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在全球通VIP俱乐部讲坛上的疯狂行为后的代价,进警局,被记者媒体拿来当头条新闻炒了一次。堂堂大集团公司的执行董事当着各大媒体以及上千听众的面殴打著名的经济学家,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了,噱头太足了,不红都不行了。真是资讯发达的时代,要出名,名堂就如此简单,前提是够资本。
不过,伯父看到这条新闻后对我大发雷霆,一说我缺乏修养,即使观点上存在分歧,也不能把中华民族几千年保存下来的尊老爱幼的美德丢失,在众目睽睽下公然殴打学者,目无尊长。二说曾无耻毕竟曾经与伯父在商业上有过来往,虽然不是很深,但也算是有面缘的。三说我损害了公司的形象,带来了不少负面影响。四说我一点也没有作为名流身份应有的风度,说到愤怒的地方甚至指斥我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最后我被勒令在家反省反省。
我还乐意在家反省呢,因为公司里那帮老狐狸们和那个真无耻都有交情,更是拿这件事来打压我。
所幸的是,我的各人英雄主义得到家里的女人们的褒奖,目睹者于娜不说,就连韩蔚与佑佑也觉得我给草根百姓出了头,弄得我在家骄傲得像拿破仑一样。
于娜还添油加醋地把过程描述了一遍,小女孩林薇薇几乎要把我当偶像了。
她这几天一见到我就粘在我身边,连她的表姑高佑佑也看不过眼了。
“薇薇,你别老是缠着你哥哥。”
高佑佑正在看杂志。但看见她的甜心宝贝林薇薇正紧紧挨在我身边,往我嘴里塞巧克力,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道。因为我认林薇薇为妹妹在先,高佑佑认表侄女在后,所以现在还是以哥哥妹妹相称。
林薇薇对佑佑作个鬼脸道:“我就要缠着哥哥,我喜欢哥哥。”
“你哥哥几天不洗澡,身上臭烘烘的,你没闻到吗?”
“姑姑骗人,哥哥身上臭,那姑姑昨晚怎么还和哥哥一起睡?”林薇薇反将了高佑佑一军。
佑佑放下杂志,在林薇薇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敢顶嘴了。”
林薇薇鼓起嘴。向我作出委屈地表情。这小女孩,顽皮起来真是迷死人啊,小Candy与她有得一比。
我拉住佑佑的手道:“行了,要是打坏了我妹妹,我跟你急。”
“啧啧。倒护起她来了,看你都把她宠坏到什么程度了。裘星,你给我进来。”高佑佑说着。扯住我的耳朵,把我拉进内室。我向林薇薇做个鬼脸,她笑得比话还灿烂,还向我吐舌头呢。
“裘星,告诉你,你可别打我侄女地主意。”
高佑佑努力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唬我。
幸亏我是吓大的。
“佑佑,你思想也太肮脏了吧,她是我妹妹啊,你怎能我想象成那种毫无廉耻的畜生呢?”
“有时候你连畜生也不如,哼。你的名声那么臭,花花肠子一大堆,我警告你。你们兄妹相称就罢了,别是暗度陈仓。珠胎暗结,到时我可饶不了你。”
“啧啧,你怎么就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不可否认,薇薇的杀伤力是非常大的,但是我也是有廉耻道德的人来的,既然我能认她作妹妹,就已经当她是亲人了,哥哥爱护一下妹妹那是很正常的事啊。”
“很正常,哼,都卿卿我我到我面前了。”
“啧啧,老婆你地醋坛子可真是大,这样也能打翻。”
“谁是你老婆了,别张口就叫。我已经考虑好了,下个月把薇薇送去英国读书,学校我已经联系好了。”
“什么,送她出英国读书?你什么时候下的主意?”
“半个月前了,那时候你还在香港。”佑佑说着,拿眼神杀了我一次,继续说,“本来想和你商量的,但现在知道你在香港那边的温柔乡快乐风流,也懒得跟你说了。”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防我才送她去读书的。”
“呵呵,这也是其中一条因素。”
“什么啊,你这人。”
“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你!”我叹口气道,“那薇薇同意了吗?”
“同意了。她现在才15岁,你不认为应该多读点书吗?”
“我哪有不同意地,只是不能常见到她有点舍不得呢。”
“你色鬼一个,我侄女那么好看,你当然舍不得了。”
“那当然,她的皮肤就像冰淇淋一样光滑。”这话刚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眼看着高佑佑仇人般的反应,我等待地可能就是她独有的惩罚手段了。
幸好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对于我来说,这可是救命电话,但是对于高佑佑来说,却是一个极度坏消息,坏到掉渣了。因为她以蒙面修罗名号新建的帮会堂口,今天一下子被人挑了。
这两个月来,江城地下秩序新的捣局者莫过于高佑佑了,在我暗中的穿线下,她自己拉扯起来的大旗一下子飘扬在江城的各处角落,过去,都是她去扫人家的场,从没有别的小帮会来滋事,因为江城地虎符会暂时忙于北方与焰火会的交锋,而本土的狼族会地头领范琳与她又是好友,上个月,乞丐性质的安徽帮想在佑佑地修罗会里讨便宜,一下子惹怒了佑佑,把安徽帮拆的七零八落的,溃不成军。
修罗会被人在一个上午就挑了堂口,是谁如此嚣张?
