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过采采的教训之后,雄雄为免部落复蹈前辙,当即便以雷霆手段在军前斩杀了挟私报复的容容以儆效尤!他的这种作法对于心存私欲者无疑于当头棒喝,使那些曾有宿怨的队伍中再无人敢于暗兴此念,可以说马上就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因此遭受重创的来来在经过这件事情后,他既痛恨自己被容容这个卑鄙的女人所利用,又因本身的降级灰心到了极点,但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首领并没有因此对其弃而不顾,相反不仅授意波波、还亲自在忙中抽出空闲,于充分肯定成绩的同时严指其缺,以此逐渐矫正来来内心的悲观。套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讲,那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使得来来心受感动之下,也开始规行矩步起来。与此同时,因来来内心过于偏执地认为是容容导致自己今天的颜面无存,所以竟暗自发下狠心主动压制情欲并远离女色,久而久之却因这份心理障碍致使其雄风不再,使他从一个色欲狂魔成为人类历史上首位无力繁衍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我们就此打住!
转眼又过了三天。这日天刚过午,汉族的队伍便按照雄雄的计划成功使河流改道、一举掐断了流经非族的水源。而后除去富富的队伍要抓住敌人到来前这个时机,在远处将木桩砸到干枯的河道中,并把拦网伪装到淤泥下面外,其余各队皆按照计划先在远处隐蔽起来。
这样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之后,前来查看的非族小队方才徒步到此,但他们望着改道的河流却是一筹莫展。另有几人虽然注意到那些立起了木桩,但除去指指点点之外,也并没有做出任何令人生疑的举动,于是没有用上多久,这支小队便转身回返。
特特等到对方走远后方向雄雄说道:“你预料得真准!我以为对方上来便会派出大批队伍前来,没想到他们却只派出一支小队前来窥探。这若是我们已将队伍都埋伏在周围,说不定便会被他们从中发现!”
雄雄闻听笑道:“一来对方并不知我们的到来而疏虞防范;二来他们突然遭遇河水断流后,因其不明所以自然要先派人查看过后再作定论,所以只要我们能够推己及人便可早做防范!”
特特听到这话一边信服地点了点头;一边问道:“你看他们可是去搬援兵?”
“一定是!否则没有大量的人手可供驱使,仍旧无法将这个工程干完!”
特特听到这话说道:“从他们来时用了这久上看,我估计对方还要用上两个同等的时间才能到达这里!”
雄雄摇头说道:“他们先前会因各种猜疑耗费时间,而这回在知道断流的原因后,无论返往都会快上数倍!”特特听到雄雄总能非常肯定的判断敌情,心中不禁益发困惑起来,进而暗自猜测雄雄的这个判断究竟会是什么结果?
果不其然!原本以为敌军要在天擦黑才能到达的特特,于天尚大亮时便看到一支近万人的非族队伍结群而来!正当他准备开口称赞雄雄的判断时,扭头一见首领双眉微蹙似有所思,便再不敢打扰对方凝神!
你道雄雄为何如此?因为敌人上来就动用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令他颇感意外,并且对方所持可用于河流归道的工具又寥寥可数,若硬说是他们部落这种器具储备无多,可其行军之慎又似乎暴露出敌军对于自己在这里的设伏已经有所察觉!联想到先前那支小队的指指点点,雄雄便猜出对方一定是从多出的堤坝同木桩上看出有人动过手脚,所以为免陷入重围才能这般谨慎!
正如雄雄所料,对方头领刚刚望到那些木桩便令后队止步,自己则亲率前军继续赶到那个令其生疑的所在。原地待命的汉军看到对方这个举动后,无不对本部能否截住互为支援的两支队伍担起心来。这时凡是能够看到首领的人都要扭头去瞧雄雄,心中更是焦急地等待族长下令出击,可谁知雄雄不仅没有出声,相反倒把原本蹙在一起地眉头彻底舒展开来!
特特见状不失时机地说道:“敌军突然分作两队后,已经给我们的围攻增加了难度,你看要不要先在暗中派出队伍截断对方退路?否则一旦有人逃了回去,将给晚晚那里带来巨大风险!”
雄雄看了看周围的族人,见他们脸上的神色都很赞同特特的说法,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从敌军分兵而进的举动上看,他们在目睹拦河堤坝后已经起了疑心,但因并没有发现我们隐蔽在此的队伍,未免误中埋伏才准备分作两处互为支援!假如我们选择在这刻急于出击,不仅正好被敌人料中,还会将原本预定的围困战打成一场散乱地击溃战,这两者的距离相差太远!假如我们现在以不变应万变,凭借双方的距离以及我们良好地隐蔽手法,料来应该不会被对方发现,那么等到他们真要实施河流归道时,因工程巨大绝非那些少得可怜地工具转眼即完,届时敌人自然需要那支作为戒备的队伍协同来做,只有到了那时才是我们出手的良机乍现!”
