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自己的脸,笑邪邪的:“你不觉得我更像狼吗?”
“切,我的身体都给你摸了,抱了,我还怕你?”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的嗲,更何况我的头脑80%的面积都被那黄色视频的内容笼罩了,就算她转过身去,我都第一时间想到她胸罩的细小肩带。一定是那种半透明丝状的,那脆弱的扣子肯定是轻轻一扯就开的。邪念暗生了,我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我真是畜生都不如啊。
“叫老潘陪你吧。”
“他?哼,骗子一个,真是混蛋。我恨不得把他剁了!”李雨柠一听到潘多拉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的。
“难道老潘嚼完松(广东话,就是玩了女人就跑。)?”这话刚停下来,小腿一阵疼痛,原来李雨柠狠狠地给了我一脚。高跟鞋的威力不是盖的。
“你以为姑奶奶那么容易被弄上床的吗?哼,他和来小宁的事,我可知道一清二楚呢。”
“怎么,来小宁你也认识?”
“来小宁是我远亲表妹!”
我晕,原来花心真的不是你的错,老潘啊,要怪就怪中国的人口流动太频繁了或者怪我们这个城市的决策者们,谁叫他们不好好发展经济扩大一下城市面积,整天钻研一些马列主义,大学那本马列都给我当草纸用光了,依然不见得对我有什么好处。每每想到资产阶级就羡慕,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被剥削也好,被压迫也好,只要我不需要花上一辈子的心血去追求一套房子,一辆车子和一个老婆就能过上好生活,我宁愿被剥削被压迫。
看一看我们身边老一辈的工人阶级,一个人老病残的,毫无社会地位,看个病都得捂死口袋。
“你家的风水真好,尽出美女!”
“不知你这话是恭维还是讽刺。”
“咋就讽刺了?”
“两个美女都被潘多拉那厮给骗了感情。”
“可是你没被骗身体啊,人家来小宁可是自愿爱上他的啊,别强*奸他人意志啊!”
“哼,你和他称兄道弟,肯定就是一路货色。”
“有吗?”
“怎么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李絮曼就上过你的床。”
好久没听过李絮曼这个名字,突然莫明的紧张起来。就如深埋在地下宝藏突然被挖掘出来一样。
李絮曼对我来说,昙花一现的人物而已,当年的沈嫣我扬言要怎么怎么痛恨她,现在,还不是一样麻木了。
我和李雨柠坐在夜市角落的螺丝粉摊边,旁边来往挤兑的都是各色的小贩,草根阶层的,还没有经济能力的学生。前仆后继的乞丐粉墨登场。我慢慢悟出一些道理,对于感情这东西,不必去较真。正如乞丐,现在夜市上来往的,你还真难以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那就随心情吧,你觉得他可怜就施舍点,假如他掩饰得不够,漏馅了,就瞪他一眼然后一只眼闭一只睁算了,什么都不需要施舍。
“你知道吗?刚才厕所前,我看你特像寓言《守株待兔》里的那个老农。”
“对啊,我就是那老农,一只叫李雨柠的玉兔撞到我手里了。嘿嘿。”
“死星星,等我吃完就扒了你那臭嘴。***,这家螺丝粉真他***好吃。”
看李雨柠那风卷残云的吃相,你很难把她与淑女联系起来,我保证从越南战场回来的美国大兵也没她这么狼狈。那螺丝粉,上面红红的辣椒油一层,浓香的螺丝汤中韧韧细白的粉,上面平铺一层配菜,酸豆角、酸笋、酸辣椒、腐竹、炸花生,加上青菜点缀其间,丰富的色彩挑逗着视觉,搅拌起来更是香气四溢,酸味辣味直扑心间。
我看见李雨柠左鼻孔的一条鼻涕滑了下来,碗里的辣椒刺激着这条鼻涕越来越长,她竟然一点没发觉。此刻情形真是千年难逢一回,假如拍下来发到天涯真我上,那就爽呆了。保证那时李雨柠比芙蓉姐姐还红一百倍一千倍。机不可失啊,我立马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几下,一连拍了几张,就连她把那条鼻涕吸回鼻孔的动作也捕捉得丝毫不差。强烈的暴光灯光把李雨柠吓了一条,那条鼻涕从鼻而出,刚好喷到旁边的一位中年食客的碗里。由于夜市提供摆摊的地方本来就小了,还拥拥挤挤的插下十几个夜宵档口,吃东西的人几乎都是背靠背了。再有那么巧合,那人刚好去问老板要酱料,加上***灰暗,那人竟然没发现他的碗汤里躺着一条浓浓的鼻涕——美女的香鼻涕啊。
李雨柠一脸的惨白,知道自己坏事了,夜市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地方,经常就因为一些小摩擦,食客之间动拳头动刀枪的。我强忍住笑,看着李雨柠,她也正看着我,向我身边挪了挪,抓住我的手,发现她的手满是汗。旁边那人吃东西的声音非常大,唆唆的响,特别的津津有味,富有幻想细胞的我,胃里一阵翻滚。而李雨柠越发的紧张,像无助的羔羊,贴进我的怀里,一会我就被她满身的香气薰得神魂颠倒,脑海里又浮现了视频上的一幕。
“老板,买单!”我突地站了起来,声音如春雷一般。
旁边有女人小声骂了我一句神经病。
我递了十块钱过去,说了声“不用找”,撒腿就往大路上跑。不知是谁喊了句,有小偷,附近多管闲事的人就向我追了过来。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