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今天让她?“上官锦知道下面的话不用说,安晴也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你只要想让谁顶这个位置就好,记住要亲信。“
安晴的叮嘱对上官锦来说就是炸弹,要亲信,那就说明在她身边已经开始有奸细,包括现在在大殿之上她党羽里和保皇党里。已经不再是无懈可击的团体了。
“这件事我会向女皇禀明的。“
“你看着办吧!“
上官锦没有再问下去,也没有直接问安晴。背叛者都是谁,因为不管是女皇还是安晴都知道这是上官锦必须要经历的考验。
安晴可以提醒,但不可以干涉。只是当时和女皇协议培养暗中势力的目的。
女皇很早以前就想培养出一片保护皇位的暗卫,不是保护一个人,而是保护皇位上的权势。
有了这样一个组织,才能鞭策再位女皇,保护在位的女皇。
上官安晴在刚出生的时候,女皇并没有要让安晴做这件事的打算。
是这几年上官安晴在边关的表现,让女皇有了这样的打算。
这次回来安晴主动提前,正好合了女皇的心意,就答应了。
说的简单点,上官锦是明面上的女皇,而安晴就是地下的女皇,她督促着上官锦,帮助她监视朝中大臣。
帮上官锦做一些她不方便出手的事情,甚至安晴还想帮上官锦积累更多的财富。让上官锦不会再需要用银子的时候捉襟见肘。
“女皇,驾到~“
所有官员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萧宰相对着自己的党羽所在方向给了一个眼神,对方示意明白。
女皇贴身女官,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方才被萧宰相示意的文官上前一步;“臣有事启奏。”
“宣。”
“昨日傍晚,萧青易蒙骗大皇女,陷害萧宰相的正夫,导致萧正夫奄奄一息。请女皇明查。”句句字正腔圆,铿锵有力。仿佛关公在世。
女皇并没有先询问安晴,而是看着肖宰相问道;“萧宰相,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回禀女王殿下,微臣之三子萧青易,对于当年他的父亲之死耿耿于怀。一直认为是微臣现在的正夫陷害了他的父亲,导致他的父亲郁郁而终。
陛下赐婚之日起,萧青易在家中,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更是想趁着昨日宴会之时,趁机陷害微臣的正夫。
大皇女因疼爱萧青易,对微臣的正夫痛下杀手。请陛下看在大皇女,只是一时被歹人蒙蔽,不予追究。
微臣要与萧青易断绝父子关系,请陛下为微臣的正夫,主持公道。”
这一番言论直接把安晴和萧青易的罪名做实了,不愧是常年在朝廷官场上打混的。句句都能说到女皇的心坎里。
如果安晴不是女皇的孩子,女皇又对安晴知之甚祥,恐怕现在都要相信萧宰相的此番诉苦了。
“大皇女,可还有何话,要辩驳?”
“自然是有话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要先询问,萧宰相一件事。”此时安晴和太女,三皇女都站在第一排。安晴说话时也并没有回头,仿佛只是自言自语。
“你说,要与萧青易断绝母子关系。我正是想问,萧青易真的...是.你的..孩子吗?”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说的漫不经心去给人一种压迫感。
“大皇女此话怎讲?萧青易自然是我10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难道大皇女你空口白牙,要说萧青易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吗?”
“看来你都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萧宰相还真是神机妙算,未卜先知啊!”安晴微微轻笑,抬头望向龙座上坐着的女皇陛下。
听问大皇女的话,萧宰相立刻跪倒在地;“女皇陛下,您可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竟然会被大皇女说成并非微臣之子此是何等荒谬。”
女皇高高在上的坐着龙椅上,看上去就像根本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下面观察女皇神色打算进行下一步。
“大皇女此番言论,可有证据?”
看准时机先发制人;“陛下,萧青易目无尊长,欺骗大皇女,伪造证据污蔑自己的母亲,其心可诛啊!”
萧宰相也是聪明的,从不说安晴冤枉萧宰相。只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向萧青易,既不会让女皇陛下为难,又能坐实萧青易欺瞒谎骗之罪。
只要不把苗头指向大皇女,女皇护犊子的个性也不会展现出来。
只要女皇还没有下定论,那么萧宰相一派,就还有反扑的机会。
安晴就这么静静地等他们把所有的招数出完,默不作声看着他们做戏。
等大殿上所有人都平静下来,安晴才慢慢开口;“萧宰相恐怕是对医术不怎么了解吧?”
大殿上的所有官员都不明白,大皇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等着安晴继续往下面说;“看来你的党羽里没有医术高超之人!既然你不懂,那么就我来跟你说吧!
女尊国从开国以来,就十分注重女子在生育方面的病症。自然也就研究出了一套,专门针对女子不孕不育的医术。
这么一说,不止能探究出女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能够再遇,还能够判断出,女子生过几胎,都是什么时候生育的。
当然,这门医术并不是所有太医都十分精通。我国也只有两位医术大师能做到。很不巧的,其中一位正好是本皇女的好友。
想必只要他给你把一把脉,就能够清楚的知道。萧青易是不是你的孩子了。”
萧宰相额头的冷汗直往外冒,心里打了无数个转,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困局。想到他死去的前正夫,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中窜出。
只见萧宰相,跪在地上嚎啕痛哭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等见自己哭的差不多了,萧宰相哽咽的开口,向女皇陛下告罪,道;“萧青易确实不是我的儿子,陛下,微臣也是有苦衷的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