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萧珏就派了好些的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补品,什么燕窝、人参应有尽有,这能看出萧珏对这个孩子有多么期待。
太后听到以后,也来到了坤宁宫,来表示她做为母后的关心。
“如花,这女人一但怀孕,可是要好好的休养,不可太过劳累,这以后照顾皇上的事情,你也就先放一放,就让其他的嫔妃照顾好了,皇上也不能没有人照顾不是?”太后那一脸的笑里藏刀的样子,何如花真相站起来踢她两脚。
“是,母后,臣妾一定会多劝劝皇上的。”
“那就好,那就好,哀家就知道皇后是个识大体的人。”太后的目的达到,也不想多呆,就起身站了起来。
“那哀家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吧!”
何如花看着太后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明着来看望自己,实则想让她劝皇上不要为了她这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这个老狐狸。
萧珏来了,何如花也没有劝他。她知道,即使劝了,萧珏也不会去,所以什么也没说,只是享受着萧珏带给她的这一切。
萧珏每天都会陪着何如花,看着他们这样,让很多的人都非常羡慕。小宫女们都非常羡慕何如花,能得到皇上全部的爱。
温言每天都来坤宁宫,十分注意何如花的胎像,在他细心的照料下,胎儿稳当的度过了两个月。
当温言今日给何如花诊完脉,脸色十分凝重。这两个月,温言用了更种办法,尽量保住胎儿,可是今天看来,恐怕是保不住了。
“皇后娘娘,以您今天的脉像来看,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即使现在保住,两三个月后也会流产,臣已经尽力了!”温言无奈地看着何如花。
“怎么会这样?”何如花很是伤心。“皇后娘娘,以我的判断,很可能是上次娘娘生产的时候伤了身体,此次并没有养好,才会造成胎儿存活不下来。望娘娘节哀!”温言也是所有的办法都用过,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沉默了一会儿,何如花看着温言:“温太医,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其他人,让我再想一想。”她知道萧珏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是多么开心。
每天看着萧珏来看自己,手总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还总对着肚子话,真的不敢想,如果告诉他孩子要是保不住,那得多伤心。
何如花心里很难过,孩子已经在自己的肚子里成长了两个月了,每天的朝夕相处,在听到只能存活五个月时,已经心痛的像针扎一样,
“娘娘,这可怎么办呀!”锦溪难过地看着何如花。
“让我好好地想想,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何如花低着头,绞弄着手指。
要是让萧珏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会有多伤心。这件事,到底要不要现在告诉他呢?何如花一直都在左右为难着,所以事情就这么的又脱了几天。
这几天,萧珏每次来虽然高兴,但是何如花还是能看出他有心事,她知道,一定还是刘振天的事。
何如花别看不出去,可还是多少知道一些事情,自从刘伊心出了冷宫,刘振天更是狐假虎威,仗着自己是贤妃娘娘的父亲,更是为所欲为。
萧珏现在也是没什么办法,所以也在积极的想着解决方法。每次看何如花时都会分神,对于这一切何如花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何如花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这个孩子既然来了,就代表和自己有缘,只是这个缘份浅了一些,不能生下来,那就为他的父皇做些事情,也表示此生没有白来。
“锦溪,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既然孩子不能存活,那他的到来一定是上天安排给我们的机会,那么我们就不要白白浪费。”
何如花打定主意,要让这个末出世的孩子帮萧珏解决一些难题,也不往这个孩子来这世上一回。
“锦溪,刘伊心现在怎么样,可有什么动静?”何如花知道,只要把刘伊心扳倒,刘振天就不会再这么猖狂了。
“回皇后娘娘,刘贤妃自从从冷宫里出来,人好像看淡了许多,整日吃斋念佛,也不见任何人,比以前的她乖巧多了。”锦溪微笑着回话:“她以前也是太嚣张了,这回是一个好好的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再起刺儿了。”
“锦溪,你一直是我的心腹,这次,我有一个计划,想让这个孩子变成是意外死亡,你千万不能和任何人提起,你可明白。”何如花的起居一直都是锦溪在照顾,好也是非常相信她的。
“是,娘娘,锦溪明白,奴婢发誓不会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否则天打雷劈。”锦溪向何如花保证。
何如花伏在锦溪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解释了一遍,只要锦溪稍加配合就好。
这些天温言还是像往常一样,来给何如花请脉,人多的时候,温言一定会说,胎儿很好、脉象平稳、让皇后娘娘放心之类的话。
而每当这个时候,锦溪就会把其他宫人们安排出去,只留下自己、温太医和皇后娘娘在室内。
这是何如花与温言之间的约定,不向任何人透漏孩子出现问题的事情,包括皇上也不能知道。只有锦溪在时,才可说实情。
“皇后娘娘,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是再不早做决定,孩子再大就会对母体有危险!请娘娘三思啊!”温言看着何如花,不想她因为这样而没了性命。
温言看着眼前的何如花,还是那么美丽漂亮,可是不再像以前那么纯洁,他感叹这帝王之家真是个染缸。
何如花明明是一个心无城府,美丽纯洁的女子,可是在这皇宫里硬是被同化,也变得这么有心机。
“放心,我已经决定了,只是时机还没到,不过也快了。”何如花对温言也是相当信任的。
说来也怪,刘伊心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在她的宫里呆着,其中何如花也派人来请她两次,可都让她以个种理由婉拒,说什么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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