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事出风波
作者:而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600

天凉好个秋,九月的北京已慢慢进入秋天,早晨还是露水珠珠的北京临近中午却又是艳阳高照,晒得花儿草儿打卷,真个是秋老虎啊!

林逸办公室里宽敞明亮,几位热烈商议国事的国家重要领导人前面茶杯里的水已添过三次,现在大家都直着眼睛把目光聚在林逸身上,不知他怎么解决斯里兰卡问题。

林逸粲然一笑,充满自信道:“何需派第二航母舰队出动,我们只需派出运输舰就可解决斯里兰卡问题!”

众人讶然,难以置信!

林逸接着说:“当然,我们样子也是要做做的!”

吴命陵沉思片刻,醒悟:“不等我海军大军压境,斯里兰卡岛上的联约军早以逃了!”

谁也不会傻傻地坐在一个地方等死,众人均明白过来,这是心理战!

林逸肯定道:“斯里兰卡岛上的联约军一定会从海路撤往印度西部!”

龚敏高兴:“好啊!这样一来,我们又多了一条从水路为入印003部队运输补给的通道!”

刘昌浩亦欣喜:“更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从印度运回含量丰富的铁矿石,这正是我国目前最急需的!”

林逸笑问:“只是我们需要大量的船只,我们有那么多的船只吗?”

刘昌浩马上汇报:“林主席请放心!这方面我们能满足,自从军队部分军需品开放给民间生产后,民间造船企业生产水平大幅提高,现在军队的小型炮舰、运输舰只,登陆舰只等等都是由民间企业承接生产!”

这点林逸早知道,不然经过两年多海战的消耗,人民军怎能在短时间内进行大规模的登陆作战?此次苏门答腊登陆战,海军第一舰队关是大型登陆舰与运输舰就投入了一百三十多艘,小型冲锋艇及小型炮舰更是多达五百多艘!

人民军总后勤部有四大造船厂——大连造船厂、上海造船厂、广州造船厂、湛江造船厂,现在他们只造“龙骨”级航母及“阳”级巡洋舰、“坐”级战列舰。

刘昌浩很乐观,但问题却非如此简单,林逸另有战略考虑,现有的一些舰只他是不会让人动的。对刘昌浩的介绍,林逸笑笑,不置可否。

吴命陵却担心其它:“林主席!斯里兰卡岛上的几万联约军转到印度西部后,王光良将军的003部队兵力会否显单薄了?”

林逸不以为然:“不会!两部联约军集中在一起后,应该更好防御!何况,他们后面不是还有第八集团军的第三十二军与第三十一军吗?”

吴命陵几次隐晦地暗示要林逸向西进攻,但林逸就是充耳不闻,吴命陵暗叹无奈,他真的很担心欧洲战场德国人还能否撑得住?

当壁上的钟“当”地敲一下后,几个人纷纷站起告辞,时间已是中午十一点三十分。

“吴部长!请稍等片刻!”林逸叫住最后出门的吴命陵。

“林主席!还有什么事吗?”吴命陵折回身。

“吴部长!总参谋部可以启动菲律宾攻略了!”林逸随意道。

吴命陵愕然,他问了几次有关东南亚方面军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林逸都未回答他,没想到在临离开时,林逸又这么轻轻松松地说出了。

根据前期军委的集体决议,总参谋部早针对各个战略目标制定了几套作战方案,民间军事机构,不管是各大军校研究机构还是临翼研究中心都提供有大量方案,菲律宾攻略就是其中之一。

“林主席!您准备什么时候实施计划?要把计划提早给第八集团吗?”吴命陵问。

林逸断然:“不!菲律宾攻打计划不由第八集团军实施!”

吴命陵错愕:“林主席您的意思?”

“由古华将军负责实施此计划吧!也应该让他出来活动活动了,不然,他迟早有一天会憋出病来!”林逸笑说。

吴命陵同意:“可以!目前我海岸线已无忧,背后还有第十集团这个总战略预备队,第二集团军可以动了!”旋又问:“要让第二航母舰队上来吗?”

林逸说:“那是当然,第一航母舰队也要下来!”攻打菲律宾至少需要两支航母舰队,这是他早就讲明的。而“华龙”号经过几个月的维修,现已再次恢复雄风,这应是林逸决定实施菲律宾攻略的主要原因。

菲律宾驻有英国的戴维斯舰队、西班牙的费迪南德舰队、日本柳木舰队,目前由人民海军驻台湾的第三舰队牵制着他们,待“华龙”号航母舰队与“炎龙”号航母舰队上来后,他们将与第三舰队构成对驻菲律宾联约海军的攻击力量。南部的人民海军第三舰队将牵制东南亚的联约海军及美国、荷兰等国的舰队!

