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道道惨叫回荡在地狱岩那只有几个守卫的地下室,但却也只是在地下室内回荡而已。那惨叫声,仿佛是经历了什么蚀骨之痛。
东木一个深吸气,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一会过后,自嘴中吐出一团黑烟到在自己跟前倒下的守卫。那团小小的烟雾进了人体后,棺材明明失去了生气的人又站了起来,但是和之前确是有些差别。
眼中没有了该有的神色,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少主,感觉怎么样?”
何也在一旁亲眼看着东木把那个人的灵魂吸进去又炼化成烟雾,原本是想要魔神灵魂的,没想到现在落到这个地步。
“感觉不错,就是可惜了魔神的灵魂。”早知道吸纳普通灵魂也可以修复身体,他早就让何也去给自己抓人了,但是以何也以前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这次也只是因为受伤有点重,而且这地狱岩的人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自从仓紫知道东木是自己侄儿,发现地狱岩的少许人出现异常他也没有管,反正这地狱岩他总有一天会离开。
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个行事大胆的神帝兄长知道了,会对东木做什么。人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但是说起来也是和自己有点关系的,做不到尽心尽力那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咯。
近日,有传闻神帝的儿子出现在地狱岩,并且是鬼婴之体。整个神族包括龙族都轰动了,神帝作为神族的族长居然有一个鬼婴的儿子。神后作为鸟族二公主不可能会生出那样的孩子啊,难道是神帝有什么问题?
就在各界就此传闻谈论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又一个新传闻出来了。
当年神帝刚刚登位,奉上一任神族族长之命前去围剿魔族。但是,因为一个不小心被魔族人感染了魔气,不过回神族后竟奇迹好了。当时人们都在羡慕神族,神族上好的仙药仙丹一大堆,连入体的魔气都能解决。
但是现在告诉他们,神帝当初的魔气居然是引渡给了还怀有身孕的神后。这魔气吮着神后生下来的孩子传给了他,于是神帝之子骤变鬼婴。
为了避免触景伤情,神帝神后一直将儿子交由守妖族人养育,听起来这神后也算是很惨了,一时间所有的舆论导向都偏向神后,神帝被大骂不负责,行为有失。
“你何时背着我将他生下来的。”虽然嘴上问得平平淡淡,但是手中紧捏杯子的手表示了主人非常的气愤,但是为了抑制住火气只能手上用力,幸好这杯子的材质也还不错。
“在你日日夜夜想念着凤鸢的时候生下来的。”这话像极了妻子对丈夫的吃醋,但是此刻的场景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好啊,我仓河真的是娶了个好妻子啊!”
女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问题,男人无奈的接受外界对自己的评论。原本很糟糕很隐蔽的事,被这样一传就变成了只要神帝接儿子回家就能完美大结局。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先开口提将东木带上神界的事。
自从听二当家说最近会有上界的人下来,林雅每天都非常积极的打听着神族的消息。不料竟被她打听到神族秘闻,神帝的鬼婴儿子。这事可谓是最近几界传得异常火爆的新闻了,听说还有人要求神帝将其接回家。
“景越,东木的事你听说了?”没有当族长之后,景越还是那么忙。每天像领导下乡视察工作一样,家家户户都走遍,虽然有时候会被人赶出来。这日林雅逮着景越闲时,做上一份拿手的桃花露去见他。
闻言,景越放下正在雕刻的木头娃娃:“这事我也听说了,如果东木真的是神后的儿子,那神后将你掳走一直到血洗猫族把小倩带走就有理由了,一切都是为了她儿子。”
说完又拿起刻刀继续雕刻手中的小猫,边刻边庆幸的回想:“幸好前段时间把魔神的灵魂融合了,不然这模式时不时沉水,那天要是被打个正着不就完了。”
林雅好奇的凑过去看着景越手中的猫:“你在刻哪只猫啊!”
本来还以为景越在刻自己的,但是越看与人觉得不对劲,他手中的猫那么好看又壮,一定是一只公猫,但是景越没事可公猫干嘛呢?
“这是村口大嫂让我帮忙刻的,她想让孩子们永远记住父亲最开始的模样。”
这不经让林雅晃神了一下,随机不经大脑思考的说出一句:“你也刻一个我吧,我怕我什么时候也会突然不见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话,只是听到景越说的话后没有经过大脑的就这样说了。
景越还以为林雅是闹别扭了,觉得自己给别人刻都不刻她。无奈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物件,一把将林雅揽到怀里,一吻便轻轻印在人额头上。
“小傻瓜,我刻完这个就刻你,一只好看的小土猫。”
见景越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林雅赶紧说东木的事将其掩盖过去。
“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有点怪啊!”
“什么事?”就这林雅舀来的桃花露,景越吃了一口之后只觉得这桃花露才怪,为何会如此甜,但是看林雅又处于呆呆的模样,拿下人手中的勺子制止住那还要继续投食的手。
女子浑然不觉自己手中少了什么:“那神帝怎么可能会早就知道自己有个鬼婴儿子,以我对他那一点点的了解,这不可能。”
“噢?怎么不可能?”景越也是深知神帝人品的,他起初也觉得这个传闻半真半假。
“他爱的都不是神后,怎么可能还允许神后生下一个鬼婴啊!”
“你如何知道神帝爱的不是神后?”对于这个,景越也就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女人的第六感一直是奇特的存在,更何况林雅现在的灵魂还是神帝的女儿呢。
“月神告诉过我,神帝爱的是千智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鸟族族长。”
听林雅将月姬给她说的那些说完,景越扶着脑袋无奈的笑了。
“这事情怎么越牵扯越复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