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我才发现自己只穿着条内裤,手里还拿着衣服度比房间的低,我感到丝丝冷意。正想把裤子穿上,突然听见楼梯有脚步的声音。
脚刚准备穿进裤腿的时候一着急,站立不稳摔坐到地上,好狼狈。可是脚步声越来越大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即使给家里的仆人看见也绝对是惹下不良口风的。返回房间,那是不可能的事,让Candy看见了,她童言无忌,该会怎么和韩蔚说呢。
突然看见左前方的房门半掩着,我不顾三七二十一了,一个鲤鱼冲挺,滚进房间去,这一滚,用力过大,竟然一下子就滚到了床底下。幸亏这床是四只脚的那种,而非落地的,否则我肯定被碰个头破血流。
床底下非常干净,家里的清洁工平时在我的监督下,工作蛮到位的,毕竟俺是专业人士嘛。名将手下无弱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正打量爬出这床底,突然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然后就看见一双脚走了出来。“门怎么开了?”是女人说话的声音。她走去把门关上,然后又走到床边,我非常清晰地看着那双脚,实在太性感了。也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这双脚的白里透粉,而且那种嫩,就像刚出生的小白鼠。此时此刻,我的心都在沸腾,我的下体都在沸腾,我整个人都在沸腾。我屏住呼吸,匍匐爬行,鼻子几乎可以碰到她的玉趾的距离停了下来。
“好香啊。”一阵香风,使我神魂颠倒了。有佛手柑的味道,也有柏树香、薄荷及柠檬香。女人刚才一定在浴室里浸过香薰浴,懂得保养脚部地女人是好女人。
我几乎想伸舌头出去舔了。
念了无数次菠萝菠萝蜜,在佛祖的先进性思想下。我终于克制自己禽兽的行为,做回自己高级动物地身份。
我把裤子拿过来,摸口袋,没见手机。是了,在家的睡觉时候我一般不带手机的。唉,要是有手机在手的话,把这只脚拍下来该多好啊。
女人拿毛巾把脚抹干水,然后开始坐在床边涂趾甲。
太刺激了,我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了啦。
我四脚朝天躺在床底下,床底下灰暗的光线也无法影响我兴奋的荷尔蒙液分泌。那种被荷尔蒙液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感觉。欲仙欲死,我情不自禁把手伸进内裤里,实在是忍不住了。神啊,请救救我吧。
正当我火山即将爆发之际,我感到了世界末日。
一双眼睛。大大的,清澈无比的眼睛,在床沿下看着我。
心形吊钻链下。是深深地乳沟。
我停止手部动作了,因为我的禽兽兼变态行为被发现了。
由于忘乎所以,我竟然在床底下呻吟。
我在床底下SY,.
卡小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大脑中枢曾经中断了半分钟之多,才想到女人最本能的行为——大喊。
糟糕!我一个恶狼扑食,将她按倒在地上。双腿死死压住她地腿,双手按住她的手在地上。弓着腰,完全就是一个打桩式的姿势。她地睡衣被滑落到耻骨间,粉色内裤也暴露出来了。我凸出来的部位正好就紧紧贴着,那种似是非是的感觉。格外的强烈,更加使人淫荡。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一声暴怒的声音。
我的妈啊,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和不该出现的时间里,韩蔚出现了,她手里端着的银耳燕窝糖水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溅了一地。
我和卡小卿同时反应过来了,卡小卿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手脚无措。而我,更是直觉得世界末日来了,或者是提前感受到了暴风雨来临前压抑。
我爬起来,大声辩解道:“你看到地一切不是真的,是意外,是误会!”
韩蔚一阵冷笑,俯身捡碗碎片。
“你们继续吧,我没看见。”
“蔚蔚,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呵呵,裘星啊裘星,我还没到老花地地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却不小心让她地手指给地上的陶瓷碎片轻轻划了一道小口,殷红的血丝立刻冒了出来。
这下更惨了,真是倒霉到了尽头啦。解释,这种眼见为实的东西解释有用吗?我为什么光着身子,除了一条内裤外?难道是说和于娜在另一个房间了漏*点未遂,滚到这边来继续寻找刺激?那还不是更麻烦,把于娜也牵扯进来,我
岂不更是竹难书了?
