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风雨将江城每一个角落都淫荡了一遍。
从这场风雨里,我感到一丝的苍凉。香烟的烟草味把我的思绪笼罩了。
离我最后一面见到高佑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又在想佑佑了?”韩蔚温热的身体抱住我,在我最伤感的时候,往往都是这个女人对我不离不弃。
“她就像一只黄鹤一样,会不会一去不复返?”我幽然道。大院里,Candy正拿着条水管和她的同学在玩水战,笑声传遍了整个别墅大院。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躲避一下风头而已。并不是不想见你。”
“是吗?”
我无力地转身抱住她。
一个月前,高佑佑的身份不知为何突然被戳穿,顿时流言四起。至于她的身份是怎样被知道的,她猜测肯定是那次与蒙面人交手时我使用了十伤,没有把对方击倒后暴露了身份。而关于那蒙面人,佑佑一牙咬定是狼族会的人,而且范琳也清楚佑佑的身份,加上那段时间大家两帮会火拼,已经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范琳揭发高佑佑的真实身份也并不奇怪。
高佑佑本身是虎符会的人,而且还是高氏家族的杰出人才,背叛以及诛杀同门,是大逆不道的事,所以。很快,江湖上就流传虎符会与高氏家族联手派出高手缉拿她。如果被抓到,下场肯定是处以极刑的。
一个月前地那个夜晚。
江城西山悬崖。
每个江城地下秩序分子都应该牢记的一段历史——高佑佑与范琳决战。
她们在此之前的内耗已经把两帮地根基几乎毁掉了大半。元气大伤,江城警方闻风出动,扫荡了她们手下很多据点,一时间,江城闹得人心惶惶。
狼族会与修罗会已经无力改变没落的事实,于是两人约定来一次决斗,落败的一方从此退出江湖。
一时间,西山决战的英雄帖遍布江城每个地下秩序者的手里。
这一场决斗,据说双方打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但是最后的结果。高佑佑失踪,范琳负伤,五个月的胎儿流产。
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警察已经在封锁抓人,那些旁观的小鱼小虾都成了倒霉之人。而我。再也找不到高佑佑的身影了,有人说目睹她被范琳打落悬崖,我发疯似地组织手下搜遍了整个西山悬崖以及山谷。什么都没有。
还有人把高佑佑描述成了神仙,我一气之下把那人打得吐血。
失去了孩子的范琳,我到医院里看过一次,但是被潘多拉赶了出来。是个男人都无法压抑失去自己骨肉的愤慨,我与他的兄弟之情,因为高佑佑的不理智,而开始有了裂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潘多拉地老婆雷飞雪竟然原谅了潘多拉,也认可了范琳,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而我。这一个月来,过得索然无味的生活,虽然。身边还有韩蔚与于娜两个女人抚慰我惆怅地心情。
苏博士不定时检查我的身体状况,确认我的病情可以稳定到一年以上。但要得到根治,非找到血莲不可。
因此,我心情更加灰暗了。
在高佑佑失踪后的一周,我把林薇薇按计划送去英国读书了,高佑佑失踪一事我没有告诉她,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太多的压力以及愁绪,她曾经遭受的苦难太多了。
林薇薇在机场里,抱在我怀里哭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我说一有空就去英国看望她,她才转涕为笑。
李祈兴对我的不辞而别非常愤怒,他单方面宣布与中讯的合作结束。眼看到手的橙牌股份这块肥肉即将到口就飞了,中讯的董事会里一片哗然,因为和义集团给出地不合作理由就是我的态度问题,所以,我就成了那些狼子野心的董事们一个攻击地大好借口,矛头纷纷对准了我,伯父也无法包庇我,因为这次的交易实在是令公司蒙受了巨大地损失,再加上最近的公司业绩开始下降,我正好就堵在枪口处。
一个星期前的公司董事大会上,大部分董事会成员就橙牌股份一事趁机发难,我被迫辞去了执行董事一职。
看着躺在床上妩媚百态的韩蔚,我坐了起来,又点了一支烟。
她伸手就把我的烟掐灭了,说:“少抽根烟吧,看你这些天都瘦了。”
我看着她,说:“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个伊人可不是我,我可没这个福气。小娜都说你和她在一起,晚上你发梦都在喊佑佑的名字呢,我平时睡得死,没有发现,你得坦白,是不是也和我同床异梦了?”
“呵呵。”我苦笑一下,道:“哪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好啊,你敢骂小娜,我定告诉她。”
“现在是山高皇帝远,不怕。”
“你说的,等她回来,让你好看。”
于娜出差法国,进行项目考察,已经去了四天啦。我不在公司里,伯父的嫡系只剩下她与韩蔚了,不过由于韩蔚的行政权力并没有实际决议权,所以真正拥有的实权并不多,有形同虚设的感觉。
其实,从中讯的高位上退了下来,并不等于我就失去了雄心壮志,能不能找到血莲,还是个未知数,我只知道我已经预约了一年的死期,而在这短暂的一年时间里,我必须让我身边的人以后能更好地生活下去,所以悲观与绝望,不是我应该去拥有的。
苏博士与周名山,这段时间一直泡在医院里做唤醒植物人意识的冲刺试验。我非常关心他们的进展,因为这是一项非常有价值地研究,一可以救活牛爷等人。二可以赚大钱。
不过,要赚大钱,我早已想好了项目,开制药厂。
其实这个想法在带苏博士与周名山去嫖娼之后已
脑里有了蓝图,只是那时事情太多,再加上为佑佑的现在在无法得知佑佑具体下落,我只能把心思放到事业上,毕竟,我走之后。也得留给女人们一笔财富,我才死得瞑目。
苏博士与周名山一听我有了开制药厂的计划,都异常兴奋。
他们两个手下已经培训了不少得力地助手,也就是说技术人员已经绰绰有余了。
“我们办厂不求量,只求精。”
“什么意思?”两人不解问。
“还记得你们那次**吗?”
