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纯任其所为,口中不断的发出娇声呻吟,心里却在盘算:哼,老匹夫,先给你点甜头尝尝,管保过不了多一会儿,你就会把持不住,想与我交欢,那可是男人戒备最松懈的时候,你就再也甭想逃出本姑娘的手心。于是乎表演得更加投入,只见她星眸微眯,樱唇轻启,咻咻娇喘,螓首在老者的脸颊上蹭来蹭去,整个身躯也躁动起来,蛮腰俏臀左右摇摆扭动,似乎已经是春情如炽,爱欲难捺,如此这般,相信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无动于衷。
老者也的确有了反应,揉搓她**的双手撤了回去。檀纯心中暗自得意:老家伙准是上套了,接下来一定会动手剥自己的衣裤,要和自己合体交欢了,乘其神魂颠倒之际,自己便有十足的把握,一击而中,将其制服,然后吸尽他的元阳,他的什么金钟令,还有那个长得跟武阳一模一样的少年,就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正打着如意算盘的檀纯,忽然听到老者语调冷漠的说道:“好啦,你的伤已经没事了,快点系好衣服,跟我走吧。“
檀纯猛的睁大了双眼,直愣愣的瞪着大胡子老者片刻,怒气冲冲的嚷道:“你……你有毛病呀,弄得人家心猿意马的,却不肯动真格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存心耍弄我是不是?难道说人家的模样还不够标致,性情还不够风骚?得不到你这位大令主的垂青?”
老者涩然笑笑,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嘿嘿,咱们俩既然已经搞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直言相告吧,非是老夫不想与姑娘你肌肤相亲,共度云雨巫山,实不相瞒,十几年前,老夫遭人暗算,伤了男根,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能与女子交合,当然了,似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对我还是有相当的吸引力的,也很想亲亲摸摸你们的身子,尤其是你们女人的**,是老夫最喜欢的地方了。也是你太迷人了,才让老夫一时情不自禁,演了半出前戏,不能让姑娘你尽兴,真是抱歉之致。不过你对我来说的价值,可以说是无可估量的,老夫正在修炼一种奇异的武功,正需要你这样年青,美貌,内力高深的女孩子,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哇,这些天来,一直在犯愁哩,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啊呸,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对东西,你的武功是不白给,可要是想就凭这么点道行,便要拿本姑娘陪你修练那什么劳什子功夫,你做梦!”一提到采阴补阳,就等于揭开了她的伤疤,檀纯深埋心底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只见她声色俱厉,几近歇斯底里的吼叫道:“老匹夫,我也不妨告诉你,本姑娘逗引你来追赶,不过是想夺你的元阳和真力,可怎么也想不到,你老儿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阴阳人,还带个什么夫人招摇过市,真叫人恶心!”
大撒胡子老者也放下脸来,冷冷的说道:“丫头,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老夫就只好把敬酒撤了,上罚酒了,你不是不服气吗?我敢跟你打赌,以你眼下的身手,即便没有内伤,也休想在老夫的面前走上十招!老夫要你陪着练功,你应该赶到荣幸才对,一旦老夫的七煞阴功练成,必定不亏待于你。谁知你居然不知好歹,跟老夫叫板,那可是自寻死路!”
檀纯拢好衣服,一跃而起,反唇相讥道:“受伤?你老儿不是在说梦话吧?你以为本姑娘真的给你伤了不成?说我接不了你十招,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来吧,有什么能耐就尽管都抖搂出来吧,本姑娘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孬种!”她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一向争强好胜的她,嘴上说什么也不肯落下风,暗自盘算,实在不行,自己还不至于脱不了身。
老者给她的一番话气乐了,不无嘲讽的反驳道:“丫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别在这儿在老夫面前玩瘦驴拉硬屎把戏了,你居然这等的大言不惭,真叫老夫都替你脸红。你说自己没受伤,那是你还不知道,要是不信的话,你不妨现在就运气,冲一冲足阳明胃经的乳中、乳根穴,足太阴脾经的天溪、天池穴,还有足少阴肾经的神藏、神封穴,嘿嘿,很快你就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了。”
檀纯耳中听着对方的话语,再看看大胡子老头那得意扬扬,稳操左券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糟了,莫非方才舍出身子引诱他的时候,反遭了那老家伙的道了,慌忙运气查脉,果然,老者所说的六处穴道都有滞涩酸痛之感,本来就已经没多大的胜算,如此一来,必败无疑。知道自己这一回玩出了火来,禁不住两眼发直,如同一个输得精光的赌徒。
大胡子老者哈哈大笑,换了一副笑脸,和颜悦色的劝慰道:“怎么样啊,老夫一点也没骗你吧,不过你也大可不必担心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助老夫把功夫练成,绝对有你受用不尽的好处,可比你一个人东冲西闯的强百套。似你这等小小的年纪,居然能修成这么好的武功,也当真不容易呀!老夫手底下几百号人,能跟你比肩的,恐怕至多也超不过五个。好啦,闲话说得也够多的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和来历了吧?从武功的家数上看,姑娘肯定是东海派的传人,对不对?”
老者的夸赞,并未使神情沮丧的檀纯好过多少,一想到自己即将再次沦为别人练功的工具,她的脑海之中,就忍不住闪现出万灵禅寺地宫里,那一幕幕梦魇般的经历。尽管当时为了讨妖僧的欢心,她并没有拼命哭喊挣扎,而是在半推半就之中,痛失了处子之身,然而,她的心却在滴血,在哭号,那强作欢颜的滋味,是那么刻骨铭心。想想自己又要重新坠入那痛苦和耻辱的深渊,她如何轻松得起来?给老者催问,知道说谎也没什么意义,便无精打采的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噢,敢情姑娘你是袖里乾坤檀九渊的孙女呀!嘿嘿,不瞒你说,老夫与你祖父还有一面之交哩,这么说真的是一家人喽。小纯姑娘,你只管放一百个心,跟着老夫,绝对没你的亏吃,咱们走吧,还有不少要紧的事情,等着老夫去处理哩。”大胡子喜滋滋的催促道。
檀纯深知对方言甘意苦,也没心思反驳抗辩,心里头只想着怎么样才能寻机逃脱。可是,老者对她的看管极严,根本没有一点可乘之机。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已经走进了,金钟令大队人马驻扎的那个小山村,她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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