“林主席!第八集团军要逐岛追击从苏门答腊岛撤退的联约陆军吗?”吴命陵问。

林逸摇头:“暂时不用,第八集团军及第一舰队守护好马六甲海峡,并护卫好从印度到我国这一段的海路安全就可以了!等我们解决了菲律宾,东南亚的联约军只能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吴命陵想想也是,没有再发表其它意见。

林逸收拾东西,拿着一个公文包与吴命陵一同走出办公室,外面人来人往,许多工作人员都在往集体食堂赶。

“吴部长!许奂现在在哪?可以让他回来了!”林逸边走边说。

“难道还要对日本人动手?”吴命陵怔怔地望着林逸,暗忖。从林逸不经意的几句话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林逸在加快战争进程,他急于安定东部局势的心态表露无遗。

“这边还没有解决菲律宾,那边应该不会对日本动手,人民海军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同时打两场大的登陆战!”他暗摇头,“应该是未雨绸缪!”

“林主席!你的话还真管用,许奂这一段时间很老实,他现在在西北,与西部的将军打得火热!”吴命陵笑着说。

其实哪里是林逸的话管用啊?而是北京有两块牛皮糖,许奂怕被粘上。一块是总政治部文艺团的唐媛——人民军继仙子姑娘以后的第一美女;一块是朝鲜王国高宗帝的妹妹——平善公主!

林逸:“你发个电报让许奂回来!这个星期的星期天我要见到他!”

吴命陵道:““可以!我回去后马上以总参谋部名义发电报给他!”

星期天,北京郊外,小汤山别院——林氏家族北京私宅,林逸坐在亭里一个铺有锦垫的石墩上,他的左腿坐着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林芳芳,右腿坐着一个调皮可爱的小男生——陈思逸!

陈艳因要处理公司事务回南方去了,便把儿子陈思逸留在了胡英清家,也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有意,这一去就是两个月。大家都待陈思逸很好,林逸也很喜欢这个小不点,每次过胡英清府第他都会同时抱起林芳芳与陈思逸,左亲亲右亲亲!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林逸抿嘴微笑:“许大将军到了!”他放下两个小不点,抬头便见威武的许奂东张西望,神情慌张地走来。

站在林逸身边的大肚婆——马紫芳好笑:“放心!肖晶不在!”

走近的许奂尴尬,他搞不懂林逸为什么要他来小汤山别院?

“林主席!”他行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是在家里!”林逸没有回礼,却透着亲切。

“芳姐!”许奂又转向马紫芳招呼。接着很甜地讨好:“芳姐!你站着累,我扶你坐下!”

马紫芳笨拙地动动身子,轻轻摆摆手:“你们要谈国家大事,我还是走开!”

“芳姐!你小心点!”许奂担心地望着马紫芳艰难地迈着步子。

马紫芳被许奂“芳姐芳姐”地叫得心欢,扭头惊语:“许奂!下午我把唐媛叫过来!”

许奂马上闭上嘴,身上直冒冷汗,不敢再搭理。

马紫芳偷笑而去,林逸亦暗觉有趣:“都当妈的人了,还这样顽皮!”

林逸为许奂解除窘境:“许奂!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许奂问:“什么地方?”

“一个有吃有喝有喜庆的地方!”林逸得意道。

许奂奇怪:“有这样的好地方吗?”

林逸神秘:“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旋又上下打量一下许奂,摇头道:“不过,你得换一身衣裳!一身军装可不好搞事哦!”

许奂为难:“我就这一身军装!”

前面,美艳无比的夏依浓走来:“许奂!你芳姐关心你,早为定做了几身衣裳!跟我来吧!”

“依浓姐!”许奂脸上幻出迷醉的神情。

“去吧!我也要去换身衣服!”林逸鲁鲁嘴。

林逸带着许奂、侍卫长杨道华及其它五名警卫乘坐两辆车向西北行驶五公里到达一座宏伟巨大的别院,这座别院比林氏家族的小汤山别院大许多,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 6K.cN.文.學網别院外修理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上已停满了各式汽车。

院门披红挂彩,宾客往来络绎不绝,院内传来一阵阵欢悦的锣鼓声。走近后,许奂才恍然这是人家在办喜事,难道林逸说有吃有喝有喜庆了!

“林主席!我们没受邀请,能进去吗?”许奂低声问。既然是便装打扮,他知道林逸不想暴露身份。

林逸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红贴子:“这不是吗?”

许奂讶然:“您跟这家主人熟识?”

林逸摇摇头:“素不相识!”

