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见到李絮曼父亲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威严不可靠近的人,没想到也和我伯父同一裤穿的人,不过,隐约中我觉得和李絮曼的事还远没这么简单,因为我面临最大的问题不是爱不爱李絮曼,而是身后还有一堆女人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具有剧烈占有欲的李絮曼最反感的就是这个,也是最难做出抉择的。
我被李絮曼的秘书带去休息室换衣服,李絮曼父女在办公室里说话。
有时候我发觉自己真的很好色,而且这种色已经深入了骨髓,化作一股基因长期影响我的心智。
李絮曼的秘书也不比前台的苏写意差,特别是那小圆屁股,翘翘的,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非常具有弹性,跟在她身后,几乎有上前去摸一把的冲动。我想起我的秘书李若,这小妞好像自从进入公司以来,就越来越注重气质的修炼了,完全脱离了刚毕业时候的那股幼稚气,随着天气的逐渐变暖,她那胸前衣领也学着公司其他的老女人(老资格女人)们,一天比一天更低。有次我在开会的时候,她弯腰给我倒水,我不小心看到了她那呼之欲出的MIMI,竟然一时呆了,身边的投资顾问毕立飞马上提醒我,我笑说:“不好意思,最近失眠多,奶子不好使了。”
正当我一路YY下去时候,前面走来一个人。开始我没什么留意。
可是,当他与我侧身而过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我停住了脚步。捂一下胸口,心跳不是一般的紊乱。
一种不祥地预感笼罩我的心头。
我懵然回首,那人已经推开了李絮曼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不好!”我心下大惊,往回冲。
门被我踢开了,我看见那人手里手里已经有一把怪异地冷兵器——圆月弯刀。
他听见门的响声,回头看我一眼,我记起来了——招魂手!
这个人就是当日在白龙寺地宫里与我交过手,后来被我迷倒,关在焰火会堂口后被逃脱的虎符会顶级杀手。
眼看他手里的刀就要砍向李絮曼,我飞身扑了上去。
还没挨近他的身体。他突然横起一脚,我几乎看不到他脚的影子,就轰的一声,身体砸到了墙边书架上,书架的玻璃破碎了。书籍也纷纷因振动而砸了下来。
这一脚,我的肋骨断了两根,无法支撑自己站起来。
高手就是这样的。只是那么一招,就足以拿你地命。而在我砸在书架上那一刻,我听到了李絮曼的惊叫声。她不顾危险,冲到我身边。
“原来是你。”招魂手看清楚我的面目后,脸部肌肉稍微抽搐一下,道。
我左手握着李絮曼的手,示意她不必惊慌,转而对招魂手说:“没想到我第二次见面会在这里。”
“这也许是老天的安排,让我可以一次性把你们都解决掉。”招魂手冷笑道。
“你是谁?不许伤害他们,你想要钱是不是?我都给你!”李祈兴道。
“住嘴。老头。可惜有人忘记连你地命也买了,要不然我早就把你杀了。”招魂手又对我说,“怎么样。是不是还有什么迷香,尽管放出来。”
说道迷香。我身上倒是没有。
就算有,对付招魂手未必会有效,再蠢的人也不会同时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
“对付你,我需要用迷香吗?”我邪笑道。
“以你那猫脚功夫,能在我手下保命?”
招魂手鄙视我地自大。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没听说过吗?”
“哈哈,你死到临头还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
“等等。”我道。
“怕了,是不是,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杀了你,我要慢慢地杀死你,你手下折磨我的一切,我都要一一偿还给你!”招魂手因愤怒而面目可憎,也许他一回想起被小胖关押在焰火会江城堂口的那段非人的日子时候就万般煎熬。
我冷笑一声,道:“要死也是你先死。”我说着,一抬手,十伤的暗器立刻启动。
其实,在刚才与他对话的空闲,我早已把十伤的开关扭开了。
“当”的一声,飞针打在招魂手的兵器上,两种金属材质发生激烈对撞,谁也战胜不了谁。
虽然没能射中招魂手,但是,却引起了他的惊恐:“十伤!你手上有十伤?”
