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季如樱,她还特意专门请了个大夫去调理她的身子。
毕竟这么让她死了多无聊,等她觉得无聊了就去折磨她一下,那样多好玩儿啊。
某日——。
“季如樱,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丝毫的痛楚都没有,要不要你也试试?”季如妆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已经枯瘦的女子,笑眯眯道。
她冷笑一声,但是眼底的动容已经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思,她在恐惧,季如妆接过长剑,在季如妆的喉咙处比划着,似乎在寻找着一个最能让人痛苦的地方下手,见季如樱还不开口,季如妆发出啧的一声,妖异的笑了笑:“我后悔了。”
季如樱的眼里有了一丝兴奋,当然,她不过是年纪不大的毛头孩子,能有什么见识,真刀真枪的时候肯定是会怕的。
况且她会留着她的命不是吗?
当然,季如妆的声音清脆的传了过来:“这么对付你有什么意思,季如樱,你可知道刀刑?就是在人身上割一千刀,每一刀都让你痛彻心扉,不到一千刀人绝不会死的,不过…。”季如妆笑了笑:“我只会让她们划个**百刀,然后挑断筋脉,抹上蜂蜜放些饿了几天的鼠蚁什么的,那种滋味一定很有趣,你觉得呢?”
一听这话,纵使已经准备好死亡的季如樱也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女孩儿说出来的话吗?这分明是地狱来的修罗,季如樱被季如妆身上散发的压制绝对不是一点点。
此刻已经不是她不说话了,而是她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季如妆可没那耐心,早就换了一把匕首在那季如樱身上割了一刀,瞬间堪比凌晨大公鸡的嚎叫声就传了出来。
匕首还顺着沿壁滴血,季如妆拎着匕首在季如樱面前晃了晃,转颜一笑又是一刀,余光瞧着她的神情,只见季如樱的脸色已经白了,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点点汗迹,正准备继续下一刀就听见季如樱的声音,本来很是尖锐的女人声音带了一丝恐惧的颤抖:“停下吧!给我个痛快,长姐。”
季如妆方才唇角有些笑意,放下了手中的匕首,道:“凭什么我要你直接死呢?”
前世她也这么苦苦求饶,可是她都是怎么做的呢,想尽各种办法折磨她不是吗?
季如樱吸了一口气,说不清眼中到底是什么情愫,只是口气中多半都是幽怨与不情愿:“你到底还想要怎样。”
“没什么,我就是想无聊的时候就来折磨你,因为这样很开心。”扔下一句话季如妆转身离去。
到了门口,她忽然站住了脚跟,看着面前的婢女:“把我割下来的肉做成美味的佳肴给我二妹补充营养哦。要是她吃的不干净。”季如妆笑了笑:“那明天就割你的肉啦。”
婢女眉头丑了抽,看着这个和蔼可亲的王妃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道:“奴婢遵旨。”
“小姐,折磨她,简直是脏了你的手。”阿福对着屋内吐了一口不存在的吐沫,冷哼到。
季如妆忽然大笑:“哈哈哈哈。
”
你可真可爱。
没过几日阿福便告诉季如妆,季如樱疯了,开始每日嚷嚷着要吃肉,有时候甚至会咬自己。
“让她疯吧,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再告诉我。”季如妆开口,眼中还略带了一些笑意。
不过一个时辰,阿福便回来禀告:“她死了。”
长舒了一口气,季如妆蓦然吩咐道:“阿福你快告诉管家去店铺买衣料让他们连夜赶制素服,府里的恐怕无论如何也是不够用的。”
阿福点头转身,季如妆也急忙去府里的仓库命人找了一套素服换上,唤着府里的奴才与婢子全部都到一处她道:“你们快点在府门挂上白绸,长廊也是,素服府内不够去挂绸子的先来换上。”
这下,她啊,总是要让很多人都知道的,季如樱你不是最喜欢名扬天下了吗,我就满足你一次。
素服挨个发了下去,人群中突然有了一丝争执与慌乱,皱了皱眉季如妆上前道:“发生了何事?”
面前是一个姿色上等的女子,穿着的料子也比院子里的丫鬟好了不少,季如妆上下打量着她在她印象里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一旁大胆的小丫鬟道:“王妃…这位这位是绿叶姑娘。”
绿叶,我还红花呢,想罢,季如妆冷声道:“不管是谁赶紧换上,不想要脑袋了吗?”
绿叶挺了挺比较高耸的胸部眼底有一丝不屑:“一个始终怀不上子嗣的人有什么资本命令我?”
季如妆紧皱了眉头没在说话,白衣一个嘴巴扇在绿叶脸上,措不及防的巴掌打的绿叶坐在地上,脸上立刻浮肿了起来,只听白衣历声道:“放肆,府内如何容得一个这么不懂的尊卑的丫鬟。”
绿叶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在府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更别说打了她一巴掌,当即有个不怕事的丫鬟跪在绿叶一旁:“王妃息怒,绿叶也不是有意冒犯,只不过绿叶姑娘也算是王爷的妾实在不能与我们穿着同等的衣裳啊。”
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镶入肉里的痛处使得季如妆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冷漠:“其一,绿叶姑娘不分尊卑先是冲撞主子,怎么?我穿的也是这等料子你又如何穿不得?”冷笑一声:“其二,藐视皇家定时死罪,索性绿叶姑娘所犯下的罪行无人知晓,我也只能从轻处罚。”
摸了摸下巴似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那就挑断了你的经脉把你扔到后院的公牛棚吧。”她嘴角露出一丝友善的笑容询问道:“绿叶姑娘,你觉得如何?”
绿叶吓得腿软磕磕巴巴道:“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我已经有了殿下的子嗣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所以你不能对我下手。”
这怎么又是孩子?季如妆简直无语,怎么这么多女子只要一晚就能怀胎,真的是服气了。
季如妆可没心情听她在这闲扯:“去请大夫来。”随后扔在地上一套素服:“穿上,你们两个把她给我带到我院子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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