我不提还好。一提,却点起了两人的火焰,他们把我数落了一番。说我太没人性,出卖了他们的灵魂,蔑视他们的研究成果,直接等同于**使用。
“靠,你们爽完又想当君子,自古哪有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事。”
周名山一语道破了他们愤怒的玄机:“爽是爽,就是僧多粥少,分配的时间不多。”
“就是,那几个保镖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我们抢不过他们。只能干瞪眼呢。”
“既然这么委屈,那下次,我再给你们安排去爽爽?”
“免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归道德的轨道上才好,否则。太多淫欲会破坏我们对医学研究的真实以及严谨,再者,道德沦陷泛滥了,会分散我们的研究时间,星大,我也劝你一句,淫欲这一欲望,需要有个范畴,不可太过于放肆,否则就失去了人生最大地乐趣了。”
“那你们认为人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苏博士陶醉道:“研究实验!”
“研制仙丹灵药。”周名山也是医学狂人。
“都错了,人生最大的乐趣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切,信仰低俗。”
“什么是高尚,什么是低俗,难道太监就快乐?为什么窝囊一词只会在男人身上使用而不在女人身上出现,就是因为男人和女人的交流是奉献,女人和男人的交流是索取,男人就像牛,吃地是草,流的是奶。女人有奶便是娘。所以,我认为中国男人要彻底抛弃窝囊这个词,就从JB雄起。”
“从JB雄起?莫非星大你说的要生产壮阳药?”
“不错,我就是这个设想。你们不正好手头上有两款吗,上次地试验非常成功嘛。”我对那喷雾型伟哥非常感兴趣,外用的副作用肯定是比内服的少。性保健市场真正有实力的产品并不多,我们所见的那些电视购物的性保健药品,十有八九都是伪劣产品,成本不过10左右就卖到几百甚至上千,比法西斯强盗的抢掠还猖狂。
所以美国辉瑞公司的蓝色药片——伟哥横空出世时,引发了全球的热潮,几乎占据了各大媒体的版面,生产商、销售商、代理商等数钱数到手软了,全世界地性勃起障碍者都有种久旱逢甘雨的感觉。
苏博士与周名山对我建议非常赞同,可以说我们之间的合作是一拍即合。
搞掂了产品资源,我向他们分别要了一份样品。我需要说服韩蔚加入我这个计划中去,因为,这个行业一发展起来必定成为大产业,将来地管理上需要一个看家人,而韩蔚在中讯高层的地位已经开始发生被架空地趋势,未雨绸缪,说不定我的制药厂将来的资产比中讯还厉害。
21世纪是知识经济,有了知识产权,就不怕没有资金,不缺资金。拿不出上亿,至少,几千万还是有的,随便兼并一两个即将倒闭的制药厂,也不是难事,中国的国有制药企业大都在生死线上挣扎着。
说不定我会当一回普利米修斯呢。
我把计划与韩蔚说了,韩蔚很是赞同,说我在家里没事做的话,会闷出心病来的,何况高佑佑失踪一事已经令我憔悴了,现在有点事业忙起来,可能会好很多。不过她对一个制药厂只生产两种产品感到有些不可靠,特别是我手里的两个产品还没正式得到药监局的审批手续,存在风险。
我一听她的杞人忧天,就笑道:“你说我手握苏博士与周名山两大王牌,会存在生产风险吗?再说了,那些伪劣产品都可以通过审批,我这可是真金白银的好东西来的。”
韩蔚把两份样品端详了好一会,突然问我:“你这么肯定,难道你用过?”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倒是懵了一下。
她更是把身子贴上来,软硬兼施道:“老实回答我,不可狡辩。”
非常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当日在远福酒店桑拿城的事没有半点虚假地告诉她,因为这一次我真正是在精神乃至肉体上没有背叛她,所以我不必要隐瞒,没有亏心事,说话都会理直气壮起来的。
“原来,薇薇就是这样来的,我就纳闷,这孩子长得太漂亮了,整天粘在你身边,让我们都坐立不安提心吊胆的。”
“咋了?”
“人家是青春无敌美少女,我们这些昨日黄花,哪有比得过的。”
“靠,你们女人整天吃饱了就胡思乱想。”
“一切的根源都在你。如果你不那么花心,谁会那么无聊耗费心机去猜忌你了。”
“那也是,我检讨。薇薇是我妹妹,我没其他邪念的。”
“别说得这么绝对,你是人家的干哥哥,她是你的干妹妹。”韩蔚特意把这个“干”字读成第四声。
我靠,这女人,想挨干了。
我把那两份样品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那我今天就来干干老婆,顺便一起验证一下未来我们的摇钱树的效果如何。”
“大侠,求你放过我吧。”
我一声狞笑,摸了她的脸一把道:“小妞,我想劫个色。”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