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哥~~”木鱼一下从床上坐起。
“木鱼,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吓死我了!”嫣云边说边拿着一块干毛巾给木鱼擦着虚汗。
“是呀,木哥!你睡梦中一个劲地说胡话;有时叫你,你还会应;有时又只管自己呼呼大睡。我跟姐姐商量了,你今天要再不醒,我们就送你去医院了。”嫣雨跟着说道。
“现在几点了?”木鱼着急地问道。
“早上六点。”嫣云、嫣雨齐声回道。
“我的手机呢?”木鱼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空调被,跳下床。
“木哥!”嫣雨红着脸转过身子。
木鱼低头一看,自己下身只穿了条平脚短裤,因为晨勃在短裤前面撑起一顶小帐篷。
“嫣雨,你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嫣云将长裤递给木鱼,对发窘的嫣雨说道。
“哦!”嫣雨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地走出房间,并顺手把门带上。
木鱼急忙套上长裤,便在房间内寻找自己的手机。
“鱼儿!你什么事这么急?”嫣云从木鱼外套里掏出手机,递给木鱼后,问道。
“珀哥可能出事了!”
木鱼拿起手机,拨出珀眼狗的手机号码,手机里传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一连拨了三遍,都是如此。木鱼灵机一动,努力回忆起珍珍卤味店广告牌上的电话,第一遍就打通了。
“喂?哪位?”珍珍悲凄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木鱼!”
“呜呜~~木鱼~~狗子~~他走了!”
………
木鱼脸色肃穆地坐在床上,嫣云眷注地坐在一边,柔声宽慰。
“我没事,你和嫣雨照顾我两天了,累坏了吧?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给你们买点早饭。”木鱼说完,在嫣云额上轻轻一吻。
嫣云知道木鱼的脾气,说出的话就要做到。便不再相劝,拿了外套披在木鱼的身上,叮嘱说:“早点回来!没你,我睡不着!”
“晓得了!”
木鱼踱步到楼下,到小区对面的白记包子铺买了三笼小笼包,三杯豆腐脑,提溜回四季新城的家中。
趁着走路的这段时间,木鱼陷入沉思。
根据珍珍所述,在昨天晚上,珀眼狗死在老猹街对面的一条弄堂小路上,身中三十三刀,死后双手还紧紧握着两把匕首。
珀眼狗的手机应该是被雨水泡坏了,所以自己早上给珀眼狗打电话,一直提示无法接通。
嗯?不好!有麻烦!
木鱼提着早点飞奔回四季新城的家中,嫣云、嫣雨两姐妹已洗漱好了,坐在餐桌一旁,等候早点。
“嫣雨,你自己先吃着,我跟你姐有件重要的事要谈。”
木鱼说完,将早餐往餐桌上一放,便牵着嫣云的手进入卧室。
一进卧室,木鱼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
“哎呀!木鱼!这大白天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嫣雨还在外面呢!”嫣云娇羞地嗔怪道。
“嫣云,我们边做边说,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木鱼一把抱住了嫣云,滚到了床上。
一个人在餐厅吃早点的嫣雨,感觉有点怪异,轻轻地走到木鱼和姐姐的卧室门前,隔着门想偷听俩人说什么重要事。
没想到房门内传来的是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压抑地呻吟声。
呸!白日宣淫,木哥就是个大色狼!不害臊!嫣雨羞红了脸在心里骂道。
许久,在一阵聒噪的手机铃声中,木鱼和嫣云结束了这次仓促的晨练。饥饿、悲伤、疲惫,三种痛苦竟让木鱼和嫣云觉得这次快感来的分外强烈,俩人都很满足,又有一种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