个人僵住了,缓缓松了手劲放开我,又靠到沙发上,身姿却没有了适才的颓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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