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梦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在餐厅吃饭,不过可能是少了陆飞云的原因,大家都吃的略显沉闷。陆飞云轻浮的脚步声没让大伙听见。他已经从大能的背上下来了,开玩笑,再怎么消耗能量也不能让大家看到他懒在大能背上呀,那得多丢脸。他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听的大能都开始觉得饿了,所以他刚走出电梯还没走到门口时就开始大叫,“哦,饿死我了,还是花姐做的饭最香,你看,还没出电梯就已经闻到了。”
“陆哥!”“陆总。”大家不有自主的站了起来往向门口,等待着陆飞云的身影。
“唉~大家好,快都坐下吃饭。”陆飞云走进门口看到大家都微笑的看着他,花姐已经去盛饭了,“唉,花姐,我自己来,先给我碗水喝,嗨,你们不知道,我都快渴死了。”
“陆总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沈梨花递了杯水过来,看着陆飞云一口喝光,“慢点喝。”
“嗨,别提了,差点没命回来。”陆飞云走到林依云边上的空位坐下,那里已经放着一碗饭了,他拿起碗筷,看到大家还盯着他看,“大家都吃呀,吃完斗两地主吧。”
“对对,陆总,就等你回来灭灭郑小子的威风,这小子最近手气太旺了,压不住,卫安都给他贡献半个月工资了。”陈铭接口说到。
看来最近公司员工很和谐啊。
郑仁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的说,“打牌,那是要靠脑子的。”
“哎呦,你还喘上了,小安子,怼回去啊。”大能走进来拍了郑仁杰的肩膀。
“不行了,不行了,这段时间小弟甘拜下风,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卫安饭还没吞下去,他举了举饭碗摇头晃脑的说到。
陆飞云微微笑,他现在很享受大家这种和睦的相处,当时他决定给每个人定职务分职称时还担心大家会因为称呼上的差距以及工资上的差距造成关系上的疏离,或者相互巴结或者相互拆台。他决定不管以后公司有多少人,都处于什么职位,在公司所有人都得直呼其名,什么经理,主任,总裁,那都是对外的称呼。他得以身作责,想办法让大家改掉叫他陆总的习惯,哪怕像大能那样叫他师叔也行啊。“那赶紧的啊,云云,帮哥盛碗饭。”他发现林依云今天特别安静,竟然没搭话,一个人安静的低头吃饭。
“哦,好。”林依云应了一声后,继续吃着饭,没一点起身的意思,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本纠着的一颗心因为陆飞云的出现而平静下来。
“陆总,我来,我来。”花姐在林依云应声后立马站起来接过饭碗,“陆总,你慢点吃,吃太快对胃不好。”
“呵呵,主要是花姐你做的太好吃了。”陆飞云微微一笑,夹起一口菜塞到嘴里,“你们知道我这几天吃的是啥,嗨,不提也罢。”
大能听了这句话后在一边嘀咕着,师叔这几天吃的还不错吧,什么牛排汉堡披萨每天都吃不重样的,让他又多认识了东升市几条主干道。
大家都很好奇陆飞云这几天去哪了,不过他不说,也没人好意思问,林依云很想问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她已经吃饱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塞到陆飞云手里,“哥,你的车,牌我给你上好了。”
“谢谢,谢谢,嘿嘿我的小绿车要光荣退役咯。”陆飞云接过车钥匙,发现大家的眼睛都被钥匙给吸引了,开玩笑的说到,“看什么看,这是林家大小姐送给我的,你们想要找她去要啊。”
“哼,出去几天都变油嘴滑舌了。说说吧,碰到什么好事情了。”林依云催了一口。
“开玩笑,开玩笑啊。不过我保证,只要大家同心为公司好好干,那什么车啊房啊都不是事。话说回来,你们都有驾照没?”陆飞云随后开始询问大家的工作情况,得到一致的答复是,好像没什么事情干,又好像什么都要干。也是,公司开到现在,好像也就他自己在赚钱,虽然他给每个人定了职位,但是所谓的职务可还没洽谈呢。看来接下来他又有事情做了,他让没有驾照的人先趁着段时间赶紧去考驾照,学车费用公司统一报销,到时候这个房间里只要有一个人没驾照他就不给所有人配工作车。这个决定当然没人反对,只是陈铭认为自己年纪大了,考来没用,倒不如省下一个学费钱一辆车钱给他涨工资。陆飞云坚决表示,这个房间所有人都必须考出驾照,这是底线。王卫安在那里偷笑,他是为数不多的有驾照一族,他表示一定把陈铭给教会了。这时候陆飞云也不会厚此薄彼,正好小绿车空闲着嘛,他把钥匙扔给王卫安,让他暂时先开着,到时候统一配车时再换,不过他一再表示,油费得他们自己出啊。
