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与西明同进退,一看西门后退,也赶忙走了。
贵倾撇撇嘴,和他程叔叔哥俩好的骑着马撤了。
相思呆呆的在原地站了许久,眼中带着迷茫“不必跟来。”骑着马飞驰出去。
“这。”周元看着骑马飞奔出去的相思,愣了。
三国虽说已退兵,可还是不甚安全啊,皇上这样好嘛。
“没事,咱们回去吧。”周行闷闷道。
权小姐没看皇上一眼,皇上不追去看才怪了。
“是。”周元虽疑惑。却没再多言。
相思追上兮爷后,闪身进了马车,任由马儿在路上飞驰着。
跟着的人见是相思,深知与兮爷的关系也没有拦。
韩冰收拾兮爷的呕吐物,担忧的看着躺着不动的兮爷,猛然发觉身后好似多了一人,回头一看,眼中疑惑更甚。
相思公子怎会来此。
韩冰刚打算喊出声,相思阻止了,对韩冰挥挥手,韩冰便出去坐在车辕上。
相思走今兮爷,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何短短五六日不见兮爷就成了这幅模样。
脸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圈,看着虚弱无力。
这时兮爷睁开眼,对相思虚弱的笑着,伸手摸摸相思的脸。
“兮儿,还是不想吃东西吗。”相思轻轻抱起兮爷放在怀中,紧紧抱住。
兮爷微微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相思。
“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让影子跟着你好不好。”相思难忍说道。
“不,他保护你,我有人。”兮爷难受的说着,脸色更不好了。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好不好。”相思眼中满是心疼。
“我没事,那日酒喝多了,这几天不想吃饭罢了,宿醉没醒。”兮爷淡淡解释着。
“嗯。”相思看了兮爷良久,笑着嗯一声。
兮儿我不知你为何要骗我,可我信你。
兮爷手在相思脸上不停游走着,印一个吻在相思脸上,不舍的看着相思。
“回去吧。”
“再抱一下。”相思紧紧抱住兮爷,兮爷回应般抱住相思,两人满满的不舍感。
好半响相思松开兮爷,在额头柔柔的印上一吻。
“我走了。”
“嗯。”兮爷笑着看着相思。
相思起身快速离开,翻身下了马车,骑上马,头也没回的走了。
相思怕一回头就不想走了。
兮儿,我等你,就在这里等着你。
相思走后韩冰进了马车,守着躺着闭目的兮爷。
这时三国元帅已然都在向自家陛下报告这一消息,同时权氏在三国的粮油布匹钱庄都已停业。
各国都震怒不已,可又无可奈何,命门被权氏紧紧握在手中,就算皇室有的吃,可百姓不行,放任不管,失民心啊。
由此在元帅写出的书信还没递出去时,南无西明皇上便已下令退兵,可北晏也不知是在犯傻还是作死。
北瑶安震怒,宣丞相贵漓进了宫,批头盖脸便是一顿骂。
“要朕退兵绝无可能,现在你立刻马上给朕想个新由头,朕这口气不出憋的慌。”北瑶安气鼓鼓的坐着,怀中抱着他的爱妃,爱妃乖乖的窝在北瑶安怀中,像只小猫似的。
“皇上,此时再掀起战争,受苦的无疑的百姓啊,不若陛下下令退兵。”
“退兵,朕要打东日,要让金福安跪着给朕道歉。”贵漓还没说完北瑶安怒无可怒的吼道。
“陛下,你消消气。”爱妃伏在北瑶安怀中怕怕的说着,脸上带着一丝邪媚。
“还是爱妃懂事,不向那些个臣子个个都想着让朕退兵,真是一帮饭桶。”北瑶安愤愤不平的骂道。
“陛下。”爱妃娇媚的喊着。
“朕不管,也不想去听你的劝,更不想如何高风亮节,朕只想出这口气。”北瑶安看着贵漓眼中带着警告。
要是只想着如何劝,赶紧辞官回家颐养千年去。
“皇上,不若派兵和谈,让金福安给您道歉,您看如何。”贵漓恭敬的说着,眼中带着一丝失望。
当日的谦谦少年,怎会是今日的草包昏君呐。
“好,好,就这样办,你这招真是妙呐,此事事关国家利益,金沐定不会让金福安给朕道歉,那时候朕出兵便师出有名,她权氏管不着,真是妙啊。”北瑶安站起欣喜道。
“爱卿,此事赶紧安排,朕要早日听到好消息。”
“是,皇上,臣告退。”贵漓说完,起身与北瑶安的爱妃对视一眼后离去。
写好书信派兵日夜兼程的送出去后已经深夜了,贵漓此时才摇晃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出了宫。
权氏主宅此时已是深夜,一隐秘房间中,令人意想不到的三人坐在这里密谋大事。
“六长老,七长老,不知我开出的条件,您可能应。”此人便是多日不见的郝如烟,一脸镇静的提着自己的要求。
“反正您要的只是一个让您掌管权氏的傀儡,权兮儿与您无多大用处不是吗,待她生下下一代后将她交与我,一介废人,那时和您已无多大干系了不是吗。”
“呵呵,是和我无多大干系可,郝小姐开出的筹码怕是少了点呦。”七长老笑着说,笑声很是可怕。
“那您二位想要什么。”郝如烟带着镇静有邪恶的笑看着两人。
“听闻您的夫君是隐都少主。”七长老直直盯着郝如烟,扯着嘴角。
“隐都有一延年益寿的灵珠,不多,我要两颗。”
郝如烟笑着解下腰间荷包,解开拿出一颗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的珠子在手中把玩着。
“不知七长老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七长老对郝如烟手中拿着的珠子散发出痴迷的眼神。
“如此,一手交人一手交珠。”郝如烟带着自信的笑容边说起身。
“呵,郝小姐不若留下做客吧。”坐在一旁的六长老一直未搭话,此时边说边抬头。
一眼,郝如烟只是看了一眼六长老,心中便升起一股浓浓的的可怕感。
“两位长老莫不是要毁约。”虽然眼神可怕,可我即敢一人前来,有何惧你。
“郝小姐说笑了。”六长老立马换了副嘴脸。“您请,您请,一手交人一手交珠,我们很是满意。”
郝如烟冷笑着转身离开。
郝如烟走后,七长老带着怒意道“六哥为何让她走了。”
“你糊涂啊,郝如烟是不可怕,可她背后的人可怕,只是一瞬我感到了剧烈的恐惧。”六长老一脸后怕。
他没法想象,刚刚要是真动了手,他还有没有命活着。
“六哥也感觉到了吗,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七长老同带着一丝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