“这是怎么回事?”许奂不相信。

林逸递过贴子:“你自己看吧!”

许奂展开贴子,上面写着“恭请小汤山主人候宴”,并没有写林逸的姓名,可见双方不认识。

林逸接着解释:“上个星期唐姨(小汤山管家)接到这份宴贴,还感莫名其妙呢!后来打探才知,是这家呈祥山庄的主人刘伯谦讨儿媳,为增添喜庆,遍请方圆三十里内的乡亲!”

许奂冷笑:“什么增添喜庆,分明是炫耀财富、权势!”

呈祥山庄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上上下下新服鲜绸,好不喜庆。虽然林逸与许奂仪表堂堂,气势非凡,但林逸递上的贴上无名无信,显然乃默默无闻之辈,所送的礼也是平平常常,迎宾的管家简单客套一下后,并命接待的司仪把他们往偏席带了,旁边正满脸堆笑迎接一个个贵宾的大管家连正眼也未瞧他们一眼。林逸与许奂无所谓,到了偏席他们安心坐下来,隔壁的几桌已坐满了人,全是寻常的乡里乡亲。

偏席设在院里正门的大坪里,从大坪上五个台阶,是一个小坪,那里摆了十二个圆桌,每个圆桌铺着洁白的桌布,椅子是靠背椅,也都罩了雪白的罩子,显然小坪的摆设要远远好过大坪的,这里应该是贵宾席。再往里走就是正厅堂了。

正厅堂富丽堂皇,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正中一个大的双喜字正立轴悬在居中,足有两米高,一米宽。屋顶正中吊有华丽的吊灯,墙上涂着斑蓝的色彩,只是与墙上挂着的几幅古图的色调不太相衬,从这里可以看出主人附庸风雅欠火候。

地板上铺着大红的波斯地毯,窗框雕龙刻凤,嵌彩色玻璃,瓖金边,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散着灿灿金光,极显主人的富贵奢华。

近午时,外面传来一声高呼:“北京市警察局石光宏副局长到!”

正殷勤欢迎各方宾客的大管家忙跑出迎接,到现在为止林逸与许奂还未见着主人刘伯谦,更未发现新郎官。

“林主席!那个警察局石副局长怎能以公职身份出席私人宴会?”侍卫长杨道华低声问。

林逸不以为然:“说不定人家石副局长与主人家是亲戚呢?”只是对于如此高调地宣报身份官职,他也觉不妥!

许奂却道:“能让北京市警察局副局长出席家宴,主人家不简单啊!”

林逸却撇嘴:“何只不简单?警察局副局长到来,也未见主人出来迎接,可见主人的权势与显赫?”接着不由问:“道华!你知道这个刘伯谦是什么人吗?”

杨道华摇头:“不知道!”

内堂里,主人刘伯谦在一名下人的帮助下正装着衣,他穿的是中国传统夹褂。

此时,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进来:“老爷!时间快到了!请你出堂!”

刘伯谦慢悠悠问:“田议员到了吗?”

“还没有!”管家回答。

“等!田议员不到,宴席不开!”刘伯谦十分生硬。

“这!老爷,错过了良辰不吉利!”管家不太认同。

刘伯谦瞪一眼:“婚可以不结,田议员一定要等!时间可以再选,田议员不能怠慢!”

过往的事中,作为刘伯谦亲信的人——管家当然知道那个田议员的重要性,但却未想到在老爷的心中竟重要到如斯!遂恭卑告退:“我这就守在门口,迎候!”

这时,外面高声响起:“央议院田春江参议员到!”

听到叫声,刘伯谦快速整装,马上跑出去,远处便拱手:“田议员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刘庄主!恭喜!恭喜!”田春光拱手祝贺,笑容可掬。

“同喜!同喜!田议员请上坐!”刘伯谦恭谦热情。

偏席上,见主人刘伯谦终于出现,却是为了迎接这个田议员,许奂不由好奇问:“这个田议员是谁啊?”

林逸冷笑:“这个田春光我知道,他是青党两大参议员之一,青党新一代杰出代表,有政治能力,在央议院十分活跃!”

