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甚是客气,只是她故意提起昨晚她侍寝的事情用来激怒其他嫔妃,好让魏婼姈成为公众敌人。
早就见识过这个女人的厉害手腕,魏婼姈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微微一笑,她再次低了低身子:“娘娘说的哪里话,臣妾虽然昨夜有幸侍奉皇上,却也不忘了尊卑有别的道理,自然不敢不来给娘娘请安的。”
向来卑躬屈膝的她,如今竟是这般不卑不亢。
难免让乌拉那拉玥婷有些意外,未曾再多说,而是摆手让她下去。
魏婼姈经过叶赫那拉舒惢身旁时,这个女人故意伸出腿打算将其绊倒,可惜早被魏婼姈识破,魏婼姈伸出腿,狠狠地朝着她的腿踹了过去。
“啊你这个贱人居然敢”
疼痛让舒嫔不禁呲牙咧嘴的叫唤起来,更是指着魏婼姈打算破口大骂。
但是眼前的情形让她惊呆在那里。
因为魏婼姈早就不知何时已经摔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装着很是柔弱的模样,魏婼姈看向叶赫那拉舒惢:“舒嫔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臣妾知道自己侍寝,您不高兴,可是您也不能这样子对我呀!”
这番话让在场之人皆是对舒嫔投来厌恶的目光。
本来自己想让她出了个丑,眼下倒是好了,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让她给将了一军。
实在是受不得这种委屈,舒嫔站起身来,赶紧在娴皇贵妃面前为自己争辩。
“皇贵妃娘娘,可勿要听这个贱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分明就是她自己摔到地上,如今怎得赖起臣妾了呢!”
发生这等事情,乌拉那拉玥婷不禁眉头紧皱。
再看看地上柔若无骨的魏婼姈,她心下虽然已经猜到,却不得不站在她这边。
翻了个白眼,娴皇贵妃才没好气的冲着舒嫔说道:“行了,都不要吵了,这件事情本宫看的真真的,确实是令嫔被舒嫔绊倒,本宫就让舒嫔回去抄写二十遍女则,静思己过,不知令嫔妹妹觉得如何呢?”
闻听此话,舒嫔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对于她的安排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瞥了眼身旁的叶赫那拉舒惢,魏婼姈心里不禁发笑。
想当初,这个女人诬陷自己多少次,自己这次只是给她个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慢慢转过身来,她才娇滴滴的点点头:“臣妾没有意见,想必舒嫔姐姐也不是有意的。”
话毕,魏婼姈转身走向陆思睿,不再搭理舒嫔。
等到一众嫔妃全都回宫之后,翊坤宫内只剩下舒嫔以及纯嫔。
品着手里头刚刚做好的银耳莲子羹,乌拉那拉玥婷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最终还是叶赫那拉舒惢忍不住心底委屈,走上前来哭诉。
“娘娘今日为何要偏袒令嫔?明明就是她诬陷臣妾,结果娘娘还要处罚臣妾去抄写女则,臣妾心里委屈。”
一旁纯嫔眼睛稍微抬了抬,很快便又低了下去。
听了此话的娴皇贵妃将手上银勺子扔到一旁,不禁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