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到赵平老师,自己好像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看来,是自己在阵法一道上怠慢了许多啊。
想到这里,木辞不由收拾了心神,,看了看学院山的方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的很难相信,就在离自己这么近的距离,便有那么强烈的灵气异常,只是不知道,这种异常波动的灵气,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如果是好处,那又被人捷足先登了,轮到自己受益的时候,恐怕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是坏处,那么要是暂时不能将此事压下,到时候引起一些事情,又没有人能够出手制止了花,后果岂不是会很严重。
要不,自己还是先过去看一看吧,万一真的只是一点小事,或者如果只是碰巧有人在修炼,或是在练习阵法,自己说不定还能拣点漏。
花式这么说没错,木辞都已经心动难止了,但是下一刻,便又清醒过来,今天是确定要外出试炼的时间,自己若是不能在试炼之前弄清楚一些事情,下次再要做,恐怕就很难了。
想到这里,木辞有些艰难的咬了咬牙,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学院山方向,然后一扭头,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里,正是之前吕师兄跟他提起过,那位所谓的萧学长离开所去往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那位所谓的萧学长既然特意提起过自己,其中肯定有一番牵念,定然是不会空穴来风,即便真的是消遣自己,那自己也只能去走这一趟了,就算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对于学院里有里出现的这样一号人物,木辞还是很有见一见的想法的。
确定要挥一挥那个所谓的萧学长之后,木辞的心思反而沉静了下来,不想之前那般较为激动了,尘径直与,他开始想起另一件事来,如果,吕师兄对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他刚才那一番暗示如果自己每一体会错的话,那自己现在要做的事,便是先过去一探究竟,只是,他之前似乎还提到了一点,那位萧学长临走之前,再也没有提起过跟他有关的人和事,仿佛当初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似的。
本来,若是在之前,木辞定然会认为,一定是那人不知道恰好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自己的事情,而且本来,他现在在学院的的名气,还是比较大的,毕竟,虽然魔族克星这个名头已经被证明了所以一个噱头,是一个借口,但是毕竟在青阳地区,只有他木辞一个人被冠以这个称号,可谓是众目之下,有心人只要稍微打听一下,甚至不需要打听,只是在平时与同学间的聊天,稍微遇上两个三八一样的任务,八卦一两个小剧情,便可以自然而然的引出木辞的事情了。
毕竟,八卦这个东西,还有什么能比借助名人的名气来传播更有效率呢,他木辞虽然之人不是什么名人,但是毕竟是有一个名号,这个名号,便奠定了他是名人的基础,所以即便他要怨,也只能去怨当初给他这个名号的,秦锐老师。
虽然每次想到这个名号时被秦锐强行安上时,木辞都会恨得牙痒痒,但是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逆来顺受还算是一种比较明智的选择,即便要去为自己讨回公道,那也得先让自己的修为有所提升,不然,只会是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的事,木辞曾经只做过一次,而且发过誓,再也不会做第二次,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是木辞如今的信念。也是他将来一直要贯彻下去的目标。
不知道,那些人现在在聊着什么。
木辞走在去往那位萧学长所在地的途中,心中暗暗想道,如果一会见到他了,自己应该以什么身份去待他呢,是同学的身份,开口称呼他为学长,还是按照青阳峰的规矩,称呼他为萧师兄?
以木辞的性子,本来是不会对这种小事太上心的,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木辞忽然有一丝不安,似乎有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者至少,是与自己有关。
思来想去,木辞都想不出自己静静会有还说呢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摇了摇头,木辞又将视线看向空中,除非真的会有天降横祸一说。
就在木辞要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暗骂一声,原来真的有天降横祸这一说!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木辞应声倒地,好在发现的及时,在那东西从天而降下来之前,木辞及时的用双手护住了脸。
那咚的一声,是木辞右臂上的物件与掉落下来的物体,发生严重碰撞产生的声音。
好在木辞习惯在周身运行灵气,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几乎下意识的便布置出了一个小型阵法,只是因为覆盖面太小,才刚好撞上了木辞上臂上的东西。
“啊,流血了。”木辞看着手臂上缓缓流下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雪地上,然后被风雪覆盖,地上只留下一道血痕,显示着方才的意外。
待止住伤口,木辞便恼羞成怒的看了看手上的物事,这便是他刚才在雪地上找到的罪魁祸首,只见那是一个方形的封闭性的东西,看材质像是瓷做的杯子,却又不太像能够用来喝水。
“呵呵,看来这东西的秘密,是在它肚子里啊。”
只听木辞忽然轻笑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周围只是夜空下的风雪,再无他物,但是木辞就在这种环境下,自言自语,实在是古怪的很。
“呵呵,看来你还是心存侥幸,看样子,我的让你知道,是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看好了,我让你知道,雪地上,也是可以破罐子破摔的!”
“别!住手,好汉!”
