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国家机器

我惹了大麻烦，但是我不在乎，也不会因此而后悔，男人的血性就当如此，有些尊严即使是直视死亡也要用鲜血来维护。如果男人缺少了血性，那么就像中国足球一样！

高傲的扬起头，伫立在残垣断壁的废墟中，我犹如一个征服者，即使此时手上锁着精钢手铐，旁边数十把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我的脑袋，只要我有任何妄动，将被这些FBI特勤队就地正法。但我始终是一个胜利者，用自己的行动维护了一个杀手的尊严，尽管这尊严在某些人看来狗屁都不是。

无论后果如何，我知道得罪了这样的一个背景深厚的人物，将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纠缠，可是，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外传，凯瑟琳的政治生涯或许就到此为止了。

斯特芬在凯瑟琳还没有从死亡的震慑中回过神来的时刻，就赶紧下令把我扣押走，被我羞辱一番的凯瑟琳会如何收场，我不得而知，只不过经过这一次颜面无存的事情后，恐怕她将不得不低下她自以为高傲的头，如果要用贴切的形容词恐怕非威望扫地莫属，这就是代价，激怒我的代价，即使你强大的逆天，我也毫不畏惧。

强大的国家机器高速运转起来时的威能将是无比恐怖的，更何况美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拥有着最先进的科技、军事、人才。

当我被带入美国国家安全局弗拉格勒城分局的所在地，政府联邦大楼21层时，我不禁感慨，有钱、有权、有人就是好。或许是归于刚才凯瑟琳的行为让我还是难以平复心中的愤愤，我在提供给他们关于“终点”的隐秘的两个据点时，特地加上了曾经跟我有过不算深也不算浅的过节的两个哥伦比亚大毒枭的毒窟，以及一个俄罗斯国际军火走私贩的仓库，外加一个南美解放者组织的据点。至于这样做的后果，管他的，这可是凯瑟琳负责指挥的，我相信即使攻下了这些地方，凯瑟琳也将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只要她没能够把终点如何，这些代价将足以让她引咎辞职。

自从911之后，美国国家安全局就拥有了更大的权利，当他们调动起各部门机构的资源时简直是如履平地，收集所有情报，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详尽的情报分析，六个目标地点的详细地形图、卫星鸟瞰图、各建筑物结构图、人数分布、种族特征，所有关于目标的全面资料都被汇聚起来，容纳数十人的数据情报分析大厅立刻投入使用，数十名从CIA、FBI、以及安全局本身的最高级的情报分析人员组成了庞大的情报分析队伍，对相关情报进行整理汇报，并最终拟定作战计划。

对于他们是如何运作并制定相关计划，我是没有任何机会参与，因为此时我还被戴着手铐锁在审讯室中，在我提供了终点的据点情报后，美国国家安全局就像是把我遗忘了，抛弃在这个狭小单调，并被强光照射的审讯室中。

这绝对是报复，可是我却无所谓，因为他们遗漏了很关键的一个环节，那就是无法确认终点的真实面貌，想要真正的抓到终点，我相信我还是能够值得他们利用上那么一点点的。事实证明我的猜测并没有错，在一个小时候，斯特芬就亲自把我给放了出来。

长长的过道尽头，我看到了站立在情报分析大厅中的凯瑟琳，她已经另外更换了一套衣服，还是相同的黑色职业套装，透过大厅玻璃门开合的瞬间，我和她的眼睛对上了，仿佛能够看到她仇恨一般的眼神，恨不得再此就把我碎尸万段的摸样。我故意朝她做了一个**的表情，双手下探一副嘘嘘的动作，而后爽快的跟在斯特芬身后走了。

“你还真不怕死啊，这种时候还敢挑衅她，我看她都快精神崩溃了，你别一副天王老子的神情，刚才要不是我们CIA副局长和海豹突击队的指挥官力荐，恐怕这个时候你早就被废了。这个疯狂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斯特芬假装没有看见我的举动背转过身子对着我，可是我看他肩膀不自觉耸动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偷笑。

“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出了什么状况。”

