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一听这话嘿嘿一笑，却也没有因此掉以轻心，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法律顾问。

律师是个很机警的人，立刻明白张清的意思，“张总，这份合同没什么问题，不过珠宝城拟前期策划宣传费用是1000万，如果咱们违约，要三倍赔偿。”

孙行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清一行人，心里在捉摸，这个张清真行，都喝成这样了还能保持最后的谨慎。

“你怎么看。”张清问自己的策划经理。

“按照项目进度和要求来讲，不出大意外就没有问题。”策划经理一向是个低调的人，他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问题了，对于下属的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李经理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张清大笑，“孙总，我们这没问题了，就看您怎么说了。”

“既然双方都没再有意见，那，这事，就这么成了！”孙行拍了拍坐在身边的美女，“美妞，帮哥哥把资料拿过来。”

双方签完合同以后，更是放开了吃喝。

……

第二天中午，张清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看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真正反应过来，他人正在京城，昨晚签了珠宝城的合同，然后喝酒，最后喝醉了……后来发生了什么，现在这地方又是哪里，一点印象都没了。

张清在材质上好的被面里蠕动着肥胖的身体，全身触感良好……突然间他像被什么蜇了似的，蹭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你醒了啊？”一道软腻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不难受吗，要不再睡会？”

“你，你，你谁啊！”张清扯过一条床单勉强遮住赤裸的身体，不过这质问说的毫无底气。

“张总，您忘了呀。我是小云呀……”同样全身赤裸的小云坦然的坐在张清对面，身上连个遮挡都没有。

“你，你，你……”张清用手指着这个叫小云的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对方脖子胸口上好几处红紫痕迹看的倒是清楚，张清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我，我们，昨晚……”张清一张脸通红，根本不敢看小云。

“对呀。”小云一脸的崇拜的看着张清，“没想到，您这么猛，昨晚是孙哥让我送你过来的，不过一到房间你就拉着我不放手……”

张清脑袋里乱糟糟的，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出。

“我，我，你，你，你说怎么办……”张清没头一回遇上这种事，这也是他宝贵的第一次啊，还没品出味来呢，就这样了，“我会，会对你……”

“哈哈哈，看把你紧张的。”小云没见过这么傻愣的客人，人长的不咋地，够纯情的，“得嘞，你不会说完对我负责吧，哈哈哈。要是我睡过的男人都对我负责，那我就不用出来工作了，早亿万富婆了，哈哈哈……”

小云说这话的时候毫不在乎，倒是张清一脸尴尬和心虚。

“孙总和赵总给的好处足够多了，就当我赠送您一次了，哈哈。”小云说话的同时，也找齐了自己的衣服，当着张清的面一件件穿起来。

虽然张清喜欢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这种赤裸相对的画面他还真的受不了。张清第一次性经验是和韩川，那基本上是单方面的被折磨，毫无快感可言，第二次性经验竟然是和一个女人……张清一直以为自己对女人是不行的，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虽然小云说无所谓，但是张清却不那么认为，毕竟是睡了人家的，在张清的要求下，叫小云的女人临走前特不情愿的给张清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送走小云这位大神，张清算是舒了一口气，他也有时间赶紧给自己另两位同事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是策划的李经理。李经理一接电话，就一番揶揄，问自家领导昨晚是不是过得特爽快。

张清一听就明白了，感情这家伙啥都知道，眼看着自己被一小姐带走了。张清红着一张脸，端起老板的架子来，问了合同的事，顺便叫两人来自己房间，打个照面。

结果人家李经理说，已经和律师准备登机回去过年了，机票是孙总找人买的……

张清哭笑不得的挂了电话，感情这是被自己的下属给甩了啊。

张清已经知道了自己还在昨晚的会所里，也知道了这会所就是人家孙行开的，虽然他也想赶紧回海城父母那边过年，但是不能就这么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还有赵义那边，也得好好感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