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浓。思绪很长。
我失眠了。爬起来到客厅里开了瓶葡萄酒。
纯品葡萄酒Loire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下神经。
突然,一个温软如玉的身躯滑入我怀里。一只玉手伸入我胸膛,轻轻地抚摸着。
“怎么起来了?”于娜轻声说。
我搂了搂她:“我起来喝一口酒。你快去睡吧。”
她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酒鬼。”
“酒色不分家哦。”
“你还想来?你刚才好像很疲劳,是不是最近有太多的烦心的事了?”
“我哪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看我整天游手好闲的,你们才辛苦了。”我掩饰道,其实我每天为高佑佑、柳菡的事而烦,几乎都快要成“白发三千丈”了。
“你少来骗我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看你,白发都有了,不要动,我帮你拔掉它。”于娜把我青葱头发拨开,找到那一根银丝,拔了出来。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白发,叹气道:“步入中年,真是老得快。难怪力不从心了。”
“知道就好,所以呢,少在外面鬼混哦,最近都见不到你身影,说,都在干些什么事了?”
“你放心,我最近干的事,绝对与JB无关。”
于娜在我心口捶了一拳道:“放屁,就你嘴巴臭。”
“我嘴巴臭?刚才在房间里谁吃得那么香,死也不肯放开?”
“呸,你不知道再好的哈密瓜放久了。都会腐烂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公司的事,于娜说没有我在公司,她在一个人在公司权力受制越来越大了。林晓觉父子在很多项目上都针锋相对,难以顺利执行。伯父最近却频繁来往与大陆与马来西亚之间,对公司地事也极少过问。
我也好好久没见过伯父了,不清楚他最近在忙着什么,还以为他每天接送Candy上下课呢。
“他在还有很多事情耽搁在马来西亚?”
“我也不晓得,他也很少和我提,中讯成长起来后,重心已经不是东南亚的市场了,可能他在马来西亚忙的是一些私事,毕竟马来西亚还有他很多老朋友。”
我想那也是。马来西亚是伯父发迹地地方。
“对了,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于娜说。
“什么东西?”
“你等等。”于娜回房间取了一张手机卡给我。
“手机卡而已,有什么特别吗?”我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出结果来。
“笨。”于娜手指戳了我太阳穴一下,“手机卡本身没什么特别。关键是谁用的。”
“谁?蔚蔚的?”
于娜一副晓得的模样:“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不是认为这手机卡是韩姐的?”
“有什么不对的吗?”
“当然了,如果你认为是韩姐的,你这种表情就是代表你怀疑韩姐有另一张手机卡。也就是说你怀疑韩姐对你不忠!”
“冤枉啊,我哪里有这么无耻的想法。”我申辩道。
“你少装模作样的,你什么心思,还不写在额头上。没良心的东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整天在外面搞三搞四,下一回会不会弄个私生子回来也未必。”
靠,于娜不会知道柳菡地事了吧,看她的口气纯粹在调侃不像知情,但这女人太了解我了。唉,怎么我身边的女人都像是我肚子里虫呢?
满怀亏心事的我,伸手进入她睡衣里。摸了下她的平坦肚子,道:“老婆。不如我们生个。”
她吓得把我手抽了出来:“不好,我还没那个心理准备呢,你要生,找其他女人生去。”
我一脸沮丧道:“蔚蔚不肯生,你也不肯生,那谁来帮我生啊?”
“佑佑啊,不是还有佑佑吗?”于娜道。
佑佑,我现在连她地音信都不知道,难道要我的精子漫天飞舞散落在中华大地上,去自由寻找佑佑的卵子?
于娜看出我地愁绪,忙贴身上来,柔声道:“别灰心,佑佑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还有,我现在不生,不代表以后不肯生啊,你看我现在风华正茂,你忍心让我因为怀孕而身材走样吗?”
“你这是什么糟糕理由,人家辣妹那么爱惜身材,不也一连生了三个小孩?”
“嘿嘿,那你有人家小贝那么帅吗?”
“靠,我的精子绝对比他帅!”
“谬论!好了,这个话题暂时讨论到这里,OK?你还想知道这手机卡是谁的吗?”
“想。”
“告诉你,这是我在佑佑房间里找到的。”
“什么?是佑佑的?”
“对,昨天我进佑佑房间,在一本书里找到的,藏得很隐蔽,我想可能会有什么秘密或者线索,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她的下落。”
我接过手机卡,要了于娜的手机,装上GS*M卡,一会之后,资料显示是动感地带,短信一栏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和于娜都很失望,不过我却保存一丝希望,按理说,如高佑佑哪种杀手训练营里出身的人,对于现代通讯手段绝对是很谨慎地,而且不会把用过的手机卡保存起来,根据多年看港台黑帮片的经验,无论是杀手、黑帮成员还是警察卧底,他们都有很多个手机卡,用完之后基本都丢到臭水沟里。
所以,高佑佑把这张手机卡藏起来,一定是有秘密地,或许是为了保留着与某人的联系。我必须今后把它装在手机上随身带着,也许最终会有佑佑地消息。
想到这,我心怀释然了,总算有一丝眉目。
作为报答。我拼命在于娜身上耕耘,可惜她不让我播种,所有的种子都如一阵风。变作蒲公英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苏博士的医院去。
波曼猫地恢复很理想,苏博士很有当兽医的潜质。
小胖继续呆在小旅馆里监视独院的情况,至今没发现什么动静,那红色连衣裙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李江师地人影也没见到了。
范家现在还不知道范蕾也死了,只是把她的尸体当作范琳的
了,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最后落个这样的下场,实嘘。
但是,范琳的尸体去哪里。整件事情的幕后操控人弄走一具尸体又究竟是为何,难道对方曾经是范琳的爱慕者,因为得不到她的人,就要得到她的尸?
