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英雄的定义,恐怕在美女们的心目中已经改变了,改成了有钱的帅哥。不信,你就问一下我们办公室的美女。陆敏,是不是这样啊?”
“谁说的呀?”陆敏的眼睛扫过来,先乜了赵小宇一眼,才对刘松岳说,“我们心目中的英雄,应该是有前途有理想有才华有胆魄的帅哥。”
马洪波马上接口说:“那你说,赵小宇是不是这样的英雄呢?”
陆敏总是不搭他的话。
朱工见马洪波有些尴尬,就笑着说:“他是她的帅弟,你才是她的帅哥。”
陆敏红着脸制止说:“朱工,你不要瞎说好不好?”
让赵小宇想不到的是,他的艳福真的接踵而至。他丰富生动的情史由此才正式拉开序幕,但发展情况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有两个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他连做梦也没有想到。
他的初吻居然是跟陆敏发生的,而他的童男资格却惊心动魄地失在了朱工身上。
真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晚上,他在朱工的一步步诱导下,走进了她的家里,最后走到她床上,爆炸在她的身上。## shouda8.com.。首发##
都说,凡是才华出众的男人感情都特别丰富,情史也就特别精彩,赵小宇当然也不例外。他的第一段情史,是跟非恋人陆敏激动人心的初吻,第二情史是让他失去童贞的惊艳刺激的姐弟恋,第三段情史才是与闵艳铭心刻骨的生死恋。
拉开香艳刺激姐弟恋序幕的,是赵小宇那天在会场上一鸣惊人的表现。但不是他恋上可以作他姐姐的朱工,而是朱工恋上他,一步步地诱导他失贞的。
朱工名叫朱静茹,年龄比他大八年,他二十四岁,朱静茹三十二岁。但朱静茹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要轻一些,三十岁左右。她长着一个张曼玉一样柔美可亲的脸蛋,一米六八的苗条身材。尽管她已经生了小孩,是一个六岁男孩的妈妈,但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闪着少女一样的光泽,弹性甚至比少女还要足。
最让人眼馋的是她的三围,可谓丰乳,肥臀,蜂腰,是个典型的魔鬼身材。在赵小宇眼里,她虽然徐娘半老,却丰韵犹存,十分性感。要是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孩子,乍一看,还以为她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大姑娘呢。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象朱静茹一样性感风流的少妇,在现代都市里越来越多。手打吧首发
真的,朱静茹的家庭条件很好,她也懂得养生之道,知道健美知识,而且性格外向,观念前卫,思想开放,所以她把自己保养得年轻漂亮,性感迷人。再加上她穿着时髦,喜欢打扮,就显得十分洋气,非常风流,有时甚至还有些风骚。
她是上海人,父母亲都是有些身份的干部。她的丈夫是一个大型国企的中层干部,技术骨干,研究生,被单位派到国外去进修一年,已经快半年了。
按理说,她有幸福的家庭,有理想的丈夫,有喜欢的儿子,应该知足,更应该恪守妇道,却因为与丈夫人分两地,长时间孤睡空床,没有性生活,真的是长夜难熬,寂寞难耐啊。
朱静茹又是一个生活富裕,身体健康,**旺盛的少妇。她心性高傲,眼光也不低,对一般的男人根本看不上眼,就是对李贵方这样的富豪也没有太在意。当然,李贵方也没有动过她的念头,因为他相中的都年轻漂亮的未婚少女。
丈夫走后,朱静茹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聊天,寄托感情,或者临时满足一下**,也就是她还没有情人,所以就对一个办公室里这个特别害羞的阳光男生动了心。
当然这是有一个过程的,女人对一个男人动情,往往都需要一个酝酿过程,而不象男人可以突然爆发,爱情来路不明,却又可以爱得死去活来。
不知怎么搞的,她对这个特别害羞又特有胆识和才华的帅小弟越看越喜欢,越想越心跳。她坐在他的后面左边位置,正好可以经常从后面偷看他。
自从那天在会场上,她被他惊人的胆识和出众的才华打动以后,她就觉得这个小伙子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迷人了。
她简直有些崇拜这个从农村里走出来的淳朴可爱的小弟弟,就象当初崇拜自己的同学后来的丈夫一样。女人的爱情常常都是从崇拜开始的,她们美妙的身子一般都乐意向自己崇拜的偶像打开。
开始,她只是静静地在背后偷看他,看到他年轻俊郎的脸,健壮标准的身体,她心里就有那种感觉。有时心里一动,身体内部就会传来一阵电流通过般的震颤,然后伴随着一阵性幻想和性冲动,一股兴奋的水流就会从那里流出来。
但这时,她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冲动。她只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喜欢说话,走动,媚笑,也越来越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
后来,她才慢慢变得不由自主起来。她感觉赵小宇身上好象有磁性一样,吸得她总是想跟他说话,甚至老是想往他身边凑。
每当走到他身边,或者从他身边经过,闻着他身上一股还带着奶香的雄性气息,她就会迷醉,就要冲动。
但这时候,赵小宇还浑沌未知。他感觉朱静茹对他有那个意思,然后不可遏制地被她诱惑过去,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暧昧,最后失贞在她身上,是从李贵方分别招朱静茹和他谈话,提他们为经营部正副部长开始的。
那天下午三点钟,赵小宇正在看图计算工作量,马洪波办公桌的电话响了。马洪波接听后对朱静茹说:“朱工,李董让你上去一下。”
朱静茹吃了一惊:“让我?”
“对。”马洪波也感觉有些意外,“他没说干什么?”
朱静茹更加惊讶了,站起来,走到赵小宇身边,好象有意说给他听一样:“真是太阳从西天出来了,他从来不找我谈话的,今天怎么叫我上去了?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