江湖排名第一地冷兵器头衔可不是儿戏,即使他和高佑佑在虎符会的地位相等,但对于十伤的威力,不会不有所体悟。
而这时,李絮曼地秘书也已经报警了,大厦的保安以及警察开始行动。
我从招魂手地眼里看出一丝惊恐,刚才那一针我射线失水准了,正好打在他手里的兵
要不然现在的他早已一命呜呼了。
“你有种,我还会再来的!”招魂手说完这句,手里的圆月弯刀“嗖”一声飞离他的手,向蹲在我身边的李絮曼方向飞去,而在同一时刻,招魂手一个鱼跃,撞破窗户的玻璃,从23层一头跳了下
我终于醒来了,或者真好。
香港玛丽医院。
我摸了摸手指,万幸,十伤还在。
“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说话的人是李絮曼。
“我昏迷多久了?”
“大概三天了。”
三天,我也太能昏迷了。我看见李絮曼眼里有血丝,想必是睡眠不足导致的。
“呵呵,看来我身体也太差了。”
“不是,医生说你身体素质非常好。要是换了其他人,可能早就坚持不到救护车到来的时间了,因为你中的那把兵器是千年寒铁打制地。特殊的会把周围的肌肉都冻僵。医生说你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星星,你好傻啊,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刀?”
“废话,这还要问吗,你是我地女人,为你赴汤蹈火,那是我做的份内事啊。”
李絮曼无比感动,主动亲了我一口,道:“等你好之后,我们以后再也不离开谁了。好吗?”
我笑了:“好,不过刚才那一口好像有点敷衍的意思,不够回味。能不能来个深入一点的?”
“就知道你好这一口,色狼家伙。”李絮曼嗔骂一句,却乖乖把嘴堵上来。
久别数年后。我还是第一次如此与她亲密接触,她的舌头真滑,越吃越感到一点也不腻。我的手就有些不老实了。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想摸那多年没有再摸的**,可是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掐了一把,说:“坏蛋,别得寸进尺。”
我嘿嘿笑几下,说:“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两你年来,那里的发育情况而已。”
“借口。你整天就留意这些地?”
“做女人挺好嘛。”
“去你的,身体才刚刚好,就打起歪主意。难怪你的女人那么多。哼,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这几天那些女人都把你电话打爆了。什么韩蔚、郭可越、Rachel、佑佑、吕茗菲。哼。”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个时代又不是原始社会。如果没有人打电话那才叫悲凉呢。不过,我听了之后还是有些遗憾,女人当中,单单缺少了于娜,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恨我吧。还有,不知道李絮曼会怎么和她们说,如果说我住院了,我想不说别人韩蔚肯定会飞来香港的。
“你都接了?”
“废话,电话响个不停,再说了你自从做完手术后一直在昏迷状态中,我担心死了。”
“那你把我地受伤的事都告诉她们了?”
“我又那么傻吗?告诉她们,如果她们都涌来照顾你,还不如我一个照顾你好了。”
呵呵,幸亏是她自私,我可不想让她们担心我,反正这伤,只要我通知苏博士过来,不出十天,就完全恢复的。
突然,李絮曼不知为何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又一下,口里还说:“掐死你,掐死你。”
“干嘛呢?”
“生气呗。”
“谁惹你生气了?”
“你。就是你这个花心鬼。那个韩蔚,我见过,我知道她最关心你。”
对于韩蔚对我地感情,我真的很坦诚:“嗯,这么多年,说真的,她对已经好到没能再好了。”我于是把和韩蔚的点点滴滴都告诉她,也不怕她会有什么想法,反正我觉得事态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总不能什么都瞒着,我也隐隐觉得,要不是招魂手突然的出现我未必能与李絮曼在一起如此平和地说话,这一刀挨得真是值,有这么便宜的事,死多几次又算什么呢。
“原来她对你那么好啊?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在台上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心里就很不舒服,要不是要主持拍卖,我早就躲去哭了,从小到大我哪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一个魔鬼,把我的心偷去了还不算,非要这么刺激我。”
“原来那个晚上你会这么想的,但是为什么那晚你非要做出对我那种不理不睬的态度,而且还在说你表哥也比好。”
“哼,你还敢说,你在卫生间里与吕茗菲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我坦白。”于是我又把与吕茗菲之间地恩怨全部坦白了,就连李雨的事也顺便一并交代。
没想到李絮曼一听,倒对我鄙视起来了:“换了我是柠檬,也会一走了之,在没知道真香之前,你与吕茗菲乱搞,没意见,你是新时代的人,性开放地先驱人物,可是,知道真相后,还与她复合纠缠不清,简直就是畜生,还有,我想柠檬是爱你的,我和她是好朋友。她地心思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她喜欢你了,我与你的
.对待她,把视频文件拷贝,这样畜生的行为只有你才做得出,不说,一说我也想走了。你这人太无耻。”
我看她义愤填膺地样子,还真害怕她走了,赶紧抱住她的腰,道:“你不是真的要走吧。你说过,我们以后再也不分离了。”
“我是说过,那又怎么样?”
