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就和母亲一直独自住在这个小院里。每年我的父亲都会来住上两天,小时候还经常的要父亲。
直到两年前,父亲并没有在约定好的时间出现。我和妈妈等了三天,等到的不是父亲的只言片语。
那是一群闪人不眨眼的人,院子里的3个仆人和我的母亲,都死在了那个夜里。仆人带上山的儿子代替了我,我躲在主卧的暗室里,才没有死。
我想要报仇,我母亲就死在我的面前,临死前,还让我不要出来。她的眼睛一直睁着,直直的看着我。”
“你父亲叫什么?”
“郝兴民。”郝兴民那不是跟谢庄主勾结的高官嘛!这个孩子不会反过来帮他父亲吧。
“郝兴民,”男孩说第一声的时候,声音太小。安晴也是勉强听清,而这一声,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不配做我的父亲,就是他下令要杀我们的。”
还有内情,这怎么像局中局,本宝宝好像找到了支线任务的感觉那。要不要管啊,好像很麻烦啊。
“他怕他的大夫人知道我们,就像先下手。与其让他的夫人知道后,派人把我们杀了。还不如他先派人,他就可以瞒天过海。”这个孩子看着小,懂得还挺多,他母亲应该是把他教导的很好。
“你叫什么?”
“请师傅为我赐名。”恐怕他是恨毒了那个父亲,就连他父亲给他起的名字都不想要了。
“我名慕容秋荻,你便也姓慕容好了,你的字,给你找个适合教你的,再由他给你取。”
“师傅是不收我吗?”
“我练的都是女子的剑法,还是双生剑。你学习来太女孩子态了,男人就要学大气的招式。”
“嗯,娘亲曾说过,男子汉不能扭捏,动不动就哭,要有男子汉的气势。那你刚教我的,也是女孩子用的。”
“不是,那是我大哥的招式,我教你基本功。”
孩子就是孩子,就是这么好骗。安晴就是嫌麻烦,教徒那么累,她才不干呢,这货给她哥还差不多。
有一个徒弟就不能过吃吃喝喝的日子了,他闯了祸还要我背。这辈子都不想收徒弟。
“走,你带来,去给你买点东西。你这衣服太难看了。”
慕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这衣服还是两年前母亲给他缝制的,现在已经破烂不堪了。布丁和上面脏的洗不下来的污渍,完全看不清原来是什么模样了。
再看看师傅的衣服,青衣飘飘,上好的绸缎。就这么看着像是仙子一般。
安晴都想骂娘,买个衣服都能被流氓调戏。这个世界怎么到处都是流氓,出来就能碰见,没有上百个,也有几十。
总感觉这个世界要崩,说好的剑客那,说好的侠士那,请还我一个正常的世界吧。
“小姐可是一人,我与你做个伴吧。”大叔你说这话时,能不能收起你那猥琐的表情。像一坨翔一样。
“小姐莫怕,这种歹人交给我便是。”你丫英雄救美能打斗的再真实一点吗?
看不下去啊,看不下去。
“师傅,他们打的怎么这么慢,这样能赢吗?”
“乖,这就是做戏,像看戏文一样,假的,走,去那边看看。”安晴对这样的小丑不感兴趣,没办法看太多了,第一次她还会笑场,见多了连笑都没了。
把歹人打倒在地,“看你还敢不敢调戏良家妇女。”
潇洒的转身,做了一个思考者的动作。他发现他做这个动作最帅。
咦,咦~漂亮的小姐那,怎么没人了。
给小徒弟买完衣服从布庄出来,安晴还忍不住抱怨。
“衣服质量太差,就没几个好的,回头再去买。”
“师傅,这是个小镇,都是穷人家的。没有好的正常,要买好的要去苦海镇。”
“这不是苦海镇吗?”
“师傅,你走错路了。苦海镇在相反的方向。这是附近穷人买东西的十里坟。”
“十里坟?”
“这附近的山头都是坟地,所以叫这个名字。”
那就是燕十三会在哪里喔。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以安晴的经验,能有这么大阵仗的肯定是男女主。平常人就是在路上杀人都没人理会。
她旁边就是小两层的酒楼。
“走,带你去看戏。”看着师傅兴致勃勃的样子,慕容也觉得开心。有师傅真好。
小子你是把安晴当母亲了吧。
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些吃的给慕容。自己就往下看。
咦~不是男女主。
是一家人跟妓(院)的打手争执起来了。好像是那家人欠钱,要用女儿抵债。
那家人誓死不从,拼命抵抗。不是男女主没劲,这样的戏估计一会儿就散了。
刚觉得无聊,想收回目光。就看见女主大人窝在男主的怀里,做出害怕的神情。
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发生了什么?怎么都抱上了,这个年代能抱在一起,估计就是以身相许。
他们什么时候滚在一起的,床戏啊!她既然没看见。吐血...
明明剧情到这里,他们只是互相喜欢啊。到底什么时候啊!我好像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能重来吗?这次我天天看着他们,呜呜...
最精彩的床戏没看见,安晴对这点根根于怀。
娃娃和阿吉的确是来买结婚用的东西的。
怎么办,为了让安晴更郁闷一点,我都不想写他们什么时候又滚的床单,好想气死安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