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过去挣脱开相思手,挂在相思脖子上,看着相思的眼,看着看着两人纷纷红了眼。
“我好想你。”兮爷紧紧抱住相思,哽咽道。
“我亦是。”相思一手摸着兮爷后脑,将头紧紧窝进兮爷胫窝处,眼中含泪。
“你都不知道失忆了的你有多可怕,脾气有多糟,一言不合就上手啊,我好怕。”兮爷爬在相思怀中,发泄着连日来的恐惧,委屈。
“对不起,我来晚了。”相思贴着兮爷头,落下一连串的泪珠。
闻言兮爷哇一声哭出了声。
相思心痛不已,紧紧抱着兮爷,感受着她。
一刻钟后兮爷松开相思,擦干净眼泪,看着相思脸道:“好久不见。”
满眼是我,满心为我的那个你。
“好久不见。”
我的心心念念,魂牵梦绕。
看着看着兮爷又瘪起了嘴。
“要是那是我劫的是坏脾气的你,咱俩肯定没戏。”
“所以我将那些都藏起来了。”相爱挑眉道。
“嗯,藏起来好,最好一辈子都藏起来。”太可怕了好吗,说是狗脾气都是在夸奖你。
兮爷心有余悸。
“现在藏不起来了,对你永远没有坏脾气的时候。”相思伸头贴着兮爷额头,轻轻笑着。
闻言兮爷甜蜜一笑。
“好痛啊,怎么办。”全都想起的相思让兮爷心中不由甜甜的,此时撒着娇,轻轻撮着相思胸口。
“乖,我去拿药。”说着相思松开兮爷,起身。
“拿什么药,你就是我的药。”兮爷猛的使劲,一把拉下相思,印上了唇。
“乖,你受伤了,我先去拿药。”浅尝一吻,相思喘着粗气,贴在兮爷额头上道。
“我不要吃药。”兮爷恶狠狠的道一句,伸手拉着相思衣领,重新吻了上去。
“乖,女孩子家家要矜持,这些事,该我来。”相思挣脱开兮爷的吻,轻轻握住兮爷手腕,压在兮爷头两侧,一吻而下。
次日一早如是醒来,眼前是放大版的徐箐,不屑一顾的眼神淡淡的瞅着自己。
“你干什么。”如是连挣扎着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住。
徐箐翻个白眼站直。
“去,告知家主与大少爷,公子醒了。”
“是。”小厮转身离去。
“这里是哪里。”如是微微起身,靠在床头,感受着来自四肢的酸痛感,满是疑惑。
我不是在苍古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老妇呢。
“明都别院。”说着,徐箐拉个凳子坐下,直视如是。
如是眉头一皱,捂住胸口。
“那个老妇呢,人在哪。”恶狠狠的咬着牙子。
“老妇。”徐箐疑惑道。
如是脸上挂有罕见的阴森可怖,他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徐箐不由深思着。
“苍古山不知何时,出现一老妇,出手轻飘飘,让人毫无还手之力。”如是深吸着气,胸脯一股一股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人吧,头发花白,一脸严肃,半个字都不愿多说,脸色总是欠欠的,好似谁欠了她银子一样。”徐箐吃惊道。
要真是那个人,事情就大条了。
“欠不欠的我不知,可她很欠揍。”如是越想越气,表情扭曲道。
“得,事情大发了。”徐箐两手一拍道。
就说呢,那有白吃的午餐,小姐这下有的苦头吃了。
“你认识她。”如是淡淡的眼瞅着徐箐,像是幽暗里的蛇,只静静地看着你,却让你感到满满的恐惧感。
“嗯。”徐箐点头站起。
“具体等小姐和你说吧。”话落转身,拍了拍小胸脯,吐了口气。
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如是公子,生起气来真可怕,比起失忆的姑爷更甚纳。
这时遨游牵着木白自门外走进,一进门木白便蹦跶着上前,爬在床边,心疼道:“如是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木白啊,哥哥我没事,你怎么在这啊。”一见木白,如是不由放轻口语,柔柔道。
“我,我。”木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扭捏着。
“醒了,感觉可好。”这时遨游上前,慢条斯理的拉起木白,牵着。
木白微微红着脸,眼神闪躲不安,不敢去看如是。
如是打量着两人,对上遨游的眼不由多了分冷意。
我这善良可爱如同一张白纸般的妹妹就这么被你拐了。
遨游微微一笑,松开木白,上前拉拉如是被子,小声道:“木木在,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话落便离如是远远的,牵上木白的手柔柔道:“木木,如是哥哥刚醒,怕是饿了,你去让做点吃的送来吧。”
“好,如是哥哥,你等会啊,我马上回来。”木白笑着说完,转身踩着小碎步跑远了。
“如是哥哥,我怕担不起啊。”如是笑着看着遨游,眼中寒意更甚。
“担得起,担得起,怎么担不起了。”这时兮爷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遨游回头看去,猛的一把伸手扶住额头。
我这妹妹哎,真是......
眨眼间兮爷由相思抱着走来,放在徐箐坐过的凳子上,相思立在一边牵着兮爷手,眼含笑看着如是。
徐箐低下头,不厚道的笑着,偷溜了。
大舅哥训话什么的,我不想看,这热闹也看不起。
“什么意思。”如是挑眉看向兮爷。
“听闻子桑氏有女,自幼养在深闺,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可谓是良配啊。”兮爷对如是挑着眉头,脸色的喜意挡都挡不住。
“什么意思,我子桑氏那来的......”话未说完,一看边上遨游那张恍然大悟的脸,瞬间就黑了脸。
“不行,我不答应。”如是立马扭头道。
“木木已经答应愿为我妻。”遨游淡淡的说着,说完抬手玩弄着手指。
如是深吸一口气。
“合着你这是来通知我了。”
“不,不,不,我这么善良的,怎么会干如此土匪行径之事呢。”兮爷连连摇头。
“呵。”如是一声冷笑。
“你还不是土匪,自家男人都是拐来的,此时重伤之余还亲自前来为你大哥做如此土匪行径之事。”如是暗搓搓的盯着兮爷没有血色的唇。
话落,兮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这不是想想个由头,把咱两的婚约取消了吗,再者说了木白与我大哥情投意合,木白也没个亲人由你子桑氏出嫁,面上也好看不是。”
“屁,你是那样的人的吗,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兮爷话刚一说完,如是便指着兮爷气急败坏的吼道。
兮爷摸着脖子抬头瞅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