“说话就要算数嘛。”
“人与畜生能共处吗?”李絮曼道。
啧啧,这女人,也太牙尖嘴利了吧。
我唯有赔笑道:“我当你的狗。不就可以共处了。”
“笑话,我会和狗做*爱吗?”
没想到,在她口里也直言不讳地说出做*爱这个词。想必她真的是生气了。
人狗交配,多么违背道德的事啊,当然不能了。
这么一类比,可把我驳倒了。
“是,我过去真的太糊涂太任性了,你冷静听我说,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是关于我为什么去电视台当清洁工的故事。”
于是,我把与沈嫣多年的感情,以及沉痛的遭遇告诉了李絮曼。她没想到我原来也是受到过严重打击地人,更想不明白为什么沈嫣会放着一个年轻又有钱的男人不要,非要干出那种不耻的行为。
“哼。是不是你做了背叛人家的事在先?”
李絮曼的语气明显没有了刚才地激动,这话里倒是怜悯的意思居多。
“冤枉啊。如果说我现在荒淫无度,我没意见,可是,过去我与她,真的是一心一意地,你知道给我的打击有多大,只觉得什么感情都是骗人的把戏,整天不是睡觉就是喝酒,人也像个废人,在电视台扫厕所也不觉得臭,因为早已精神出窍了。”
“难怪,当时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感到恶心,怎么一个大男人拿着个鸭腿在大街上啃,多丢人啊,还有,在电视台门前,我叫你一声滚,你竟然滚了。原来是有个女人对你如此打击才导致这样的。那是不是现在不相信爱情了,就来者不拒,我想,肯定是这样的。”
“也不是,当时我就想,我大概就这么沉沦去好了,什么工作最沉沦呢。当然是扫厕所了。”
李絮曼听了,竟然抿嘴笑道:“沉沦吗?呵呵,没想到反而是艳遇不断吧。哼,就美死你。”
“哈哈,还真没想到,要是早知道扫厕所会有这么多艳遇,我打自出娘胎那天就立志去电视台扫厕所算了。”
“去你的,没出息。是了,这么多年,真的没见过柠檬一眼了么?”
“唉,小曼,虽然我说出来会伤害你的心,但是我想有些良心,因为我真的对不起柠柠她,我发现是真地爱上她了,可是她却走了,而且无音讯。原以为她不会是这么恨的人,现在才知道,女人的心最好不要轻易去伤害,一旦伤害了,就无法弥补。”
“你知道道理就好,元宵节那晚,你不是一样深深伤害了我地心?”
“小曼,我错了。”
“算了,你为我挡了一刀,我们算扯平了。”
她说完,叹了口气,站起身。
我急了:“小曼,你要走?”
她看了看我焦急的样子,笑了:“你怕什么?我没有说要走,我只是想给你削个苹果而已。”
我捂着心口,说:“吓死我了。”
“哼哼,以后亏心事少做点,就不会自己吓自己了。”
汗,说起亏心事,我发觉和毒品一样,一旦尝试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
她削苹果的技术非常好。
还特地拿刀子在我眼前晃动。
“别老拿刀子在我眼前晃,我怕。”
“怕就好,以后惹我生气的话,我就阉了你。”她故作恶狠狠道。
我看了看自己下面,又在心里汗了一把。小弟弟啊小弟弟,以后你有多少快乐就赶快享受,危险时刻伴随着我们这对难兄难弟啊。
“对了,你爸呢?”
“他啊,今天一大早飞江城去了,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橙牌的一半股份啊,他特地去找你伯父谈这事,想尽早签约。”
“这,不大好吧。”
“什么不大好,我爸说这是给我的嫁妆。”
“……”我望着天花板,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一半的股份换成钱会有多少,能不能把我砸晕。”
“胡思乱想,我爸说了,顺便和你伯父商量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订婚?”
我的天啊,麻烦事来了。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