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创举和王力一起回到魔都,被王力直接带到他的那个五星级酒店住下,然后一起到江浦转了一圈,因为这里已经被规划为江浦新区,王力也很看好这个地段,认为未来几年,魔都所有地区都将成为过去,真正的核心区域就在江浦。
邬创举悄悄运用望气术,看到整个江浦都是绿油油的,除了几个地方不靠谱的地方,甚至还有几块地呈现出青色光芒。于是邬创举就把这几块地皮做了标记,准备以老妈的名义买两块,再以南港邬创业的身份再买几块,这些地不论是建设商务楼,还是五星级酒店,还是商业街、商场,都将会源源不断地创造利润。
“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到魔都的圈子,这里将来都是整个魔都的地标性建筑,整个商业圈大佬们齐聚魔都,就看谁先下手了。”王力介绍着说道。
“那王哥看好那一块地皮?”邬创举问道,他可不想跟王力竞争。
王力开车把邬创举带到一块交通便利的地方说道:“我最看好这一块,但是这块地看中的人很多,竞争力也很大,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抢得到手。”
邬创举悄悄运用望气术看了一遍,发现这个地方只有稀薄的红色光芒,而旁边的那块,倒是绿油油的一片,于是就好心地提醒一下王力,不要累死累活白忙活。
“王哥,你如果信得过我,我劝你买那块,价格便宜一些,而且那个地段将来必定会超过这块地一百倍。”邬创举非常肯定地说道。
“真的?”王力不敢相信地问道。
“放心,如果你不相信,等你拿到地皮之后,我加给你百分之二十你卖给我如何?”邬创举自信地说道。
“行,有你帮忙,我就更放心了。那我就选这块,要是赚不到钱,就跟你去南诏挖矿去。”王力总算下定了决心。没想到一句话就让王力的资产增加了几十倍。
“那兄弟有没有看中的地方?我帮你参谋参谋。如果不是很热门的地方,我还可以帮你一点小忙。”王力很希望邬创举也来魔都创业,所以不断劝导着。
“有好几块地不错,但是不知道有没有卖出去。现在看起来地段一般般,就看后期开发得怎么样!”邬创举也不敢说大话,如果说得太好,又怕传出去无形中增加了几个对手。
“先看看再说,我不会跟你竞争的,我还想跟着你去挖矿呢!”王力再次提起挖矿,看来他也认为是个好门路。
“好的,我们就先选五块地皮,至于能不能拿到也只有到时候再说了。谁也不敢保证没有意外发生不是,先做个预案以防不测。”按照邬创举的指引,王力看到之后不住摇头,他一点也不看好这几个地段。但是邬创举坚持,他也没有办法多劝。
“如果是这几块,说不定真的没人跟你竞争,估计只有你才看中这几个地方。”王力无奈地说道。
“我就是不走寻常路,不然我只有进厂打工的命不是?”邬创举苦中有乐地说道。
“你这几块地的编号肯定不会太前,等把我叔叔的事情搞定之后,我陪你去趟规划局,那里有你想要的资料,拿一份回家好好研究一下,决定了再买。”王力还想扭转邬创举的想法。
“不用拿了,只要知道编号就行了,到时候让我老妈举牌,一个人太处风头不好,所以我就只用另外一个身份参加竞拍。”邬创举说道。
“你还有什么身份?”王力又提高了警惕狄问道。
“哦,我在南港买了套房,所以就搞了一个港资的身份,还不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邬创举讪讪地说道。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一套呢,在南港有家、在虞城有家、在南诏有家,什么时候在魔都也有个家呀?”王力调侃着说道。
“这些其实我也不懂,都是兄弟们教我的,至于南诏那边的女人,还不是跟你见面的时候谈起来的,是广南那边有什么小蜜二奶什么的,反正在国外,我本来就单身,有什么好怕的。”邬创举干脆承认就行了。
晚上,在王力的五星级酒店里,终于见到了王力的叔叔王奇,身高一米八五,高大威猛,国字脸,双眼锐利,刚见面就有一种威压扑面而来,王力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邬创举看了他一眼,难怪他害怕自己的叔叔,这种软脚虾根本就不值得那些军方高层的认可。
“首长您好,我就是想要跟您见面的邬创举,受狼腾委托让我转交几样东西,我们还是到房间里面说吧。”邬创举主动伸出手跟王奇握在了一起,然后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不断地传向自己,于是也慢慢地运转内力渐渐加大力度。
“年轻人,你很不错,难怪狼腾这么信任你。如果你想从军,我可以直接把你调到尖刀小队。不过我怎么发现你那么熟悉呢?刚才你说你叫邬创举,邬创举……邬震天是你什么人?”王力激动地问道。
“您说的邬震天有多大岁数?他是什么地方人?”邬创举也不敢马上承认王奇所说的人跟自己是否有关系。
“五十左右,身高一米七八,比你矮点,脸型跟你有点像,只是必要认死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谁也改变不了他,他的腿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天阴时很疼,你觉得我说的可对?”王奇看到邬创举的模样就顿感熟悉,所以就把邬震天年轻时的模样全部说了出来。
“嗯。按照首长说的人物,的确是家父年轻时的模样。不知道首长怎么会认识家父,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农民,跟首长您们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也没听说他当过兵呐。”邬创举疑惑不解地问道。
“他说没当过兵,那他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疤?”王奇有些生气地问道。。
“我问过了,老爸说上山打猎时摔的,我们农村谁不经常摔跤,哪个没有个大小疤痕的。”邬创举解释道。
“我说他当过兵,而且还曾经是非常优秀的特种兵,不过后来受伤之后,他就没有那么优秀了,再后来因为受到当时部队不公平的待遇,就连声招呼没打就走了,而且没有跟部队里面任何人再有过联系,那时候又没有电话,后来有人去找他竟然连家都搬走了。”王奇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