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地一声,火花并冒,司马天照、左俊一触即分。
左俊昂首而视,手中折扇轻轻扇动,心下微惊:“好个司马天照,果然厉害内力雄浑、笔法凌厉。”
司马天照横笔一握,看着笔尖上的淡淡寒霜,心中也是一惊:“左俊果然名不虚传,玄极功怕是已得左千休之真传。”
“好功夫。”司马天照赞喝一声,又翻身如大雁横空,笔蓦地触下,速如闪电。左俊身型蓦然贴地横移数步,折扇一拍地,身子却借势弹起,折扇一开、一扫,一道无形之气赫然飞出。
“嗯?”于恩双目陡然增大,惊喝道:“司马兄弟小心,此人以扇作剑,已练有剑气。”
司马天照哪有不知?只见那道无形之气破空袭来。司马天照正值下落,若真落下那便要受着扇气一击。
千钧一发之际,好一个司马天照。只见他判官笔一掷朝地,但听“铮’的一声,判官笔触地立即反弹而上,司马天照双手一并又是一掷。如此一掷,司马天照却借势上冲了不少,判官笔继弹冲上司马天照反手抄上,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飘落三丈之外。
“好。”于恩看得真切不禁叫了声好。
左俊淡笑颔首,似乎并不想趁势进攻。
而左凌宵一边,苏雄剑光漫舞,左凌宵游步其中,这二人却是斗得旗鼓相当。
苏雄以“惊鸿十八式”专刺要害,可每每将要刺中,却又被左凌宵以奇异步法躲开,是以愈打愈怒,斗到劲处苏雄喝声连连,剑法亦越发凶狠。
虽见左凌宵还能应对自如,然实已成强弩之末,臂上伤口未及处理,血依然在流,再加之受了千机子一重脚,内在之伤不可久拖。是以面对苏雄凌厉攻势,左凌宵却身形略见慢了。
左凌宵前斗千机子这会又斗苏雄,这二人均使剑,亦均逼得左凌宵狼狈已然。而反观左俊,司马天照乃洛阳八奇中武功之佼佼者,他二人相斗左俊竟占上风。如此比较之下难道自己真不如左俊?左凌宵将头猛地一甩,大喝一声,心中呐喊道:“凭什么?他左俊只是父亲拣来的,父亲绝招都已传于我......为什么......为什么......”心神一分,苏雄突然一剑刺上,左凌宵回神一视,只见那长剑泛光已刺进自己小腹。
“啊。”左凌宵哀嚎一声,索性一把抓住剑身使劲后拉。苏雄惊诧之余,何曾想到他会有如此一着?被他一拉苏雄也不禁被拉动几步。然就这几步,左凌宵忽地一口血箭猛地喷出,继而右掌箕张寒气暴涨,撩回喷出之血回荡一周,却见那血竟已凝结成冰......
血凝成冰,忽地炸裂开来,无数碎冰尽射苏雄全身之穴道。苏雄急忙将握剑之手撒开,更不料那手刚一撒左凌宵的右掌已然袭到,掌势骇人犹胜惊涛。
“啊!”一掌结结实实打在苏雄胸膛,苏雄猛地飞出两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