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语吓的剧烈挣扎。却被男人一只手就按压住。
“听外面。”
在意识到这人就是白天借自己马的那个男人后,她奇迹般的冷静下来。
终归是将门家的姑娘,这一细听,便听到外面有拔门栓的声音。
她微讶。耳边,男人轻声解释。
“等着。我去解决掉再来。”
嘴巴得到自由,耳畔也少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可是,她却莫名有种失落感。
等到门栓掉落被推开的瞬间,慕容容芷手起刀落。
“啊,不,不要杀我。”
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陈思语掌着灯狠狠踹了一腿。
“说,是不是你们一家子勾结起来的?”
“姑娘,姑娘,放过我家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吧。我,老头子我做了有伤天报的事情,可我也是没办法啊。”
门外,那对白天看起来还算是和善的老夫妇,这会儿跌跌撞撞的冲进来。给俩人不断磕头,陈情,陈思议在闹腾了一会儿后,才知道了这一家子,原就是干这种专门砍人的勾当。
不过也算是运气好,她的马,那尖嘴猴腮男居然说就在不远处栓着的。如此一来,她也不用再和丫头挤一乘马了。
“老头子我没把他教导好,这小子见天在外面做旁的勾当。我早些年也是不从他这一主意的。可是,自打他给我生了个孙子后,我看着那小儿没吃的也是够呛,所以,也跟着他就做了这一次的营生。你们若放过我们,从此以后,我就再不做这样的营生了。不放心,我还可以找村里的保人,村长们做担保啊。老头我把身家性命,还有神坟山之类的,都给你们押上……
最终,四个人并没有再追究这老头一家,而是由着他的说法儿,找了村里的人来做担保。若是中途这一家子再胡乱作为,就扭送到衙门去。
老头子得了自由,再一次千恩万谢,和那个做贼惯了的儿子一起,把马亲自奉上,一行人才离开了村子。
“我说大个子,你怎么知道那一家子不对的?”
在路上,陈思语还是问出了自己内心的不解。
实在是,她觉得那老俩口看着真是个好人哪。怎么这家伙就看出,他们家有贼子呢?
慕容容芷头也不回,只是径直牵着马往前面走。到不是不愿意骑。而是这一段路程实在太艰难。若骑马,人不舒服不说,对马的损伤也是极大。
“那老头子说了,他们家是常年在种田耕地的。可是,我却看见他们家有好几样随手扔在一边的细布。以及,一些看起来不错的瓷器摆件儿等等。一个普通的农家,能有这样的东西,结合着你的马失窃,难道你不会有点想法?”
陈思语这一下不敢吱声了。
她好象真的没在意啊。
看她这样,慕容容芷冷哼出声。“没一点本事,却还想着去闯天下,也不知道你爹娘知道了会不会气死去。”
“你……”
陈思语气结。却又无可反驳。
郁闷着,就这样一路往东走。
直到,来到一家客栈后,她也要跟着进去。
慕容容芷有些不耐烦瞥她一眼。
“我不喜欢无脑子的女人跟在身边。”
总在面前晃悠,一瞅着她那双与她相似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就烦的很。
陈思语在家里向来就是最受宠的宝贝。爹娘,还有家里的奶娘,以及哥哥们,哪个不是最爱最疼她的。可是这一趟出门,却发现外面的天地与自己的设想,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种反差,令她极度失落。
“你这个人嘴巴这么毒辣,小心以后找不到娘子。”
慕容容芷扬唇,“嗯,你说的对,我还真没打算找娘子。女人都是麻烦的生物,最好远离我为妙。”
“你……”
这男人还真的不找女人。
不知道怎么的,她内心居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因为,从这说明,他是一个还没有女人的存在。想到这儿,陈思语一扫早前的难过。
“喂,看在你帮忙的份上,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啊。”
回答她的,是两人离开的背影。
那高位的样子,看的陈思语嘿嘿傻笑。
“秋儿,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我们跟着粘着他?”
秋儿无语,只得小声点头,“小姐啊,这个,应该是很明显的吧。”
陈思语把手一摆。“嘻嘻,所以啊,我打现在开始,要让他知道,其实我是很好相处的存在哦。有我在一起,可以为他买单,也可以体贴入微。还可以,缠的他烦的很哪。这样一来,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他对我冷冰冰的样子,你说是也不是?”
秋儿相当的无语。
这个,好象是小姐你非要粘着人家的吧。
就你这样,能把人报复的了?
她表示,这种事情,怕是小姐自己中了魔障才对。
“小姐,咱们还有两天就到边关了。到时候将军看见你,会不会很生气啊?”
一想到老将军的样子,秋儿还是满紧张的。
也就是小姐,才不把陈将军看在眼里。真实的陈将军,人家可是砍万人头的存在啊。
“不用,他看见我欢喜还来不及呢。若是不高兴,到时候我氢他胡子扯下来再说。哼,敢不依我,回头我再让娘也收拾他一顿。嘻嘻,这样一来,你说他能不帮我?”
秋儿默默替自己家威风祥麟的老将军默哀。
有这样一个闺女,你老人家……真的是吃饭睡觉都不得安宁哪。
……
通往京城的一条路上,一辆宽大的马车摇摇晃晃。
过了好一会儿后,这种不正常的晃动才停了下来。
“候爷,你太坏了。”
车里,一个女人湿哒哒的依着一个结实的男人。
男人只着了一条长裤,露出的胸膛肌肉鼓突。
前面,肩膀上还有一些明显的抓痕。
“哈哈,那也是芸儿你太诱人了呀。”
“候爷,你就是太坏。”
“那候爷我怎么个坏法啊?”
男人拥着她轻声询问。
手也不老实的很。
这一下,女人就更是娇嗔不已,全身如无骨的人儿一相趴伏在男人怀里。一张才经过滋润的脸,更象是成熟待人摘取的果儿。“爷……”
她香檀轻张,那水滋滋的眸子,就象是蓄了一只手,在抓着人的心和肝儿,要人赶紧去摘取她这一枚成熟的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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