当我和佑佑赶往现场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我们刚在堂口门口停下车,就看到一名和佑佑那样蒙面的男子提刀从大楼二楼挑下来。显然是会轻功的,着地地姿势非常潇洒。他的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刀锋上还流着殷血。一看就是来挑堂口的凶手。
高佑佑二话不说,亮出佩刀,
了上去。
两人地动作非常快,快到我似乎只看到影子。
我也赶紧下了车,想上去帮忙,可是我根本插不上手,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十伤,但是转念一想,有胆识来挑堂口的人,一定是高手。而且对江湖非常了解,十伤他不会不知道的,如果贸然使出十伤的话,一时伤不了他,反而会暴露了佑佑的身份。麻烦就更大了,现在堂口没了,大不了以后不混。要是被虎符会的人知道佑佑已经背叛了他们,会惹祸上身的。
这么一想,我更无从下手了,只能干着急。
蒙面男人身材魁梧,不像是南方人。而且他的武功套路非常杂,我师从陈晋让他们学过武功,现在也不再是什么门外汉了,基本的招式我也能看个明白,可是这人却非常深沉,而且绝对是高手。佑佑很少会与人交手这么久没占到便宜了,应了那句山外有山楼外有楼地话。
眼看佑佑越来越占下风了,我再也顾不上后果了。冲着佑佑大喝一声:“佑佑,我来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姿势。模仿棒球手,可惜脚刚下地的时候,不知道地上哪里来的香蕉皮,我哎呀的一声,身体一直往他们交手地地方滑去。太出乎意料了,我真是倒霉,不过就在倒地的那一瞬间,我按下手里十伤的机关,飞针悄无声息地直飞蒙面人而去。
蒙面人开始见我一个傻瓜似地,没多加留意,只顾着第一时间打倒佑佑,但是高手就是高手,听力实在是太厉害了,在飞针即将取他性命的时候,他竟然能举刀与心口,把飞针挡掉,佑佑见机,一刀捅进他的左肩,“十伤?!”伴随着他一阵惊恐的嗷叫,他一掌击在佑佑的手臂上,佑佑的手臂顿时发出一阵骨折的清脆声。
我见佑佑负伤,欲用十伤取他狗命,蒙面人早已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一句“后会有期”的话。
我把佑佑扶着,问道:“佑佑,你怎么样了?”
“我骨头脱臼了。”
“我送你去周名山那。”
“不用,我自己把骨头接上。点支烟我。”高佑佑把脱臼的手臂衣袖拉上,露出白皙的肌肤。
我很听话地给她点上一根烟,也没见她多大地功夫,就听到关节响声,她已经把自己的脱臼手臂给接好了,不过接是接好了,手臂一时是难以恢复的,起码要修养好一周以上。我赶紧撕了外衣,帮她地手臂绑好,挂在胸前。
一切都简单处理好后,她要我扶着她到堂口去。
显然,这次来挑堂口的不只一人,和佑佑交手地那名只是殿后的。这天在堂口的人马大约有五六十人,全部都被挑去了手脚的筋骨,全成了废人,连周名山与苏博士也不由惊叹对手的手段。不取性命,目的在于毁灭修罗会的战斗力,所伤的人员都是精英级的,那些非精英一般都被派去娱乐场所看场子,毕竟场子也不会每天都有事发生,看场子的人也只是装模做样就行了。
最可怕的消息是,被伤的人员都一致咬定对手是狼族会的人。
“狼族会!”佑佑没有伤的那只手,一拳砸在墙壁上,我感觉了她的愤怒。
“是不是误会了,狼族会不是和我们有君子协议吗?”
我的第六感感觉这事比较蹊跷,狼族会即使要掀起战端,也会先下战书的,毕竟佑佑与范琳的关系铁着,即使是狼族会下边的人想争夺地盘或者争功,也不会如促明目张胆地挑衅,何况,除了范琳,她手下还有那么能耐的人,能集中一批如此强悍的高手,倒是值得怀疑。在地下秩序里,能者上位的原则,有如此能耐的人,早就会对范琳取而代之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如此犯贱,甘心受女人欺凌的。
佑佑很是不满地看我,道:“你以为江湖的事与你们商业一样吗?君子协议,值个屁。”
“佑佑,你别激动,我就觉得这事蛮蹊跷的,据我所知,范琳不会动你的主意,除了你们是朋友外,我和潘多拉不是死党吗?现在范琳怀了他的孩子,会与你动手?”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调查很彻底了,现场的作案手段与狼族会的一模一样,我是过来人,都了解。范琳本身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人,本来江城除了她哥哥的虎符会江城分部外,势力最大的就是她了,现在我插手进来,她表面什么不说,我想内心一定是对我积怨已久,平时河水不犯井水,那是在储备力量,现在她终于下手了,真她妈的狠!哼哼,她认识你好像比潘多拉早吧,听说开始的时候她对你有意思呢,难怪你会向着她说话。”
靠,怎么把范琳扯到我头上了,除了那次在酒吧邂逅范琳以来,我一直都没和她正经说过什么话,哪来的有意思。现在人家可是潘多拉的情人,朋友妻,不可欺,我他妈再无耻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
“你别含血喷人好不好?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得冷静一点,这事不可冲动,现在警方在盯着呢。”
“哼,你就是缩头乌龟一个。”高佑佑一怒,随手拿了个花瓶就往我这边砸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花瓶直接砸在我头上,立刻破了条口子。
我手摸了一下额头,血,虽然不多,但还是血。
我心一凉,道:“你竟然砸我?”
佑佑失手砸了我,也慌神了,道:“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说着,拿手帕来帮我抹血。
我一甩她的手道:“我自己来。”话语中带有赌气成分。
额头的血好像流了不少,我瞪了佑佑一眼,捂着头摔门而去,也不理会她在身后的叫唤。有时候我感觉自己狠起来,也不太像个好男人。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