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邢带着木鱼和徐兰来到一个小山村,秦邢指着村头的一件茅草屋说道,“老头子就住在那里。”说完转身就跑。
木鱼和徐兰上前敲敲大门,“进吧,乡下人没那么多规矩。”里面穿出秦老爷子的声音。
“老夫俞壬戌前来拜访秦阀主。”木鱼拱手行礼。
“原来是纵横剑亲至,想必你是为了出海之事吧!我儿子虽然不成器,可是福州水师还是震的主。”秦老爷子躲着碗说道。
木鱼接过水碗,“我不确定现在内鬼属于那家势力,所以我不能只指望福州水师。”木鱼平静地说道。
“多次一举,虽然能让敌人手忙脚乱,可是自己这边也仓促,时间对所有人都公平。”秦老爷子想了想说道。
“烟雾弹越大我们的损失越小,尽快完成总部任务,内鬼肯定要放到出海之后,出海的随时越小越好。”木鱼将水碗放下说道。
“这个我可以跑一趟,这次出海为国为民我帮你。但是之后的长老之争,我希望你还能为国为民。”秦老爷子看着木鱼说道。
“这个自然,还有我说的一年之期,希望你也能从中周旋一下,不然会让倭人死灰复燃。”木鱼起身说道。
“这个自然,你不说我也会提醒各位大人。你以后如何打算?”秦老爷子问道。
“我既然答应东瀛流沙分部,自然会飘洋出海,我离开之后这里就和我无关了。”木鱼平静地说道。
“你是过客可以如此,小老头可不能,希望你走之前让下任大长老可以仁慈一些。”秦老爷子无奈地问道。
“尽量吧!”木鱼说完转身和徐兰一起离开。
木鱼走后不久,秦邢回到自己的家中,“老头子和俞员外谈的怎么样?”秦邢笑着问道。
“知道回来看看老头子我了,我以为你要到我死才回来。”秦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
“大白天说什么丧气话,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这是我给你带的烧刀子。”秦邢拿出一坛酒放在秦老爷子面前。
“这是王老头家的那坛,王家那小子又和你打赌输了是吧!”秦老爷子这才笑着说道。
“不错,我俩打赌俞员外能够破了罗汉阵,结果他输了。”秦邢笑着说道。
“罗汉阵在你们眼里高深莫测,可是在行家眼里漏洞百出,只是那一线的生机,看破的多能抓住的少。”秦老爷子喝着酒说道。
“你说我们的金枪阵能否胜了纵横剑?”秦邢疑惑地问道。
“看人,老一辈使出他必败,你们半斤八两。”秦老爷子想了想说道。
“这个纵横剑就这么厉害?”秦邢吃惊地问道。
“如果是真的纵横剑你们胜率还会高一点,可惜他不是,所以一半对一半。”秦老爷子平静地说道。
“你说他是假的?”秦邢吃惊地问道。
“不错,真的纵横剑应该已经死在那次劫杀之中,这人不知为何要盯着纵横剑的名头,不过这都是流沙自己的事情与我们无关。”秦老爷子三口两口就把酒喝完了。
“如果他是假的,如何能够瞒过那么多流沙长老?”秦邢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真的纵横剑不好下结论。不过祖上对纵横剑的记载中说道,只有极于剑才能在众多鬼谷传人中脱颖而出。这个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纵横剑气,但是却不纯粹,里面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秦老爷子分析到。
“算了,连你都说不出所以然,我想其他人更加分辨不出来。”秦邢无所谓地说道。
“就你这样我如何放心地将福建兵阀交到你的手里,你知道他为何要当面请我去都司做说客?”秦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不就是为了能够从别的地方出海吗?”秦邢收起笑容说道。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因为我这次去了代表着,我要将兵阀令牌交到下一任阀主手里。这关系到阀主之争你懂不懂?阀主的身份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布政司和都司早就盼望着我去求他们,这样他们就可名正言顺的参与阀主之争。”秦老爷子生气地指着秦邢说道。
“爹那我们就不能答应他,那些文官插手阀主之争,新阀主绝对会处处制肘。”秦邢这才惊恐地说道。
“他拿民族大义压我们兵阀,只要我问拒绝,不用文官插手内部武将就能逼我交出令符。”秦老爷子越加生气地说道。
“你是说我问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秦邢问道。
“所以这次出海你一定要表现突出一点,不然我只能交出令符。”秦老爷子严肃地看着秦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