只听一声极其尖利的声音传来,即便风雪声几乎将木辞的双耳堵住,但是他依然能感觉到,这声音正是从自己手上的这个杯子,不,应该成为罐子里的东西发出来的,姑且称之为罐子吧,显得更形象一点。
听到罐中有声音传来,木辞顿时露出一丝笑意,看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刚才自己感觉到这罐子里面有微弱的灵力气息,过了一会有忽然变得若有若如,让人未付确定刚才感觉到的是不是幻觉。
这便是罐中之物的伪装了,本来若是碰到一般人,在这样伪装之后,基本上没有人会再去查探了,多半都是哂笑一声,以为自己脑子不清晰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偏偏遇到了木辞,偏偏更巧的是,木辞对于这种灵气异常的事情,尤其感兴趣,他还巴不得是自己刚才的跟绝世错的,因此还很高兴的过来想要验证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自己搞错了。
只是这仔细一看之下,木辞整个人都失望了,原来自己没有感觉错事真的,这实在不是一个号的结局。有的人从不喜欢犯错误,有的人却整天都在想着自己的不足之处,然后设法以求改进,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感叹。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来这儿做什么,是什么物种,有没有想谋害他人的意图,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刚才,为什么要无故偷袭我!”
“偷袭你?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卑鄙无耻的事了?你需要污蔑我,我可是一想以正人君子自称的。”
只听木辞轻笑两声,然后大声说道:“废话少说,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要么赔钱,要么抵命,你自己选吧,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说完,木辞还故作无良的肆意大笑两声。
大笑之余,甚至只是稍微看了看萧学长所在的地方,然后便将全部心神放在了手上的罐子上,显然是对此事不其他事更上心。
罐子木辞刚才摇晃过了,里面定然是不会有什么东西的,如果说要有什么东西,那一定只可能会是,传说中的生灵体,而这种生灵体,传说是只能存在与某种媒介中的,而起而这种生灵体对于自己附着的媒介,可以说极其挑剔。
而木辞根据刚才自己退推论的结果,得出一个一意想不到,让他喜出望外的事,那就是,自己手上这个管子,很有可能,便是传说中,生灵体为了暂时将自己封存的道具。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种生灵体以及其承载物,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他听说过这个名头,虽然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遇到宝贝先收藏起来,坑定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木辞才零时起意,先谈谈这生灵体的口风,万一能够得出一些自己想要的答案,那自己岂不是赚大了。
想到这里,木辞的心一下子就火热了,长这么大,自己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钱,之前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品是在太差,没想到现在突然见到这么大一个宝贝,看来天意还是眷顾自己的,看来以后不能老是跟人喊什么口号,整天要逆天什么的,提议这么眷顾自己,还要跟去去逆天,那岂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事,木辞自然是不会去做的。
只是眼下,他还有一件要紧事,虽说没有这件宝贝来的实在,但是如果零购鱼和熊掌同时兼得,木辞还是愿意暂时晚一点吃掉熊掌,先去吧那条鱼抓捕归碗的。
想到这里,木辞心下已经有了计较,轻轻地笑了两声,然后旁若无人的说道:“老兄,我现在要去办正事了,你若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还是尽量早一点开口,不然等一会我回来之后,忘掉了你的存在,那可就不太好了。”
说完,木辞故意安静以一会儿,等着罐中的回答,见罐中一直没有动静,木辞便又笑道:“老兄你是不是在想,这样正好,我想不起你的话,正好让你省个清静,但是老兄你未免也想的太美了,要是不出点血,想让我就当此事无事发生,未免太看不起人的自尊心了,好歹我也见血了,所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留着了多学,罐兄你也应该表示一下吧,我要求也不多,也就流个差不多一半的血吧。”
“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回应你的,就就算说破了天,感动的老天六月飞雪,我也绝对不会有所表示,除非你肯放我走,将来我说不定还会念及你的好,说不定还会对你涌泉相报。”
声音没有刚才那般洪亮,显然是有些没底气,听到这番心绪的话,木辞不由笑了:“罐兄,即便我现在放了你,你也无法脱身吧,毕竟你又不是鼎,还有几条腿,作为一个罐子,你就这样听这个大肚子招摇过市,即便我现在放了你,将来你也会因为影响市容被监禁终老的吧。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及早醒悟,这样我还能念在你迷途知返,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到时候皆大欢喜,国安民乐,岂不美哉,又何必妖气一些不该起的心思呢?”
“你胡说!谁听这个大肚子了,我这是大肚能容天下之事!”
木辞顿时被罐中的声音逗笑了,然后敛去笑意。换上衣服严肃的是很请,对罐中说道:“我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跟你讲的道理,也对你解释的清清楚楚了,如果你还是一味的执迷不悟,那我就要采取措施了。”
“你要做什么!我劝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将来真身出来了,一定要你好看!”
罐中继续传来声嘶力竭的声音,木辞依然只是笑了笑,然后将罐子拿起,随手抓起一把雪,随意的抹在管子上,一会便将罐子擦的干干净净,只见罐子上面的几个字,顿时清晰的浮现出来。
木辞只是看了一眼那几个字,并没有声张,依然不动声色的擦着罐子,良久,才悠然叹一声道:“哎,看来这场雪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先回去吧,这罐子带回去正好砸碎了用来当花瓶,虽然粗糙了点,但是还挺解释,我将就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