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是他下的毒,他有什么资格问这样的话呢?皇帝看着萧木非苍老憔悴不堪的容颜,心里非常内疚,之前还把他气个半死的人美艳少女,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不就是他害的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萧木非的声音很苍老,她杀了假皇帝和要害他的皇后,就算皇帝不感激也没必要给她下这么险恶的毒吧!
为什么?呵呵!
“你不该杀她。”是啊,就算皇后想要他的命,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那是他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啊,他要为她报仇。
说出来也许他们都会笑,就连他自己都何尝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呢?
“皇后?”萧木非听说过皇帝很宠爱皇后,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算皇后想要皇帝的命,他都还要为皇后报仇,呵呵,没想到这皇帝还是一个痴情种。
皇帝点了点头:“是!”
“幻灵,你怎么看?”
幻灵明白萧木非的意思,是在问他这皇帝是不是可以死了!
“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解药不是已经吃了吗?为什么还不能杀了皇帝?
“你有听见我说你们过关的声音吗?”
萧木非摇了摇头:“没有?但这有关系吗?”
“这证明你体内的毒还没有解干净,只有当你们听见通关声音时,你体内的毒才算真正解干净了!到那时候...”
是啊,幻灵曾经说过,这皇帝是第一百关,必须要通过前面99关后才能杀了他,不然她和长生亦邪就永远出不了幻境了!没有幻灵的通关声音,确实还不算已经通过了99关。
“还要多久?”长生亦邪忍不住问道,他要亲手杀了皇帝,替媳妇报仇。
“明天!”幻灵给出了答案。
反正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就让皇帝再多活一天。
当第二天到来时,萧木非和长生亦邪仍然没有听见幻灵说考验通过的声音,萧木非将镜子拿出来,她倒是想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自从她变成这模样后,她每天大部分时间全是沉睡,都不知道她现在的脸已经变成什么样子,反正她看自己手,像老树皮一样,就不知道这脸会不会比手还恐怖,还难以入眼。
“媳妇,别!”长生亦邪阻止了萧木非照镜子的举动:“今天就能出幻境了,又何必再看。”媳妇现在的模样,她还是不要看的好。
“邪,你都说了今天就能出幻境了,为什么不能看,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放心吧!”已经恐怖到不能见人的地步了吧,不然长生亦邪也不会阻拦她了,反正上次有皱纹她不是也照过一次了吗!
长生亦邪不止没有放开萧木非的镜子,反而直接将镜子抢过来,朝着旁边一丢“吧嗒。”一声,镜子摔在了地上,但并没有破裂。
萧木非笑了:“邪,你看这就是天意!”长生亦邪为了不让她照镜子,都把镜子丢出去了,这镜子都没有破裂,这证明了这是天意,天意让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
长生亦邪无话可说,他那么用的将镜子丢出去,都没有将它摔破,他能说什么?
萧木非将地上的镜子捡起来,对着她的脸,当她看见镜子中那张满脸皱纹皱在一起,像老树皮一样的脸上,她都无法相信,这是她吗?瞪大着眼睛,朝着镜子看来看去,最终她还是将镜子收了起来。
“真丑!邪,你怎么忍受得住?”这是她的脸,她自己无法看见,但长生亦邪却能每时每刻的看见,他不觉得丑吗?反正她自己觉得丑爆了好吧,这简直就像个**十岁老太的脸。
“媳妇在我心里永远最美!”他爱她不管她变成何种模样。
萧木非相信长生亦邪说的是真话,不然的话他不会为了自己那么拼命。
“邪,我真庆幸遇见了你!”一生有这样一个男人爱着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运的吗?
“媳妇,我也是!”
相人相视一笑,这时候幻灵的声音出现了:“恭喜你们过了99关,还剩下一关哦!”
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幻境了,萧木非的心情非常激动,只有出了幻境她就不会是现在这副老太太的模样了,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变成这副丑陋的样子。
“太好了!”长生亦邪比萧木非还激动,直接将站在地上的萧木非抱了起来,转起了圈。
“停停停,再转下去我就要吐了!”大概是人老了,身体功能不行了,才被转了这么几圈,她就觉得头晕眼花的。
“媳妇,抱歉,你没事吧!”长生亦邪连忙将她放在地上,都怪他太高兴了,一时间忘了现在的媳妇身体可经不过他这样折腾。
“好多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吧!”就差杀了皇帝这最后一步,他和媳妇就能出这幻境了。
“好!”
当萧木非和长生亦邪来到皇帝的房门外时,一推门就开了,而皇帝坐在凳子,像是在等待他们一样。
“来了!”
是啊,来了,你也该死了!
“动手吧!”倒是皇帝主动说道。
长生亦邪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走到他面前,朝着他的头顶一掌拍下去,皇帝的身体软倒在地。
“恭喜你们通过一百关!”
“终于过了?太好了!”萧木非刚说完,她和长生亦邪的身体便被一阵白光包围消失在了原地。
当萧木非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手,好了,她好了,这么说的话她和长生亦邪终于了幻境了是吧?太好了。
“媳妇!”
“嗯?怎么了?”萧木非抬起头看向长生亦邪,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像她一样高兴,感觉好像有心事。
“莫南是谁?”长生亦邪朝着萧木非问道。
萧木非愣了,呆呆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莫南?莫南的事她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长生亦邪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她很疑惑!
“媳妇,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莫南是谁对吧?呵呵。”长生亦邪冷笑一声:“媳妇难道没有什么好和我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