正厅巨大的挂钟敲响,已到正午时,吉时已届,歌停舞罢,号炮连声鸣响。厅外一队乐师簇拥成堆,起劲地吹奏着,顿时,鼓乐喧天,人声哄哄,气氛热闹。

婚礼中西合用,以中为主,众宾客聚目齐往向大厅,赞礼生朗声赞礼,新郎官在两个英俊的伴郎陪同下喜气洋洋地走出,接着鞭炮再次响起,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在两个年轻漂亮的伴娘陪同下,戴着红巾的新娘款款步出大厅。

男左女右,新郎新娘并肩而立。主婚人高声朗道:“阳光明媚,歌声飞扬,欢声笑语,天降吉祥,在这美好的日子里,在这大好时光的今天,天上人间共同舞起了美丽的霓裳。今夜,星光璀璨,多情的夜晚又将增添两颗耀眼的新星。新郎和新娘,情牵一线,踏着鲜红的地毯,即将幸福的走进婚姻的殿堂,从此,他们将相互依偎着航行在爱的海洋。佳宾贵客们,亲朋好友们为他们激动不已,高兴不已,欢喜不已!9月18日,这个特别吉祥的日子,天上人间幸福的一对将在今天喜结良缘,让我们祝贺他们,祝福他们,祝愿他们吧!”

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接着,赞礼生朗声喝道:“拜堂开始,一拜天地!”

正堂上坐着刘伯谦夫妇,刘伯谦脸上少见地现出慈祥的笑容。

新郎官则放出灼目的目光,脸上现出无以言表的兴奋,他凝视新娘,正要弯下腰与新娘跪拜,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大叫:“慢着!我反对!我反对!”

听到叫声,众人惊愕,高堂上的刘伯谦夫妇蹙眉,新郎官甚怒,而新娘子则身子巨晃,心神剧震。

“出去!出去!”几个护院模样的人冲出来。

一个魁梧的男子蛮劲挣脱,几步跑上小坪,强往正厅冲。几个人都未能拦住,后面四个护院老羞成怒,猛然扑上,边边两个锁住了壮汉的手和臂,意外的是壮汉左手只有胳膊没有手臂,原来是个断臂的残疾。

众目睽睽之下,又在这大吉喜庆之时,刘伯谦虽然盛怒,但也不想坏了彩头,喝止:“不得无理!放开他!”

四个护院放开手,但依然围在四周,高度戒备,丝毫未敢松懈。

“是你何人?竟敢冲闯我刘家喜堂?”刘伯谦声色俱厉。

壮汉毫不畏惧,理都不理,跑上几步,拉着新娘子的手,说:“若若!跟我回去!”

“大胆狂徒!竟敢当堂抢我新娘子?”新郎官赫然而怒。

一场喜宴骤出风波,所有的人都在看热闹,其中知道一些事由的人则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刘伯谦显然动了真怒:“年轻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壮汉怒目圆瞪:“惺惺作状!以势压人,抢我恋人,我与你们刘家不共戴天!”

刘伯谦白眉倒竖,忍着怒气,转喝问:“充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充幸是他的大儿子,也就是那新郎官!

刘充幸打掉壮汉拉着新娘子的手,指着壮汉的头说:“他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刘伯谦快刀斩乱麻:“年轻人!你说新娘子是你的恋人,这无凭无据的,谁个能证明?这样吧!你问新娘子愿不愿意跟你走,如果她愿意,我绝不拦你们!”

“这是你说的!”壮汉轻蔑一笑,转又拉着新娘子的手:“若若!我们走!”

“慢着!你还没有问新娘子愿不愿意呢!”旁边的大管家喝斥。

新娘子掀开红头巾,露出一张花容月貌般的娇美脸蛋,真是一个美人儿!她哀怨地望望壮汉,欲言又止,她的双眼早已充满盈盈泪珠。

“若若!我们走!”壮汉祈望。

“若若!你可要想清楚了!”新郎官沉着脸色,厉眼射出阴阴的目光。

“若若!我们回家!我明天就娶你!”壮汉柔情道。

“若若!你愿意留下还是愿意跟着这个年轻人走?”刘伯谦冷着面问。

若若左右望一眼,咬着牙,突地跪下:“我愿意留下,请老爷收留!”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你们威逼的!”壮汉愤怒,不愿接受事实。

“听到没有?若若不愿跟你走?”刘充幸讥讽,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

壮汉砰地跪下,又一把拉开身上的衣裳,拍着胸说:“刘庄主!我今天一定要把若若带走,否则你们抬我的尸体出去吧!”

刘伯谦嘿然冷笑:“你威胁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呈祥山庄受过威胁吗?我刘伯谦怕过威胁吗?”他的儿子代替喝道:“来人啦!把这个强闯民宅,坏我喜事的强盗拖下去!”

“是!”四个一直虎视眈眈,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护院大声应道,马上扑向壮汉。

壮汉死命挣扎,惹来护院一阵拳打脚踢,下面的宾众愤怒,起吼声不断,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面。

好汉难敌四拳,壮汉被打倒,被倒拖着往后院走去。

“慢着!你们也太大胆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暴打平民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一个清脆地声音传来,却闻其声,不见其人!<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