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之后才发现,炸毁吊桥的人,算得是有多精细。这样的剧以后这样的破坏性,根本就没有,给别人留下逃脱的可能。
韩曦只能回到车上,把这样的结果告诉了安晴和木母。木母不懂那些,只是知道有人故意留下了他们,目的不详。
安晴在刚开始的慌乱过后,渐渐平复下来心情。男女主和穿越的作者都在这里,这篇是穿越女配逆袭文,他的目的只能是这几个人。
她现在是原女主作用不大,男主看上去胸有成竹,像是知道内情。袁佩佩是目标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们安晴太小看自己,怎么办?#
既然这个人,把他们留在这里,那就在这儿好好玩吧!
看见安晴露出一个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韩曦突然就得有人要倒霉。
“安晴,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们去逛街吧。”安晴拉着韩曦就往大街小巷里钻。
安晴说的逛街是真的逛街,而且是强盗类的。不管是什么店铺都会让她收入囊中,小到五金店铺,大到汽车,什么都不落下。
种子和材料店,连医院和实验室,都是一个不剩。
宋勉一直冷眼看着,对上级要他来收服这么一个贪心的女人,真是侮辱他。
足足两天的时间,安晴逛了半个城市,当然她所过的地方片甲不留。
宋勉跟了两天,一个是整天在自己耳边念念叨叨的女人,一个是逛街狂魔。心里的怒火冲天,对女人这种生物,比以前更加憎恶了。
第三天,安晴终于不再逛街。在房车上,整日不出门。
宋勉观察不到,坐在监控室里的监控人员,也是一头雾水。
这几天对安晴空间的容量叹为观止,突然就不装了。是不是空间已经满了。
是不是应该告诉给老大了?还是再等等,比较逛了两天休息一天也是正常的。
不用说这伙人不明所以,就连韩曦和木母,也不知道安晴到底在做什么。
从昨天逛街回来,她就自己进入了空间,按照空间和现实的比例,她在空间里的时间应该有半个月了。
也没有出来为他们解答疑问,木母是放心自己的女儿,自己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韩曦考虑的更多一些,按照安晴的性格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方法,等安晴闭关出来会做些什么更加期待。
安晴正在做伟大的事业,她可是美国某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收集那些衣服鞋子是假,实验室才是她的目标。
既然那个人能炸毁那么多道路,而不被她们察觉,这个城市的监控录像肯定还是能用的,防万一掩饰是必须的。
在实验室里忙乎的半个月,饿了随手拿出屉里的饼干就吃,不是必要基本没有出实验室门。
看着堆在实验室门口,成百上千的劳动成果,安晴开心的一笑。
完成后才发觉,自己浑身的疲惫,和脏的不成样子的一身衣服。在空间洗完澡,才回到了现实。
看着饭桌上丰富的午餐,安晴不得不感叹自己运气真好。刚觉得饿,就有吃的。狼吞虎咽的,把桌上的食物解决掉。
木母和韩曦都快目瞪口呆了。
这还是我女儿吗?跟难民一样。
安晴胃口好大,这都末世了,不会嫁不出去吧。要不然多准备点粮食做嫁妆,当个哥哥不容易啊。
韩曦你开始的时候的确对安晴有好感,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安晴对他不是男女之情。他也在相处中发现,他对她的喜欢更像亲戚。
等走出这个地方,认木母为干妈,以后安晴就是自己的妹妹了。以后一家人还能像现在一样生活,再找个入赘的妹夫,完美。
“妈,你皮肤越来越好了。”
“有吗?有吗?”哎,女人不管多大,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最上心的。
“妈,你在家美容,我和韩曦出去逛逛。”
又逛?好吧,逛吧。
抢了一辆车,去了城市的另一端。安晴四处看看,找了一家看着风格和她的审美完全不符的一家。
把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丢了进去,拉着韩曦往前走。走出了几步,后面就传来了爆炸声。之前被安晴丢球的店,已经被炸毁了。
韩曦不敢相信的,看看安晴,有看看刚才在店面,选择了沉默,玩的高兴就好。
如法炮制,一连炸毁了一条街。转战第二条街,刚炸毁了一个,宋勉就拦着了安晴的面前。
这个女人一会儿不看着,既然跑来炸街道。这可是老大留下来测试用的,都被炸了,他回去怎么交代。该死的。
男主这是要干嘛?我有武器,要不要趁机炸死他?
这么想着,拉着韩曦就往回跑。跑前当然没忘记在男主脚下丢了一个球。
宋勉,,我很吓人,见了我就跑。让想去追,就踩到一个球,迅速的翻身越入旁边的建筑。宋勉躲的快,没有收什么重伤。
一直跟着宋勉的袁佩佩就倒霉了,她本来是看见宋勉突然往外跑,她就跟了上来。跟着宋勉穿越了整个城市,没想到宋勉既然是来找安晴的。
匆忙的下了车跑过来,想杜绝男女主的相处。结果刚跑过来,宋勉一个越身躲了。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东西就在不远处爆炸了。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有火光扑面而来。一股冲击把自己掀翻在地,不知道是什么的碎屑,坚韧无比。刺进了她的身上,划过脸颊。五脏六腑就像移位了吧,剧烈的疼痛着。
从进入这里,她就没有受过伤,不知道伤痛的感觉这么真实,让她有一种不是在书里的错觉。
身体上真实的疼痛感,让她全身开始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
啊,好痛。
“勉,救救我,勉,,”
模模糊糊中看见有一个人影从旁边的建筑走出来。那是她的宋勉,她相信他一定会救她的。用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她就晕了过去。
而被信任的宋勉,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