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因为什么?
因为她身陷囹圄的时候他没有赶过来保释她出去,还是因为和别的女人做出了那样的事?
心里一片寒凉,她仅是凄然一笑,微低了低头,无声的在望向天身边走进门去。
“妍妍!”
面色寡淡的男人,突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磁性的声音里染上一缕凉,
“那晚和小漫的事我身不由己,恐怕换做是任何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身不由己?
还是说**情不自禁?
突然犹如万箭穿心,顾夕妍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望向天,请放开我,你,我嫌脏!”
拼尽全力的挣扎着,试图将手臂在他掌中挣扎出来。
然而,男人的手越攥越紧,骨节分明的手指犹如铁钳般,仿佛要刺进她皮肉里去,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她竟然感觉不到痛。
所有的感觉里只剩了一片寒凉,冷刺刺的,仿佛把全身每一滴血液都冻结起来。
“你可以恨我,可是我帮你摆平了这件事,我也不是这么一无是处不是?”
极其英俊的男人,深埋着眸底的受伤,举止之间仍旧这么倨傲凌然。
女孩儿的父母是因为接受了望向天转让的股份才会取消对她的指控,顾夕妍在刚刚唐满月的话里就已经得知。
她不清楚顾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意味着多少,但她能想象到,能令一个尊严被践踏的女孩儿和女孩的家长放下那么大的仇恨,那绝对是一笔惊天的数目。
这些天,望向天每天早出晚归,原来是为了忙这些事——
倘若换做从前,这件事一定会令她感动不小了吧,可是现在……
她冷冷一笑,
“望先生这样做不过是出于你的责任罢了,你的妻子就算不是我,换成其他任何一个谁,出了这样的事你都会这样做,不是?”
凌厉的反问,与他一样的倔傲语气。
他忽然无言以对,唯有浓重的眸色越来越黑。
“所以,望先生,我不必感激你,请你放开我好么?还是要我求你?”
漠然望着他,倔傲的小女人,憔悴的嘴角挽着嘲讽的笑意。
与他面对面,再也不是以往的温情缱绻、浅笑嫣然,而是冷若风雪,过于疏远的目光仿佛杀人的利剑一般!
这样与她对视着,望向天的心脏仿佛被狠狠锤了一拳,无尽的痛苦仿佛狂风暴雨,歇斯底里的袭遍他的每一根神经。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眸里的失意一瞬间流露出来,紧攥着她手臂的大掌一寸一寸的松开。
“望先生,我对男人有洁癖,脏了的男人决不允许自己再碰,所以以后我们分床睡,谢谢!”
行若无事的丢下这一句,女人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向她卧室的方向走去。
“咔!”
卧室的门被她关上,为了防止他入内,结结实实的反锁了。
望向天无声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高大的身子终于深陷进沙发里。
望着不知名的方向,恍惚失神良久。
“**!”
双手忽然伸出去,将茶几上的茶具全部横扫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