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今天晚上是一夜无眠,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帧一帧的从我的脑海里面闪过,我现在一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从那天过后我身上就发生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门外李锴举起来的手又淡淡的放了下去。
第二天的比赛正常举行,我是没有想到会延迟比赛还以为要从此错过了呢!
我站在广场中央,周围所有的人的窃窃私语都被我尽收耳内。
“你们看,就是她。”
“啊,就是她啊,没想到她居然能从那岫玉发簪里面逃出来。”
“就是啊,谁不知道那发簪可是带着诅咒的,所有被它带走的人可是没一个活着回来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真是命大!”
命大是吗?可惜这一直都是我的优点,不然的话,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就要向别人索命了。
“大家安静,今天是我们梦关派选弟子大赛的第二关。”
“咦~今天怎么是大长老出来说话,往常不是掌门吗?”
“反正大长老和掌门情同手足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今天的比赛是谁活到最后谁就是可以晋级。”大长老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家的议论声他都听见了,哼,掌门,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没有掌门了!?
“我会把所有人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你们将会在那里完成这次关卡。注意,如果遇到什么险情,要立刻捏破水珠。但是只要你捏破水珠就表示你退出了比赛。”
“望各位好自为之了。”
说完大长老就打开了空间通道,让所有的弟子进去,同时大长老也在查看那个让比赛延迟的白小白,这个人让掌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反抗,难不成是他的后手?
目光一寒,此人必不能留?!
我此刻跟着大家走进去那个通道却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这次进去里面如果正面相抗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看来我进去里面只能选择一个地方先藏起来。
能够躲到最后也是我的一种本事。
不过明明是一起走的,出来的时候却看见自己一个人,其他人却没有从这个地方出来,看来这个通道是随机的,不是固定一个地方出来,不然一起出来肯定要打群架,到时候想躲都躲不了。
从现在开始要仔细听周围的声音了,不能往有人的地方去。
我小心翼翼的前进着,生怕谁突然间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和我截然相反的是李锴和张静的前进速度,一个不以为然一个坦坦荡荡,两个人修为在这群弟子之后都是上游水平又是自己刻苦修炼出来的当然比我这个水货来的轻松自在。
要是来一个比我弱的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这么没脸。
“窸窸窣窣”草地一阵抖动,“谁?”我一声冷喝,手中长剑一指,架势摆得很好看,可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里面抖动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越提越高,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忽然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一看见我吓了一跳,手上一用力,水珠就破了,瞬间就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保持的姿势还没有改变,人就消失了,从开头到结尾我都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是吧,还真有比我弱的?
我悻悻然的把手放下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突袭,一把长剑向我急行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没有任何反应,我转过身的时候那把剑就已经马上要刺入我的胸口了,我突然想到落雨十三剑里面的招式,不管有没有用,先用了再说。
堪堪躲过了这次大劫,我才看清楚来杀我的人是谁?是那个和李锴在一起的女子。
我怒道“你为什么下死手?”
“因为你该死还有这是规则!”她有些咬牙切齿。
怪哉!
既然你都下死手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宰割。
把剑举起来准备随时进攻,死也不能窝囊的死。
她招招致命,没有给我任何回旋的余地,只是三招过后我就已经开始招架不住了,身上可是出现点点血迹,刚刚好的伤现在都已经又裂开了,疼的我有些龇牙咧嘴。
我还是保持临危不乱,可是我体内的内力却已经开始紊乱了,不知道我还可以坚持多久,我的眼前已经开始慢慢发黑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也没有人过来看看。
就我手忙脚乱的时候,又有几个弟子从天而降,一把擒住我的手,任平那把剑没入我的胸口,带着殷红新鲜的血迹离开我的身体,同时带给我的还有无力的虚弱感。
我愤恨看着那几个人把我手脚擒住的人,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估计他们都已经死了。
我奋力挣扎,他们却把我越擒越紧,带着我离开了比赛的地方,再看的时候我已经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些人松开了手把我丢在了地上。
“掌门,长老,人已经带到了。”
我抬眼看去,坐在最上面正是那个掌门,旁边的就是今天刚刚才见到的大长老。
伤口一直没有处理血流的多了,就越来越冷。冷的全身都在发抖,牙齿一直在上下打颤。
他们那些坐在上位的人没有一个有任何的表示,甚至用一种看待蝼蚁的眼神看着我。
“白小白,你竟敢偷学掌门绝学!是谁教你的?”
大长老一通怒吼,让我一阵晕眩,明明就是掌门自己教的啊,怎么,现在来冤枉一下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人?
我看了看掌门,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我苦笑,白小白啊白小白你为别人做了嫁衣都不知道,枉你看了这么久的世道,却这么一个句都没有看出来,真是好笑!
“好了,这个白小白由我亲自来审。”
这句话说完又是两个弟子过来把我拖出去,牵动着我的伤口,流下了蜿蜒的血迹,看见我这个样子,他们皱了皱眉,眼神中都是满满的厌恶。
还真是不好意思,脏了你们的眼啊。
再一次被丢下去,我的感觉都已经变得麻木了,不知道现在又是到了什么地方,如果真的想要我死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又翻不起什么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