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夫人不满意啊。”他笑得更加无耻,“还是夫人在下,我在上。”
他一滚,她又换了一个位置,今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算算日子,这具身体差不多满十七岁了。
可是,这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啊。
打定主意,她决定软硬兼施,“话说,太子殿下,我觉得十六岁还是太小了,该长的都没有长明白。”
她努力挺了挺胸,包裹得严实,实在是没法看出来,“你看,我这钢板一样的体格,能激起你的兽性?”
离翊浅笑,“结实。”
结实!这是人说的话吗!她道:“亵渎未成年是犯法的。”
“我算算,你差不多十七岁了吧。两天后就是十七岁的生辰,十七岁该做娘了。”
有了孩子,便是羁绊,有了羁绊,她能走到哪里去?越是这样想,他越觉得有将她就地正法的必要。
无耻太子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胸口上,“确实是钢板一样的体格。”
“呸!你丫放开我!这房今日没法洞!”她的b罩杯硬是被裹成了平板。
“嗯,任重道远。”他默默叹息,一副前途堪忧的表情。
她忍啊忍,深呼吸,再吐气。
“撕拉”
裹住她的红色床帘碎裂,手脚展开,还没有活动开,已经被离翊擒住双手,锁在了她的头顶。
她惊喜不已,玄光划开,一室的红绸浮动,布屑飞扬。
她大喝一声,“离翊,你个无耻流氓!”
只见她的腰带一松,外袍松开,她的脚踹过去,离翊躲开,她的背离开了床,被他拽着脱掉了外袍。
然后再次被压回了床上,她踹过来的脚被他压住,踢掉了她的鞋子,“小舞,就寝吧,红烛快燃尽了。”
所有的能力在他的面前都是无用,她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传闻是没错的,她的那些修为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等我考虑考虑……”
他冰凉的唇已经覆上,冰凉的唇触上她的唇犹如雪山上的溶水,涓涓流动,积雪融化之后就是水温的不断升高。
她的手被他单手锁住,他的一只手已经游移到她的腰间,拉开了她里衣的带子。
炙热的吻带走了她的理智,亦或者是他的理智,他的吻从她的唇上滑落,落在她的脖颈,轻轻地啜吻,她的身子僵住,紧绷。
“唔……”
她的声音犹如鸿羽,挠得他的心乱意动,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小舞,既为我的人就该为我生儿育女,榻上承欢,你可从?”
她的眼中冷光乍现,“想要断子绝孙……”
话未出口,已经被他吞入腹中,恨不得拆她的骨。
他的气息沉重,与她的气息纠缠,缠绕出最缠绵悱恻的网。
衣衫半开,他的的唇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生涩却又熟稔,仿佛这些动作做了千百遍。
每一次的轻吻,肌肤相触,她的理智被燃尽。
此时此刻,她的战斗力显然已经为零,不过她还是不甘心啊!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一夜之间毁掉,还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眼中精光闪过,她奋起反击!
“撕拉”
衣服尽数碎落,她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红烛昏罗帐,床帘内风光旖旎。
她的一张老脸红得比红烛还要红,他的眼中点着了燎原烈火,如玉的肌肤上有些淡淡的伤痕,胸前的春光更是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