他身旁的一个小头目听到这话后,忍不住插言说道:“属下没有听懂首领的话,所以我想如果对方肯有几个族人冒上一死去扒开堤坝,那么河水岂不仍旧要流经非族了吗?”
雄雄听到这话不由一笑,更摇手阻止了特特就要出言的嘲讽,而后方才对着那人说道:“你这话很有道理,但此事在我选定这个地点前已经预料到这点,所以我们选在这里改道的好处就是假如对方真如你说,那么他们仍旧无法让河水归入旧道!”
“为什么?”那人仍是不懈地追问道。
雄雄遥指前方说道:“我之所以要让河流在这里改道,不仅仅是要利用它于此处的转弯,更要借助下面的低洼地势来增加敌军归流的难度,所以他们即便是肯于舍下数人性命去冒这个风险,但只要没有彻底截断新道仍旧无法让河水回流到山谷里面!”众人听得一切皆在首领算中,所有的担心便一扫而空,更能进而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去观望敌军忙做一团!
因敌军头领派人搜索过周围没有任何发现,所以他在高处设下哨位后便聚众商议如何去做?你想这些没有任何水利知识的人在一起商议怎会切中要害?所以七嘴八舌过后的议论结果不说也罢,最后还是那位头领决意先派人去扒开堤坝再作定论,于是乎担任前锋的队伍都蜂拥到那里,但在派哪支小队担当此务时,你别看平时这些队伍作战英勇,他们在这件没有丝毫把握的事情上却谁也不愿出头!
只在众人互相推委的过程中,夜幕已经悄悄降临。这个头领一见总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一边命人燃起篝火;一边亲自指派一支弱旅来承担此任!
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当这些人提心吊胆跳到下面、于战战兢兢中逐渐扒开堤坝后,不仅没看到想象中的水流汹涌,滞缓的河水甚至还没有没过他们的膝盖,眼前的情景令那个头领大感意外,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河水也变得不愿回归?正当他心中恼恨的时候,一个不识脸色好歹地下属上前说道:“让他们把淤泥挖净,这样河水便能一路前行!”
“愚蠢!怎么长的河道要挖到何时?明早族人喝不到水,你以为首领能饶过我们?!”骂完,他见众人再不敢做声,便指向另侧的主流说道:“你们赶紧找些东西把它堵死,希望这样能够把河水再逼回旧路!”众人听到这话忙将附近一切可搬动的东西都抛到下面,但因水流湍急很快便带着那些杂物流向下游!这样一来对方为继续寻找杂物就不得不扩大搜索范围,而那个首领在始终不闻四周传来警讯后,为了加快速度便下令让停驻的后队也加入到行动中来。
雄雄看着非军毫无头绪地忙乱场面微微一笑,接着便传下命令:“各队先借着夜色悄悄摸掉高处的岗哨,然后按照预定计划在两翼前出包抄。凡遇到靠近的敌兵,只要在不惊扰对方主力的前提下,一律当场作擒!”
随着雄雄一声令下,各队便都急于在实战中一试身手,都把最强的好手派去拔掉敌人哨位。作为小头目的坦坦也是其中一员,不过他分到的位置因地势的原因却是最为艰险!
当坦坦同两个助手慢慢接近目标后,因为这里的岗哨站在一处能有四人多高的立陡岩石上面,而左右两侧虽有缓坡可以抵近,但因缺少必要的遮掩,所以他们如果从这里上去,必然会在到达前就已被敌人发现。
坦坦在心中权衡利害后,逐打出手势准备搭人梯来抬高自己的位置,然后再想办法在岩石上面找个可以借力攀爬的所在。这本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但是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等三人叠加起来后却遇到一个麻烦!原来那块巨岩上端异常光滑,丝毫没有可以让手足攀附的地点,眼前的现实让他只得回到下面另谋它法!
两个同伴得知一切后,立刻不约而同地打出手势示意小组直接冲上去,坦坦想到随之而来的后果本要否决了这个提议,但他突然从两人选择的不同路径中灵光一闪,决定采用声东击西之策把敌人哨兵的注意力引向一边!当下,他派出一个组员负责吸引对方后,自己则带着另个同伴贴着巨岩缓缓摸向上面。
随着石子的滚落声响起,敌人的一个哨兵立刻跑过去查看,坦坦抓住这个时机迅速冲上的岩顶,准备由自己拿下另一个落单的敌兵后,让同伴去解决跑出去的那人,可是当他俩刚刚跑到上面后就大吃一惊!
原来,另有两个本应已经回去休息的前哨并没有离开,这就使得他们二人同时面临着三个对手,而坐在地上的那两人突然惊见他们后,马上张口就要呼叫报警,如果让对方将这警讯报出,那么必然会让提前惊醒的非军有所防范,而尚没有完全展开的汉军则无法立刻围困对方,最有可能的后果就是发生雄雄最不想看到的击溃战,所以说这里的形势已经危险到了极点,让坦坦和同伴立刻面临着前所未有地考验!<!--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