“情绪冲昏了理智了，她自认为整个行动不需要顾忌终点的神出鬼没，只要计划周详，终点绝对跑不了，因此不需要你来指认终点，而你的作用就是乖乖的在这里描述终点的特征，而后绘制成真实图像就够了。简直是犯傻的行为，如果终点真这么容易就被抓到，他就不配称为终点，在中东地区他已经纵横了十多年，世界上没有那一个间谍机构或者部队没有吃过他的亏了。”

“所以，你们就愈加确定只有我这一个与他打过照面的人，才能够真正清楚他的真实容貌，并且因为我的职业特性，在认人方面无与伦比，所以我这个小命才保下了？”

“明白就好，等下你和我跟随主攻的海豹突击队一起行动，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就看你了。”

“不会是没有抓到人也赖到我头上吧。”习惯性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细致的从头发中再次抖落了一些灰尘，然后说道：“情报泄露的源头找到了没？”

“放心，我们CIA还不至于那么不堪。”斯特芬耸了耸肩膀不愿就这个话题在持续下去，片刻之后，他慎重的开口说道：

“我们CIA想要招收你为非官方掩护的秘密特工，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他的这一句话让我一愣，随即思绪开始舒张，思索着CIA这番举动的真实目的，对于我的底细，也许CIA了解最多的就是关于我这个杀手的身份，是否我身上掌握的某些东西让CIA觉得我有利用价值？这一点我不敢确定，因此我决定大胆出击一次直接询问斯特芬：

“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你天生就是一个间谍，你所有的技能、所有的本领，你天生敏锐思维，对情感的控制，无不符合一个王牌间谍的标准。”

“这是对我的恭维？还是对我的威胁？”我打断他的话语，不客气的望向了他，他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十足就是一个被受训过的间谍。

“绝对的恭维，虽然我们不知道你的真正来历，可至少在这4年来，你并没有做出危害到这个国家底线的事情来，相反，你反而替我们解决掉了不少，我们无法解决的麻烦。而无论你的身份来历如何，增加一个不明身份的间谍对我们来说区别还是不大，反正CIA中有数不清的鼹鼠、双面特工、叛国者，不被发现的才是最危险的，而你还够不成威胁。”

“恭维之后的打压与威胁，漂亮，不亏为情报主任啊，说了这么多相比你们还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某些东西吧。”我试探性的问出了最终的目的。

“并不见得如此，我说过了你是天生的间谍，能够拥有你，对CIA来说就是白捡了一个宝藏了，因此很多时候并非想要从你这里获得某些利益，才特意做出这番让人反感的举动。而比如这一次对于终点，相信如果没有你的情报来源，对于美国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而就是因为有你提供的情报而布置，才让我们第一次如此的接近‘终点’这个目标人物，你一个人的数天的行动，就将我们国家十年多的努力给比了下去，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打脸啊。”

“是嘛？”斯特芬的话，说实话让我实在是有些动心，被他的话语所打动，思索着如今我如此多的掩护身份，如果再加上一个CIA秘密特工的话，借用这个身份那么以后的行事就更加方便。不过得到一份工作之前总得咨询下待遇如何吧，于是我开口问道：“少来，没有足够诱人的条件，一切免谈。”

“不受任何人管辖指挥，而只有相应的联络人，充足的情报来源，王牌间谍的薪水待遇，在紧急时刻能够临时调用25W美元的货币，同样在紧急的时刻无需申报拥有调动一个行动小组的权限，注意是权限。”

斯特芬最后一句话让我心动了，CIA特工的权限，拥有他，就等于拥有一个巨大的资源宝库，源源不断的最详尽的情报来源，这对于我来寻找一直以来销声匿迹的“她”，将会是一个助力，而调动一个CIA行动小组的权限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奢望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么什么时候把我送到珍弗吉尼亚州的‘农场’中进行特训啦？”

“得了吧，就凭你的实力去农场里当教官都绰绰有余了，还训练啊。以后你的代号就是Zero了，你的掩护身份档案以及密匙将会在出现在中央车站的储物箱中，到时候你去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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