我抓起她的手指,想把它含进嘴里把血吸掉,可是韩蔚偏偏不给我得逞。
她也不再捡地上的碎片,转身都出了门外,门重重地被关上,门梁几乎都被震掉了。
她还抛下一句:“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房间里一阵沉默,我把头深埋进两膝间,思维混乱得很。
“怎么办?你还不快去哄她?”卡小卿拢着胸,整理自己的衣服,对我说。
我懊恼道:“没用的,她现在肯定对我是哀莫大于死了。”
“真是没劲,都怪你,害我以后没脸见人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会爬到床底下呢?”
我站起来,把衣服穿上,说:“别问了,我现在好烦。”然后往床上一倒,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脑子在想什么。
卡小卿在衣柜里拿了衣服到浴室里换掉,一身正装站在我面前说:“我走了,唉,太丢人了。天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看来还是远离你好,免得再招惹到什么非议了。你这人真是魔鬼。唉!”
我无比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连累了你,真的很抱歉。”
卡小卿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开门走了。
过了一会,伯父在三楼的走廊就大吼起来:“畜生,你给我出来!”
我打开门走出去,看见怒不可竭的伯父,赶紧问道:“什么事?”
伯父劈头就是一掌打在我脸上,怒道:“你做的好事!”
“干嘛打我呢。”我非常委屈地望着伯父。
“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畜生,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我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整天想着花天酒地,这还不算,窝边草也吃,你不好好想想,是女人能忍受你这无耻行径吗?向往三妻六妾是不?人家就算有三妻六妾也没你这般下流无耻!”伯父气得直抖。
韩蔚听见伯父的声音,跑了上来,想拉住伯父下去,这一过程,她就是不看我一眼。“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感受还真不是什么好滋味啊!
于娜也打开门和Candy出来看热闹,她因为不清楚原因,不过看伯父发怒的样子非常少见,自己也不敢插话,只好向我投来安慰的目光。
“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忤逆之徒就不叫裘文浩!”伯父说着,卷起衣袖,好象要动粗了。突然,我看见他的眼角向我作个动作,这一细节我非常清楚地收入眼里,当下我相当释然了,伯父是我的联盟战线,他这出戏唱的是《打焦赞》。
既然是心有灵犀的事,我就甘愿受到惩罚了。
“真是的,伯父下手也太重了吧。看他刚才打你的劲头,要不是我拼死拦着,我看你非得卧床一个月不可。”
我趴在自己房间的舒适大床上,一丝不挂地,韩蔚拿着跌打酒,帮我在淤血处搓啊柔啊。我怀疑伯父这老头是假戏真做,或者是伺机报复,要不然,哪能下如此重的手,连韩蔚都看不下去了,而出手阻拦。人家黄盖与周瑜唱戏,也没下这么重的毒手啊!前生你要是当了周瑜,我看黄盖那点老骨头,根本就挨不到什么火烧赤壁了。
我龇牙咧嘴的,好痛苦的样子。其实我知道韩蔚心里的怨气还没完全消散的,我惟有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味装下去,越可怜就越能减轻她对我的怨恨。
“这里还疼,再下一点,再下去一点,对,就是哪里。噢!也!”我引导着韩蔚的手,道。
“是这里了吗?你确定了吗?”
“确定。”我感觉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家伙。
“可别后悔哦。”
“哈,有什么好后悔的。”
正说完,突然下面一阵麻痛,不由哇叫了一声,道:“你!”
韩蔚突然把身体压住我,我的背就承载着她两座山峰的重量。她在我耳垂上咬道:“这是给你小小的惩罚。”
“惩罚?太好了,老婆,我接受你的惩罚。老婆,就让你的惩罚来得更猛烈些吧。来吧,Come!”
我无比淫荡地道。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