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也就把帽子都扣在季如妆脑袋上了,你要怎么解释,是你自己的办法,反正我是个好人,我母亲不知情,你自己在晋王府受苛待,我与你姐妹情深实在不忍才去为你求来的甜食。
扑哧一声,季如妆笑的开怀,整个眉眼都弯起,似是在听什么有趣儿的笑话,她歪了歪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轻声道:“这样吗?”
季如樱咬唇,仍是一副招人疼的模样儿:“长姐最清楚不过了。”
是啊,这话圆润,就算她想反驳也一定会留下疑问的种子,到时尴尬的也怕不止她自己,这个庶妹,还真是越来越棒了,如今都懂得如何堵的人说不出话了。
季如妆微微一笑:“是我不能吃甜食,二妹也是好心,要不然昨儿夜里也不能哭的都跑出了府。”
就算如此,她也不是个吃素的,近些日子季如樱总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出府做些什么,起初还看不出什么端倪,现如今…
“我没有…”季如樱眼角的慌乱很快便渐渐浮现,她慌乱的摆手。咬牙道。
闻言,她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倒是唇畔含了一丝冷笑:“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季如樱面色冷凝,一顺变的有些怒气:“那你是什么意思。”
是耍她还是什么?还是她真的知道。无论如何,今日她必须得到那个位置!
李斯年微微叹气,打了个不着边际的哈欠,看起来似是也有些微怒:“季二小姐胡闹什么。”
季如樱闻言,甚至是抬头看了看,随后紧咬着唇,低下了头去,但她知道,只要在她们中间安插下疑惑的种子,慢慢的就回生根发芽,冲破天际,冲开她们的感情。
只见他大手一挥,看起来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罢了罢了,本王也是饱了,舟车劳顿,我与王妃就先去歇息了。”
季昌候眼见不好,只能连忙摆手笑道:“好好好。”
眼见着,半轮月牙慢慢的取代了已近冬日的太阳,本就让人狭窄不接本就忙碌的一天变的更加短促,让人始料不及。
而且一切,似是又有一双手在无形的推动,又像是乖张的孩童在学步,一个脚印一步蹒跚,没人能知道下一步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股凉气吹到了季如妆的脊背——。
“你说,夫人会怎么对付你呢?”
李斯年抿着茶水,在烛光的映照下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细长的手指捏紧了茶盏,似笑非笑。
“她要怎么对付我是她的事,只不过,我是怕遭殃的可能是你了。”季如妆也不在意,洗白的手指慢慢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背,慢慢笑道。
李斯年整理了自己的衣襟,慢慢放下了茶盏“我有什么可怕的,你说,你妹妹到底是得意什么?”
季如妆笑了笑,毫不避讳的脱下了外衣,伸了懒腰:“如意算盘要打的不响才能不被知晓。”
勾人的背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李斯年不禁暗自皱眉,虽说她的年纪并不大,单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却早已压过了这世间最美的生物。
一顺,他是情不自禁的将那抹白揽到怀中,大手扣紧了她的腰,向来深邃的眼眸填上一抹情愫,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落下一吻。
“我想知道的是,你的目的是什么,本王,很好奇。”
季如妆显然身子一僵,半晌没什么动作,随后她轻笑一声,“你不知道吗?我要这天下再无季氏立足之地,我要李斯洛以及那些苟且之人再无活命的可能。”
“哦?”李斯年挑眉。
她的眸子忽而垂下,一双手从他的后背攀上,紧紧抱住。
她的头微微抬起,一口一口气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娶了她吧。”
窗外的人影忽然一动,显是看不惯屋里这般春色了。从刚刚开始季如妆就始终盯着她,只不过,她想要反套一下罢了。
李斯年的眉头狠劲儿跳了几下,眸中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斜眼,不着边际的瞟了一眼窗边:“谁?”
“我的庶妹呀!”季如妆悄声道:“她都在门外看这么久了,约摸着都要气炸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娇嗔道:“她一直都是心悦你的,不过这桩婚落到了我的身上。”
李斯年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一双冷眸似乎能将怀中的人冻上:“你真的以为我是遇见女子就要欢爱的?”
“不知道。”季如妆老实道,这些东西反正在她眼里都是无谓的,他是聪明人。
可她却不想在动情了,在一个被女人包围的中间去哗众取宠太难了,她想要放弃,不需要感情。
他们之间,只要有盟约就够了。
他开始冒出不均匀粗细的喘息,明显是动怒,捏紧了季如妆的下巴,容不得她反驳的朝着她的樱桃小口袭去。
季如妆的瞳孔猛的放大,一双手在他胸前不停的推搡,可这一切不过都是徒劳罢了,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抵抗这样一个习武之人呢。
原本以为他只是演戏给季如樱看,这样看来…演的确实有些过了。
“李…李斯、年……”她吐出的话含糊不清。
容不得她反驳,他的手扣紧她的腰肢,猛烈的发起进攻,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探寻、游走。
她心一横,一口咬在了在她口中胡搅蛮缠的东西。
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李斯年浑噩的眸子一顺变的清明。
趁此,季如妆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他,迅速退后:“你疯了不成!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
她的声音拔高,眼睛也开始变的猩红。
“你若是如此,我想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我要做什么。”她抓起一旁的外氅,系在身上,转过身长舒了几口气:“你要寻的人不是我,你的心中有人了不是吗?”
李斯年咬牙,一怔,却没有开口。
他…莫非是真的动情了?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半晌,他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如此嘶哑:“那难道你要我养只猛虎在身旁吗?”
季如妆眯眼,将衣裳悉数穿上,她径自走的远了一些,只扔下一个背影:“不是养猛虎,而是为季氏剪去双翼,对你只有好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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