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从身后跳了出来,“哎呀!爹你就收下吧,这是王爷送给大哥的新婚礼物,又不是给你的,王爷不拘小节,你去招呼其他客人,我带王爷去花厅。”
文相刚要训斥文宣的冒失,就听珏王附合道,“本王不喜热闹,就有劳宣少了?”
“王爷请。”
君钰向文千点头以示祝贺,更随文宣去了花厅。
无奈,文相只能命人在花厅摆上一桌,圣城四杰文宣、战司、圆亦、玉泉全移到了那里。
众宾客早就听说生人勿近的钰王对这四位公子另眼相看,今日所见,果然是这样。
酒过三巡,坐在宾客中的丁苗石瞄了眼自己的儿子丁晋安,后者立刻会意,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走到正在敬酒的文千身后。
“文千,王爷那还没敬酒呢?”
文千此时敬酒的这一桌都是些公子哥,听丁晋安一说,都生出想近距离一堵钰王尊容的心思,当然也有人想与钰上占上点关系,说不定一下就入王爷的眼了呢,都起哄推搡着稍有醉意的文千,“文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第一杯酒就应该敬王爷,走走走,兄弟们陪你一起去敬王爷。”
文千被他们簇拥着向花厅而去。
花厅里,文宣搬来一壶酒拍开封口,酒香四溢。
“哇,小宣子,没想到你这还藏有好酒呀?”
文宣拍开圆亦伸过来嗅嗅的脑袋,绕过他先给君钰满上,“老大,尝尝,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从二叔地窖里偷来的,十年陈酿。”
君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不错,千狐。”
一阵风过,文宣面前的酒坛就不见了。
“哎...哎!不待这样的,我们还没尝呢?”玉泉对着千狐消失的地方嚎叫着。
战司此刻脸颊微红,已经有些醉意,从桌上站了起来,“你——你——你们喝,我去看看新娘子。”
文宣一把拉住他,“不许去,你想干什么?”
“不干—-干什么,表妹出嫁了,还不兴我这个表哥去看看呀?”
“啪”战司从怀里掏出一支金雕发钗,拍在桌子上,“看看见了吧,我的礼还没送呢。”
君钰无心去理那两个拉拉扯扯的家伙,转头品着酒水,问玉泉,“那物件做得怎样了?”
听到这话,玉泉差点一口喷了,“还在试验当中,光是针到还好,可那空芯活需要些时候。”
“尽快。”君钰也知道难做,并没催促。
千狐转眼又出现,“爷,那边来了一波人,想来敬酒。”
君珏手指擦了擦酒杯,站了起来,“嗯,本王先走一步。”
转眼间,四人就看着君钰与千狐消失在花厅里。
战司巳经被文宣压在凳子上,老大一走,三人就毫无顾忌的猜起拳来。
文千与众公子出现时,就看到四人喝得东倒西歪。
丁晋安端着酒杯失望的道,“咦,怎么只有他们四个?王爷呢?”
文千还算清醒,招呼着一群公子哥离开,又招来护卫把四人扶去文宣的院子,又回大厅应酬去了。
女眷席上,一群女人可是比男宾席热闹多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满席间一群的女人,那戏得有多热闹。
最激烈的要数主宾位,大夫人那一桌了,文老夫人出来走个过场,与众贵妇客气一番,便借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