陆飞云坐到办公桌前,拿出笔纸研究着那天用点算神功算出三支股票的走势,仔仔细细的写出每天操作的时间,价位以及介入金额,金额就以每天交易量的百分之5为上限,他已经没兴趣去实验介入金额的真正上限了,反正百分之5已经够他赚的了。
林依云的工作状态没比前几天好多少,只是现在不是看着电脑发呆,而是每过几分钟就偷偷瞄向陆飞云然后继续胡思乱想。连下班时间都忘了,还是陆飞喊了她几声才把她拉回现实,“走啦,想什么呢,再不过去,菜都被他们吃完了。”
下班后陆飞云是坐林依云的车回家的,美其名约低碳出行顺便看看她的技术有没长进。林依云没怀疑其他的,她不可能猜到陆飞云是因为脚走不动才坐她吃车的。他也没准备把事实告诉她,车祸那天他是准备拨打她电话的,可被郑兴的电话打断了后,他就决定不再告诉她事实。自从双腿进入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境界,他心中出现的明悟让他理解这是天道使然。
第二天,老陈突然哭丧着跑陆飞云办公桌前。原来老陈也有早晨散步的习惯,他早上跑到公司的那两块地去视察那些树木时,发现除了零零落落的几颗树苗还是绿色的,其他长起来的树木全部枯死了,他自我检讨着,说自己就应该在那边搭个小帐篷,看着那些树木,在他眼里,那些都是钱呢。他回来一路上都在打电话,打那些个园林公司的电话,说他们的树苗有问题。园林公司当然不会承认是他们的树苗出了问题,现在整个东升市都出现了这种状况,他们也一筹莫展,提交上去化验的土壤,树苗都没发现问题,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新型植物病毒,已经在整个东升市扩散。让老陈不要急,到时候会有工作人员到他那两块地做调研以及洽谈补救措施。
陆飞云已经忘了这事:他那天回来前还想着找个机会提醒一下老陈东升市树木枯萎的事情,结果一吃上花姐的饭后,把这事给忘了。他赶紧安慰起老陈来,说这个事件他听说了,整个东升市都在发生,现在都成为一个普通的现象,该发生的肯定会发生的,他让老陈心平气和的跟园林公司洽谈,就算他们没补偿都没关系,他照样买他们的树苗,毕竟他们也不容易嘛。最后他让老陈找人把枯木挖掉,送给附近的农户当柴火,重新去种上树苗。
陈铭摇摇头走回了他电脑前,又准备给园林公司打电话了。他心想,这个小陆总就是太好说话了,这样做生意太容易吃亏了,这明明就该让园林公司赔偿的,还找人挖,园林公司那边不都有现成的栽种队嘛。他当然不知道这些祸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口里的这个小陆总,他不能理解小陆总的愧疚之心。
伤筋动骨1百天,今天是陆飞云取钢板的日子,他早早的去了医院,要求医生给他把钢板取出来。按道理,那些钢板要伴随他十年八年的,当然医生还是比较尊重患者的要求。当日的那个医生给他做看一系列检查后表示可以立即安排手术,只是在他回顾了陆飞云的病例后坚决要求陆飞云说清楚他康复的经过,因为按照病例上写的以及当日检查的图片记录,他的双腿是不可能恢复的,最稳妥的办法也是截肢。
陆飞云是去看病的,而不是去解释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的,不过为了早点让钢板从他两条腿中取出,他也只能应付着胡说八道起来。他不怀疑医生的医术水平,只是医生太相信西医的电子数据了,他怀疑说明西医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位置,很多医生对那些仪器给出的判断深信不疑,没有仪器就没有自己的判断就没法看病了。他说他的腿是中西医结合治好的,如果没有医生给他打的那些钢板做固定,他认识的那些中医朋友也没法帮他度经取穴,活络通骨。最后他表示中医的博大精深不是现有的那些仪器能比拟的,只是入门容易学成太难,不仅得精通阴阳五行,还得明白草木精理,更得望明内外循环断人神魂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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