范琳尸身失踪地事我没和潘多拉说,这件事只有我和陈晋让、小胖三人知道。
下午时分。潘多拉叫我出去喝酒。
原来,糟老头也在。
我到的时候,潘多拉已经烂醉如泥了。
“别理他。让他喝,来,小星,陪老头我继续喝。”糟老头让我别理会潘多拉,由他自生自灭。
我喝了几口,感觉今天的酒没有以前的好喝,不知道是否近来顾虑的事太多了,没有了过去地洒脱,酒也就变得越发的陌生。
糟老头喝了一通后,却不再继续。反倒是呆呆看了我好一会。
“老头,你喝醉了吧,我又不是女人。干嘛那么色迷迷地看着我?”
“你真像一个人。”糟老头冒了一句。
“一点也不奇怪,中国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你可以像其他人,但是和那一个人相似,就有点让人吃惊了。”
“什么意思?”
糟老头却又摇摇头,道:“不可能的,可能是我看花了眼吧。”
之后,我地好奇心被挖掘了起来,但是无论我怎么央求,糟老头也再不多透露一点有营养的信息。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在范琳的遗体告别仪式上,范隐曾经也说过这么一句话,“像,实在太像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发现自己也成了一迷。
闲着无事,我又溜转到小旅馆找小胖。这该死的小胖,让自己的手下在监视,而他倒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一下来气了,在他耳边喊道:“着火了。”
小胖迷糊中一个鱼跃而起,冲进洗手间提了一桶水出来,惺忪的睡眼还没完全张开,就凭着意识把水泼向我。
……
“老大,我错了!请你惩罚我吧!”小胖双手抱头跪倒在我身前。
我看着自己活像落汤鸡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小胖,自从白龙寺地宫一战以来,他就不只一次让我如此尴尬了。
***,这一回,我不好好整他一下,难解我心头“大恨”!
其他手下帮我把头发用毛巾弄干,再送来干净地衣服换上以后,我扯着小胖的耳朵,道:“小胖,今天我决定惩罚你,你愿意不愿意?”
“我愿意。”小胖斩钉截铁道。
靠,这里又不是教堂,应得那么干脆干嘛呢。
路口有一家士多店,店主是一名年轻少*妇。不过,是很胖的少*妇,但是皮肤很白。我要小胖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跑去十多店里买香烟,这不算是什么难事,关键是在后面,我要求他在买香烟过程中必须当着肥少*妇面前手淫,还有一附加条件就是,必须在警察来到之前跑掉。
小胖通过望远镜看清楚了士多店里地老板娘,面露难色,哀求道:“老大,你这是什么惩罚手段,简直比纣王还残忍!”
“不愿意是吗?好,我把你的小鸡鸡割下来当下酒菜。”我从手下地腰里摸出一把匕首,在小胖的下体处晃了几下,小胖吓得哆嗦起来。
在衡量了一番得失之后,小胖迫于我的淫威,最终还是答应了。
小胖真的很白,当然,也很胖。
他的“**”,比一般的太平公主还有料。
我和两个手下在小旅馆的房间里,看着小胖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四角白裤衩气喘吁吁地跑到士多店里,他呆呆地看着人家老板娘几分钟,通过望远镜,我看见他竟然嘴角处的口水不断流了下来,原来小胖喜欢的是这种类新,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看见他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我相信,这一刻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做的,恶心的还在后头,他甚至把裤衩也脱至大腿处,胖老板娘正俯身去拿香烟,想必她那俯身之际,正好乳沟正入小胖淫眼范围。
小胖的手在动,正进入手淫阶段了,这时,胖老板娘抬头,正好看见小胖极其变态的动作,怔住了,手里的香烟了散落了一地,紧接着她大喊起来,双手捂脸,其实我在望远镜里清晰看见,她捂脸的十指半开着,想必是被小胖那条肥香肠所吸引了。
不出一会,望远镜视野范围内出现了意外,十多店里屋冲出一个瘦男人,手里举着一把菜刀,由于我在小胖耳边装了通讯器,所以很清晰听到对方喊道:“**你祖宗,砍死你这变态佬!”
小胖见状不妙,赶紧扯上裤衩,转身就跑。
这时,路口一辆黑色别克车以六十时速驶过来。
“不好!”我心里大喊一声。
只听一声刹车的巨响,别克车撞上了小胖,小胖硕大的身躯被撞飞了几米,就躺在马路中央。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眼前一阵黑云。
黑色的别克车!
“小胖!”我喊了一句,无线电耳机那头只有喘息的声音,不过一会之后,传来了小胖的声音:“老大,放心,我肉多皮厚,摔不死的。”
“小胖,你吓死我了。动一下全身,看有什么不对劲的。”
视野里的小胖依然如死鱼一样躺在马路上。这一带的路口很安静,平时不属于热闹地带,所以没什么人前来看热闹。
“老大,就是屁股先着地,有点酸麻的感觉。”
“那就好,你继续躺着别动,目标出现了,是昨天的黑色别克车撞上了你。”
“好吧,老大,我听你的,是了,刚才我看到了老板娘的乳沟了,真的好大好深……”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