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轻正房的威仪

自流井的清晨，异常的安静。张府大院，在雾气里时隐时现。张老爷醒来的时候，见俏娘已经在梳妆打扮了，太阳的光辉早已照射进了屋子里。张老爷伸了伸懒腰，对俏娘说：“你起来了？”

俏娘回过头来，说道：“刚起来呢，老爷，你也醒了，再睡会儿吧，昨晚辛苦了。”

张老爷笑笑说：“该起来了，今天还有好些事情呢。你的病完全好了吗？”

晨曦中，俏娘的身材显得异样妖娆，张老爷看着梳妆的俏娘说：“昨晚，你可把我吓惨了。”

俏娘又回头说：“我说，老爷，一半是你自己的不对呢，明明知道我醉了，你还要……”俏娘欲言又止。

张老爷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你不知道，昨天，我在刘老爷家也喝多了，回来后，就特别想干那事，后来见你成了那副样子，我的酒都吓醒了。”

俏娘就笑了，又回头看着张老爷，问道：“莫不是你昨晚也真的醉了的？”

张老爷认真的说：“可不是真的。”

俏娘继续梳妆，自个对着铜镜，说：“你醉了，还干那事，你可把我当了别人？”

张老爷坏坏的说：“昨天，在刘府，见了府上的小夫人，那才叫美呢。”不自觉间，张老爷露出了老底。

俏娘不悦的说：“我就说呢，你们男人呀，真的贪婪，总是不顾女人的死活，只图自己高兴，还把身边的女人当成梦里的替身，男人呀，真的不可理喻。”俏娘一口气数落道。

张老爷坐起身来，说：“不说这些了，把我的衣服拿过来，我要起床了。然后有正是和你商量呢。”

俏娘只得停下梳妆，把张老爷的衣服拿了过去。张老爷一边更衣，一边说：“叫伙房立即送早餐来，我们一边用餐，一边谈正是，完了我要去码头和盐场，那边的事情堆成山了，等着我呢。”

俏娘把叫来早餐，张老爷也已经洗漱周全了。吃着饭，张老爷说：“夫人，你看，两个没有迎娶的姑娘到张府有些时日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理呢？”

俏娘虽然知道冷月和青娣到张府好些时日了，也知道总该有个下文，可是，真的提出来了，她还真的没有准备好。给老爷迎娶两个小夫人，她心里的确不太好受。

见俏娘只顾吃东西，没有说话，张老爷又说：“夫人，你看，是不是这样，你出面，先与她们两个谈谈，看看人家的意见。冷月那边可能问题不大，听管家幺哥说，她家里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你们商量个日期，先把她的事情办了，老是这样，人家也不方便，你也别扭。”

俏娘还是没有接话，倾听着老爷的话，揣摩着老爷的心事。张老爷接着说：“青娣的情况，与冷月的不太一样，人家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还有母亲健在，办事情还得和老人家商量着来。这些事情啊，只能交给你去办了。”张老爷说完，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逼视着年轻的俏娘，问道：“你觉得呢？”

俏娘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是从心里不接受的，怎么能一下子多两个小夫人呢？而还要她来主持迎娶大事。俏娘沉默着，思考着，如何回答如何应对这件事情呢？俏娘没有说话的时候，张老爷又说话了。“夫人啊，这张府的后院，可是你当家啊，要是在我这一代，家业不兴旺不发达，你可要受家法和族规的处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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