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刘溪躺在一个竹床上
“您是?”刘溪朝着一位老人问
“我非我,你问哪个我。”老人说。
刘溪顿时有点不淡定,通常来说,一旦有人这么跟你说话,你恐怕是要走向不归路了。
“这........我问这个你。”刘溪现在脑袋还疼没有心思思考这个。
“我...一个道士。”老人说。
“你出去以后不得对外说见过我,这个屋子里的发生的事情都不得对外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要发生灾难,虽对整个世界不是致命的打击,但足够要了你们的命。”
“您别逗,我答应你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对外说,现在啊...我要走了。”刘溪说这就要下床“诶,人呢”?
“你不信,可以理解,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生命,生命树的生命。”生命说“这个世界要发生灾难,保重自己”。苍老的声音变得稚嫩起来稚嫩的像个婴儿,这个声音很奇怪,奇怪到,只是听一下就觉得很舒服,一身轻松。
“呵....我叫生命,生命树的生命,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汉语词汇,呵呵了。”刘溪虽混沌,却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真是,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要忍受这样的折磨,真是世界虐我千百遍,我待世界如初恋。”刘溪想。
生命为希望而存在。
“这位小哥儿,恭喜你。”刘溪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什么?”刘溪转身
“你思念的人今天能见到。”刘溪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比他差不了多少岁的姑娘,穿的特别古风。
“你是...?”刘溪问。
“额...我算是...道士。”姑娘手指一摸唇,想了一下,笑着说。
“道士?你别告诉我还有神鬼妖怪。”刘溪说。
“不不不,我们只是为了在外有个合理的名字,和你们所知道的道士不一样,而且我们不研究神鬼,我们研究生命,生命都有相似性,在遥远的另外一个星球的确有你们所说的妖怪,只要这个世界能挺过生命说的灾难,我们说不定还能和他们外交呢...。”她认真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刘溪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理论。
“我们对其他生命有冥冥中的感应啊。”她一踮脚说。
“好好好,你刚刚说什么?”刘溪再一次确认。
“你思念的人今天就可以见到。”她说。
“你怎么知道。”刘溪半闭的眼睛已经被他强行瞪开了。
“我们对其他生命有冥冥中的感应啊!”她又一踮脚说。“不信你回去看啊”。
.....
万物正值壮年期,望其留驻莫仓皇。
刘溪在街上快步走着,眼睛还不断的张望,眉头紧皱显得十分紧张,他不想错过一个画面,从中午绕到了晚上,终于他走到自己租的公寓了。
“唉~果然是假的吗?”刘溪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顶楼。
他在害怕,离明天还有20分钟。
...
那个时候,他身穿一身白色的长袍,带着帽子,拉着她,忍着烈火灼烧的痛,逼迫着她和他一起遭受亲人分离的苦。
黑烟把白衣染成了黑色,黑衣人响彻世界,白衣却被他遗弃在火场。
在她看来是有机会救他们父母的,他却轻言放弃,她认为他贪生无情,可她不知,贪生又怎会在火场上带着那么些人一起逃亡?无情又怎会一次次心动转身去当一个早晚会被遗忘的黑衣人?
总是年轻易做糊涂事。
余震来了,她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他在余震中找了很久,直到他被人拉走。
她看到了却恍若没看到,她听到了却恍若没听到。
他留下最后两句话句话,我找你和对不起。
在那昏暗的一天匹配了相像的心情。
没有办法,那天过后,表面上他有活着的欣慰,深处也有被深深覆盖的阴霾,不是忘却,只是不愿记起。
两分钟能走完的楼梯他走了二十分钟。
今天的最后一秒,刘溪踏入公寓。
空空如也,空空如也。
早就做好准备心里却难免失落。
“祝你好运。”竹屋里姑娘轻轻念着。
“祝你好运。”最高级世界生命树幻化成的老道也在默默念着。
“祝你好运。”文云帝望着宇宙说着,他不知道他说的人的名字,他只知道他说的人是那个所谓的完美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